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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小五郎:“……”

    小仓加奈没忍住笑了出来。

    目暮十三转头看过来,眼睛一亮:“是小加奈啊!”毛利老弟一直说这种神志不清的话,他也可以换一个人问问看嘛。

    小仓加奈点点头,把三个果篮中的其中一个放在了桌子上:“您好,目暮警官。”

    目暮十三问:“小加奈,你能仔细讲讲你们为什么会被困在古堡之中吗?”

    小仓加奈做出回忆的神色:“大概是古堡的内部结构设计的容易让人眼花缭乱吧,最开始确实被困住了一段时间,但是在毛利叔叔失踪后,大家找到了离开古堡的方法,但是当时时间太晚了,大家也都很累了,索性就在古堡中休息,顺便等毛利叔叔回来。”

    “原来是这样。”目暮十三重新拿起笔,划掉绑架案几个字,重新写下案件定性——迷路。

    “根本不是这样!!”毛利小五郎气的大喊:“你这个小鬼怎么回事?你难道忘记了那个明显就不是活人的管家了吗?”

    小仓加奈歪头,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疑惑:“什么管家?”

    “啊呀呀呀!你这个小鬼!!”

    目暮十三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自动忽视背景音里毛利小五郎的大叫声,眼神落在小仓加奈手里的另外两个果篮:“你这是还要去看望柯南和安室先生吗?”

    安室透和柯南也住在这家医院,目暮十三刚才已经从那两位的病房里回来了,得到的是和小仓加奈相似的说法,他们两个也对目暮十三表示,这就是一场单纯的意外。

    这也是目暮十三果断选择相信小仓加奈的原因。毕竟三个人一起说谎的可能性很小,现在看起来还是毛利老弟因为坠楼,而摔坏脑袋了。

    小仓加奈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是啊。”毕竟那两位住院和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在把哥哥送回家后,就用最快速度赶来了这里。

    目暮十三欣慰的看着这个已经被他划分到后辈里的女孩子,说:“小加奈,现在的年轻人里很少有像你这样懂礼节的后辈了。”

    小仓加奈昧着良心接受了这个夸奖。

    不存在的某柯:D,良心不会痛吗?

    *

    离开毛利小五郎的病房后,小仓加奈搭乘电梯去了门诊部,看望因为重感冒住院的柯南。

    在床边照顾柯南的是毛利兰,正在把剥桔子。

    毛利兰剥的很仔细,就连白色的经络也小心翼翼的撕掉了。柯南坐在病床上,手上扎着输液针,乖巧的张开嘴巴等着投喂。

    真是舒适啊,工藤新一。小仓加奈在门口看了一会,才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

    柯南转头看见她,猛地坐起来,头上的冰镇毛巾滑落,他咬牙切齿道:“是你!”

    小仓加奈笑眯眯的走进来:“我来看望你了哦,柯南君。”

    毛利兰接住滑落的毛巾,皱眉不赞同地说:“柯南,加奈是来看望你的,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

    “小兰jiejie!”柯南委屈:“就是这个家伙偷走了我的衣服,才害我受凉感冒的。”

    好家伙,装可怜告状?她也会。

    小仓加奈低下头,露出一个同款瘪嘴委屈:“什么衣服?最后完成任务脱离游戏世界后,我也昏了过去,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因为想到家里的窗户可能没关,就先一步离开了……把大家丢在原地是我的不对,但是也没有必要污蔑我吧?”

    柯南:!!!

    “加奈,大家都没有怪你。”毛利兰连忙解释,同时转头说:“柯南!从那样的地方出来,有可能是其它的什么原因才导致你衣服消失,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怎么能这样说呢!向加奈小姐道歉!”

    “……”柯南终于还是在毛利兰的压迫下,不情不愿的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啊呀,自己好像有点太过分了。小仓加奈难得的良心发现,拍拍柯南的额头:“没关系,这件事我也做的不对,这不是拿着果篮来给柯南君赔礼道歉了嘛。”

    毛利兰以为对方说的还是擅自提前离开的事情,说:“加奈你太客气了,我有的时候也总会忘记关窗,导致不得不急急忙忙跑回去。”

    小仓加奈笑笑没有说话。

    柯南倒是听出来对方是为了脱走他衣服,导致自己重感冒的事情而道歉,不过……这个家伙会这么轻易的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感觉对方整个人的气场都发生了一些改变,却又说不出来是是哪里变了。如果硬要说的话,就是她的整个人都看起来更柔和了。

    难不成是被古堡里的东西附身了?!

    柯南第一次怀疑起了柯学。

    *

    小仓加奈拎着最后的一个果篮,来到了神经外科的住院部,停在某间病房外站了半天,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敲门。

    这是三位病人里她最心虚的一个。

    毕竟对方实际上在恐怖游戏里并没有受到任何创伤,但是却因为她用烛台敲击,而导致对方有了轻微脑震荡的症状。

    也不排除是第二次磕在桌子上的原因。

    这样一想更心虚了呢,对方竟然因为自己,两次头部受伤。

    还是敲一下门,然后把果篮放在门口好了。小仓加奈在心中打定主意,抬起手就要敲门。

    “是你啊,为什么要在门口站半天?”熟悉的声音从侧面传来,穿着病号服的金发青年,左手拎着热水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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