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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让他更蒙的事情发生了。温乔这人虚成这样他还不嫌丢人,顺势往地上一躺就他还不动了。 妈的碰瓷都没这么猖狂的。袁故的脸绿了。眼见着这不靠谱还可能做出点更丢人的事儿,袁故立刻上前去想把人拉起来,结果没拉动?袁故看着温乔,脸有点微微扭曲:你怎么了? 腰闪了。温乔腆着一张老脸说道。 十分钟后,袁故背着温乔往市中心医院走。一路上袁故无视了所有的观光团,走了近两个小时后,他站在了市中心医院的门口。终于,大冬天活生生发了一身汗的的袁故开口问了一句,为什么我们不能打个出租? 我没说不能啊!温乔挑眉笑道。 袁故扭头就走。 十分钟后,袁故站在挂号处,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你要挂什么号? 温乔淡淡道:妇产科。 袁故沉默了很久,然后平静地对着窗口里的护士说:照他的意思弄,妇产科。 窗口里的护士小姐看着这两个容貌出众的男人,再三确定后,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心情,给他们挂了妇产科的号。 接下来袁故就看着温乔这个据说闪了腰的男人在妇产科科室里把所有的护士都调戏了一番。和袁故的脸色一样差的还有科室里唯一的一个男主任。就在温乔笑着朝那位脸色阴沉的男主任走过去的时候,袁故终于再也不能直视这一幕,他起身离开了房间。这场面已经不是有伤风化可以形容的了。 许久,当温乔走出科室的时候,袁故倚在走廊里的墙壁上,平静地说了一句话,温乔,你他妈是不是在玩我? 温乔看着袁故的脸,轻轻勾了勾唇,我可不敢玩你,袁因会整死我的。他伸手看了眼表,呦,都这个点了。袁小少爷,你早饭吃过没?我还没吃呢。 袁故看着温乔那张脸,第一次觉得这世上除了谭东锦以外,居然还有一个人能让他分分钟想祭刀。他刚想说句什么,就听见温乔悠悠的声音响起来,昨儿帮你哥看了一晚上的数据,今儿一大早你就给我甩脸子,还对我动手,哎你说我温乔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们两兄弟了。 一阵沉默后,袁故缓缓开口:吃什么? 温乔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我知道有家店特别好,你肯定没去过,走,带你去尝尝。他说着就往前走,袁故在他身后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 半个小时后,袁故坐在出租车上,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到了没? 温乔坐在他旁边,漫不经心地说:快了快了,年轻人不要太急躁。他扫了眼窗外,忽然,他瞳孔一缩。到了。师傅,停车。 当袁故站在大马路上,看着面前卫生检验局的牌子时,他心里默念着:直拳、推肘、顶膝、侧踹、截腿、正蹬终于,他轻轻吐出一口气,看向温乔,我们来这吃什么? 疫苗超值豪华套餐? 温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年轻人,不要急躁,去隔壁买两个烧饼在这儿等着。说完这一句,他没再看脸色阴沉的袁故,直接就往卫生检疫局里走。 被撂在原地的袁故看着那人的高瘦背影,然后,他平静转身去买烧饼了。 一小时后,慢悠悠踱出卫生检验局的温乔走到门口,弯腰捡起地上的俩烧饼,忽然就那么轻轻地笑了一下,难得今天的阳光清丽,他眉眼间均是和煦。温乔的手捏着一份文件,他伸手掏出电话给袁因拨了过去。 袁因,你那儿怎么样了? 袁因转着笔坐在办公室前,也就这样,这会儿估计轮到谭氏那边乱了。他把笔随手扔在了桌子上,我听说你刚把袁故带走了?你带他干什么去了? 我还能干什么啊?温乔挑眉,就顺手把那案子弄了。他捏着文件的手一顿,他忽然勾了下唇角,缓缓道:说起来,你那弟弟还是太年轻啊,一点气都沉不住。昨天我听着他那意思是要去查户籍,这孩子心眼太实了。 袁因不是袁故,他一瞬间就领会了温乔的意思。这案子,的确不能按着袁故的意思从户籍改动入手。谭东锦既然能改,就说明不是动了一点两点,而是上上下下全打通了。这么多的人,其中的关系极为复杂,你动一个关节就是牵扯一大盘棋,谁敢出来指证就是和整个关系网里的人对立。试问谁敢动一下? 你非得查这一块,那就是和所有人宣战。这情况下,即使是袁因也不敢轻举妄动。 思及此袁因缓缓开口:那你干什么去了?既然要避开这一块,那就只能剑走偏锋了。人证容易策反,温乔这人怕麻烦,一般只折腾物证。 温乔捏着手里的烧饼,淡淡道:我去了趟当年最大的中心医院,想查一下杜子恒的出生医学记录,结果那里的医生告诉我,前两天有人把这东西调出来看过,杜家还挺能耐的啊。他眯了眯眼。 最后逼着我去了趟卫生检疫所,动用了点关系,把杜子恒从出生到现在的疫苗接种记录调出来扫了眼。他低头扫了眼手上的文件,慵懒清丽的眸子里划过一道锐芒,他忽然就冷笑道:十六岁的人,是怎么在十八年前接种疫苗的,我倒是想听听他们怎么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