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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君墨寒直截了当的回应,另一面又重新回复那身后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的动作,“从前只把她们当摆设,如今有了小书,便更加如此,朕只宠幸过小书一人,这一辈子都只会宠幸你一人!” “那相公心心念念的皇子只怕就没戏了。” “若不是小书生的,朕才不要。” 玉子书沉思,这都……可思绪还未来得及去往下细思,忽然身后那原本有节奏的动作错乱了几分,力度也大了好些,不一会儿所有外围的动作全部都戛然而止,连带着在这浴池中浮荡的水波都随之平静下去。 可,那交织之处,那深入之地,不断涌入的guntang如熔浆一般的东西,好似要灼伤那份敏感所在似的。 当这份波涛汹涌都归于风平浪静之后,君墨寒就势帮玉子书清理干净,从浴池抱着玉子书起身出来,拿过在旁边早先就预备好的衣裳换上,从浴池出来,玉子书的脚就没踩过地,从始至终都被君墨寒抱在怀中。 一应妥当之后,这才重新回到了御书房,只是依旧是被君墨寒抱着。 此刻,御书房,殿外。 言宸适才从宫门口回来的时候,外头伺候的小太监告诉他,皇上扛着皇后娘娘离开了,这会子看到那边皇上抱着皇后娘娘过来,心下想着,皇上您干脆找根绳子把皇后娘娘拴在您身上得了,不是扛就是抱。 …… 长乐宫。 孙嬷嬷走进这殿内,奉着一盏茶过来,动作很轻的放在那小方桌上,看着跪在太后跟前捶腿的小宫女,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退下。 单手扶额倚在这小方桌上的邓太后微微抬眼,看想面前的人。 “太后,今儿个皇后娘娘又悄悄出宫了,适才回宫直接去了御书房。” “既然是悄悄,回来又是去了皇上那儿,那便是有所打算,哀家说过,皇帝的事情,哀家不用过于cao心,再者,从最初的开始选择皇后,哀家就是相信玉家相信他。” “皇后娘娘的确是没有让太后您失望,只不过……” “有话直说。” 孙嬷嬷很低的声音说道:“皇后娘娘回宫到了御书房之后,皇上直接扛着皇后娘娘去沐浴了……奴婢以为,皇后娘娘虽说是极好的,可若让皇上过多的纵情声色,只怕也不妥吧,自打皇后娘娘承宠以来,这皇后侍寝的次数本就多,若白日里还……” “皇帝如今这个年纪,血气方刚,太医每日去请平安脉,若有妨碍自然提醒皇帝,既然太医院都未曾论及此事,哀家何必多管他们房中之事,更何况皇帝从未因此荒废政事,反而帝后同心,朝政之上愈发稳妥,倒是极好的。” “太后所言甚是!”孙嬷嬷应声间,转而说道:“奴婢只是想着,皇上到底是天子,皇家重视子嗣,奴婢是担心,皇上太过于沉溺于皇后娘娘身上,误了子嗣,毕竟皇后是……” 邓太后抬眼看向孙嬷嬷,“哀家知道你的担忧,不过平心而论,皇后和后宫那些妃嫔比起来,你觉得谁更好?” “这自然是皇后娘娘。”孙嬷嬷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的的确确这就是实打实的事实。 “既然你都如此认为,皇帝与皇后夫妻之间,岂会不这样,至于子嗣,哀家相信,皇帝会权衡好,身为帝王,他明白这些道理的。” 孙嬷嬷不再多言,只是应和一声,“是,奴婢明白。” 第069章 跟本宫玩,你还嫩了点 辗转,距当时玉子书正式随君墨寒临朝当日,已然快有三月。 这日,朝堂之上。 夜鸿衍在早朝诸事上奏之后,站出来,说道:“微臣听闻,新任的西郊军营练军的定远将军江桓上任快有三月了,当时他才去西郊军营上任的时候,说三个月内会让皇上和皇后娘娘看到一个焕然一新的西郊大营,微臣身为这天下兵马大将军,倒也一直期待着此事呢,就是不知微臣可有这个荣幸能前去观摩一二?” 玉子书听到夜鸿衍这话,这都已经把他自己个‘兵马大将军'的身份摆出来了,心思不是摆明的很吗,“本宫听江桓的回禀,说西郊大营如今比之从前倒是更加有模有样了,大将军有心前去,皇上和本宫怎会有不应允的道理呢?三日后便是江桓和本宫约定之日,大将军同去便是。” “当初到底也是微臣用人不淑,如今皇上和皇后娘娘亲自润色挑选的人,必然是能够让西郊大营焕然一新,微臣当真是期待的很呢。” 这时站在旁边的南阳王君慎在旁边附和,“竟还有这样的一出啊?皇上,臣也是行军带兵之人,不知皇上可否也让……” “皇叔既有心,到时候一同前往便是。”君墨寒凝然一声,“想来众卿对此都颇有好奇之心,三日后一早,便不用来早朝,一齐前去西郊大营便是。” 在君墨寒话落的同时,玉子书看向君慎,“本宫瞧着这段时间以来,皇叔的腿疾见好了,看样子,本宫兄长为皇叔诊治颇有疗效啊。” “有劳皇后娘娘挂心,臣回京本就是修养身子,若不在这上头用心,那岂非是放错重点了?”君慎顺口回应一句。 “也是。” 所有的一切在这话落之后,都是彻底的划分开了。 一时,朝堂散去。 从金銮殿出来,众臣一路都是往宫门外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