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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想说,如果我们再不联手,军权被削,无论是大将军手握的天下兵马大权,还是本王掌管的南境大军,将来都不会属于我们,届时,我们不过是个空壳,一旦有差错,却因为失去军权,就只能沦为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夜鸿衍凝声一句,“王爷心如明镜,所言甚是!” 他从君慎回京,无论君慎的目的如何,带着的心思如何,他与之接触,就已经是将这些计划进来了。 君慎抬眼看向面前之人,“所以,大将军给了本王如此诱人的条件,将南境都归于本王所有,而本王也需要同大将军登上这‘同一艘船'。” “太后和皇上能够将玉家拉倒他们的船上,为何咱们就不能呢?”夜鸿衍直接说下去。“除非王爷还是希望将郡主送入宫。” 君慎心中明白,让皇上和太后废黜玉子书另立皇后,那绝无可能,“可是芸薇,她……” “儿女情长都是羁绊,王爷征战沙场,怎会不知呢?”夜鸿衍淡定的说下去,“郡主现在年轻不懂,真正等到那个时候,就算是不懂也明白了。” 这话一出,一时之间,君慎稍稍顿了一下。 夜鸿衍注意着君慎的所有神色,很是平淡的声音说道:“我与王爷的交情自认是恰当的,王爷心中存在顾虑需要有所考量也是情理之中,想来王爷还会有许多的事情需要斟酌,那我就先行离开了。” 君慎见夜鸿衍转身离开,即刻吩咐人将其送出王府。 等到夜鸿衍离开之后,君慎叫来近身随侍之人,问道:“去把郡主叫到书房。” “王爷,刚才郡主出府了。” “谁跟着?”君慎眉头一皱。 “白婼跟着郡主。” 君慎转身离开之间,只道:“让她回来便来书房见我,还有,备好诊金,去一趟丞相府。” “是,属下明白。” …… 这边,夜鸿衍从南阳王府出来之后,径直上了马车,凌风随在身后,轻声的说道:“主人刚才为何没有和王爷说清楚关于皇后娘娘变化的那件事?这样不是让王爷更快的将自己的立场摆明吗?” 夜鸿衍轻笑,“你呀,太想当然了,我可以向君慎表露自己的心思,也能给他那份结果的承诺,可关于玉子书那件事,该做保留的还应该有所保留才是。” 凌风诧异,不解其中所在,“属下困惑。” “君慎知道皇上要集权,那意味着要削权,我这边已经是形势明朗,和皇上之间的界限也是划分的清楚,但是君慎自认为自己是皇叔的身份就会有所不同,若真有不同,皇上和太后选择的就不是玉家了。”夜鸿衍冷声一句,“君芸薇不是对玉子书嫉恨的很吗?他们南阳王府也不是没有手段的人,等到他们碰壁了,他们就会彻底明白,届时主导权就在我手中了。” “主人深谋远虑,属下会尽快找到破解天师为皇后娘娘准备的那些‘护身符',让主人在此事上真正占的先机。” “很好!”夜鸿衍冷凝一声,道:“此事再不可有差错出来,玉子书的手已经伸到西郊大营了,若再有偏颇,只会愈发棘手。” 凌风点头,“是,属下明白。” …… 丞相府,玉鲲下朝回来之后,吩咐下人去找玉子煊,让他直接到书房找他。 书房内。 玉子煊走进来,站定在桌案前,面对着面前之人,唤道:“父亲!” 玉鲲不轻不重,只是如常转述对着玉子煊说着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 “父亲的意思是,让儿子到南阳王府之后,趁机对南阳王府的所有,做一番细致的查探?” “尽力而为即可。”玉鲲对此并未强求,“很明显,此事君慎的目的不过是因为在朝堂上没有在皇后娘娘身上找补回来,所以才另想它法,你到南阳王府为其诊治……” 此话还未落定,外头传来一声,“大人,大少爷,外头有一人求见,自称是南阳王府派来的人,说是奉南阳王之命,来下诊金聘请大少爷为南阳王诊治腿疾的。” “让他去前厅候着。” “是!” 玉鲲和玉子煊两人随之从书房走出来,而此刻立在这前厅之上的人朝着面前的人行了礼,“丞相大人,我家王爷命小的前来,奉上诊金,还请大少爷能尽快前去王府替王爷诊治,及早用药。” 玉子煊看到那人奉上的锦盒,然后将视线落在旁边他父亲身上,那一抹眼神示意间,这才接过手,顺势打开那锦盒,看到里面整齐叠好的银票,略微一皱眉,然后说道:“回去转告王爷,明日我必亲自登门为王爷诊治。” “是!”说话之间,那人就从这退下径直离开。 玉鲲看向玉子煊,而玉子煊不过浅然一声,“如父亲所言,‘万金之数'。” “南阳王府还真是出手阔绰,真真是衬得起他当今皇叔的身份呢!”玉鲲冷声说道。 转眼之间,这边玉子川过来,看着正厅立着的父亲和兄长二人,适才过来时碰到了那人,“父亲、大哥,适才那是谁?瞧着挺眼生的。” “南阳王府派来的人!” 玉子川听到这话,继而说道:“有意思,他们这倒是都凑到一块去了,适才留意着南阳王府一举一动的人来报,那灵舒郡主出府,去了‘清月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