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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书笑靥愈发迷人,“我说过不会让皇上失望的,正如皇上所言,这只是开始,若是这第一步就行差踏错,而后面的路一波三折是必然,如此,后续又要怎么走呢,皇上你说是不是?” “皇后说的一点没错。”说话之间,君墨寒一个起身,直接将覆在他身上的人抱起,安坐在他的大腿之上,低眸俯视仰躺在他臂弯之中的人,那容颜姿色尽态极妍,纵然只是看一眼,便可令人沦陷,此时话风一转,“朕的皇后当真是夺目,有些人从皇后踏进这金銮殿起,那便是目不转睛、满眼都是只有皇后一人了呢。” 玉子书不动脑子想也能知道墨尘寒话中所指,今日这早朝的确是非常打眼,纵然他令这满朝文武为之震惊,可这震惊终归只是震惊,若论及那方面的心思,莫过于一个夜承宇而已。 “是吗?”玉子书双手勾着君墨寒的脖子,双眼如那盈盈秋水,暗送秋波,勾住的手一用力,原本躺在君墨寒臂弯中的身子直接贴到君墨寒面前,唇角微微一动,略过一缕媚笑,轻吟之声流转溢出,“可我的眼中都只有皇上,这不就够了?” 君墨寒低头之间,将这蹭到面前之人的下唇一口咬住,“不只是眼中,朕还要皇后的心中也只有朕一人。” 话落,君墨寒一把将人横抱起,便从这龙椅上起身,离开这金銮殿。 …… 宫门口,百官下朝出来,各府的马车往来皆是在此等候。 夜鸿衍看着身侧一同走着的玉鲲,讽刺的说道:“丞相大人教子有方啊,如今这皇后娘娘比之入宫时可谓是脱胎换骨,丞相大人是不是也是头一次见皇后娘娘出手?” “既然夜大将军都说本官教子有方,皇后娘娘自然不会逊色于任何人,所谓‘脱胎换骨'也不过是因为皇后娘娘初入宫时多有不适才致卧病,既然病愈,自是一如往常,至于出手,无论是从一开始的许太医,还是到后来的林婉柔,亦或者是今日朝堂之上的这个无礼莽夫,皇后娘娘所做都是其该有的,若皇后的尊严和地位也能容低贱之人随意挑衅,那这皇后之位又怎么能名副其实呢。”玉鲲言语平淡,却句句刺中要害,让夜鸿衍无话可说。 “原来皇后娘娘看似柔弱,实则身手了得,皆是丞相大人教导有方所致啊,怎的本将军以前听闻,皇后娘娘在府中……” 玉鲲不等夜鸿衍说完,就将他的话打断,冷声一句,“大将军是心存质疑?我玉家的儿孙如何,自不用外人来评判。”辗转之间,他对着站在他身后的一人说道,“方旭,皇上和皇后娘娘既然特意吩咐,让你物色这新的定远将军人选,你可必定要仔细,万不可辜负皇上和皇后娘娘。” 方旭朝着面前人躬身有礼的回应,“丞相大人放心,下官必定好生斟酌润色,这负责西郊大营练兵的定远将军怎能马虎,像今日朝堂之上那等不稳重之辈断断是不在下官的名单之中。” 夜鸿衍眉头一皱,正欲开口,面前玉鲲等人皆已经上马车各自离开。 夜承宇站在一侧,浅声说道:“父亲您刚才何故一定要……” “闭嘴。”夜鸿衍瞪了一眼夜承宇,随即上了马车。 而夜承宇只能默然随着,父子二人坐在马车内,寂然无声。 夜鸿衍看的明白,如果他直接的将凌风告知他的情况说与自己这儿子听,必然是听不进去的,狐妖附身,借尸还魂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本就是扑朔迷离,若非实证,说出来别人都以为你是疯子。 他寻思之间,语重心长的说道:“今日在朝堂之上你可算是亲眼所见了,当初林婉柔那件事你还略有保留,现如今如何,他从来都不是你所想的那个样子。” “可若非父亲蓄意安排,让那人故意顶撞,小书他何以至于做到这样决绝,他是皇后,他的身份……” “你还知道他是皇后,你们注定是‘道不同互不相为谋',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最好明白,你们不是朋友,而是敌人,你们永远都站在彼此的对立面,至于你心中肖想的那些,更不可能,他出现在朝堂之上,可曾有多留意你一眼。” 夜承宇视线沉下去,在这一刻,犹如坠入那深渊之下一般,‘可曾有多留意你一眼'…… “我们夜家世代为将,掌管天盛兵马大权,可从先帝起就一心想削兵权架空夜家,如今到皇上这儿更甚,我岂会坐以待毙。”夜鸿衍冷沉一声,“以为钻了个空子,就可以趁机安排人到西郊军营?也不看看这些年军权在谁手中,岂是他们想安排就能安排的?” 马车很快就在大将军府的门口停下,夜鸿衍从马车上下来,看到身后随着的人依旧不语,他回头沉然叹了一口气,只道:“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是什么身份,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必然清楚,为父的话,你好生想想。” 夜承宇站在原地,看着已经走远的人的背影,心下是恍惚不已…… 书房内。 夜鸿衍看着面前的凌风,冷声说道:“关于玉子书的那件事,你着手的怎样了?” “属下暂时没想到更好的法子,如果天师……” “好了,此事你继续便好,但是现在首要的便是去西郊军营将一切部署好,方旭区区一个兵部尚书,他所挑选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我倒要看看,他有无这个能力,镇得住西郊军营的士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