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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宁:“不可,若被他认出是我在查此事,定不会轻易开口。” 昊渊:“那就我来,你想问什么都告诉我。” 白修宁正想说话,却见王氏府邸的东侧一角有火光一闪,很快又被扑灭了。 二人皆散出灵识去听,虽然有灵障挡着,却还是听到了点慌乱的声音。 昊渊一听就明白了:“炼丹炉里的东西失败了。” 白修宁:“咒丹?!” 昊渊:“你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 他说完也不等白修宁回答,身形一闪就消失了。白修宁还没搞清他怎么潜入灵障的,就见方才火光闪动的地方有一道黑影虚晃了晃,随即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白修宁虽然披着昊渊的斗篷,却不能像昊渊这样随意。毕竟每个世家都有自己的灵障护持,灵障对一切外来力量都会有反应。他不知昊渊用了什么法子可以避开灵障,但若是他潜入,定会被灵障察觉到他的灵力。 要是被人知道白氏辅君偷偷潜入了其他世家的府邸,肯定会惹人猜疑的。 所以白修宁只得在原地等着昊渊出来。 昊渊悄无声息的潜入了炼丹房,果然看到几名弟子手忙脚乱的在收拾满地狼藉,而一名长的尖嘴猴腮的男子则站在丹炉边破口大骂。 他一眼便认出那是王传越的独子王相如。 那王相如不去灵堂给他爹守灵,却带着几个弟子在炼丹房中鬼鬼祟祟的。而且这味道实在难闻,就像开棺时候闻到的腐尸味。 昊渊蹲在房梁上,阴影将他的身形掩藏的很好,唯有瞳孔闪着幽暗的红光,像极了鬼魅。 王相如自然没有发现他,所以骂的毫无顾忌。昊渊这才知道他们是不得要领,所以一开始炼便把丹炉给炸了。 他骂够了就吩咐弟子们把炼丹房先锁起来,昊渊等他们都出去了才跳下去,打开丹炉,抓了点灰烬用布包好。又打量了一遍,炼丹房中没有多余的摆件,唯有元始天尊的画像被供在一角,但也不知是否常年被烟火熏着的缘故,那画油光发亮,就连五官看着都是油腻腻的。 昊渊冷笑一声,对玉清尚可如此不敬,这王氏一族修的到底是哪门子的道? 他不再多做停留,回到白修宁身边,把方才那包灰烬递了过去,又将见闻说了一遍。 白修宁听说王相如居然真的在炼咒丹,顿时坐不住了。那灰烬确实是咒丹的配方,若真的被王相如参出炼制的方法,只怕这数百年的清平就真的要乱了。 他让昊渊立刻把收买之人叫出来,一定要搞清楚咒丹的来源。 昊渊带他去了上次的衔玉阁,依旧开了上回的房间,点了一桌酒菜。但这次没有叫姑娘来,白修宁藏在房梁上,等着昊渊以暗号唤来那人。 那人这次来的时候面色难看了不少,虽然不知道王传越已死,但他前几天才跟昊渊接触过,自然是把王传越那莫名其妙的失踪跟昊渊扯上了关系,再看到昊渊时就如惊弓之鸟了。 昊渊冷笑道:“你这么怕我作什么。” 那人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态度比起上回不知道恭敬了多少,昊渊让他坐他也不敢坐,就这么颤巍巍的站着。 昊渊给自己斟了杯酒,端起来在鼻下闻了闻,笑道:“衔玉阁的姑娘不行,只有这酒还能如得了口。你若是一直站着看我喝,你不别扭我还觉得难受。坐吧,杀了你对我又没好处。” 他倒是说的直接,那人额上的汗却流的更夸张了。白修宁隐于暗处,本来屏息凝神的听着,结果听到昊渊说这里的姑娘不行,就想起了上次。 虽然上回昊渊连衣服都没乱,但在窗边强吻他的时候,他是闻到了昊渊身上沾着脂粉气的,看来昊渊在喝酒的时候没少抱着那些姑娘亲热。 想到这,他又气恼了起来,只觉得昊渊这人真是个实打实的好色之徒。 昊渊不知白修宁在想什么,但察觉到他的气息有一点不稳,于是瞄了眼。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就对上了白修宁那双明显不悦的眸子。 昊渊不知他为何而生气,正想着是不是刚才说了什么不妥的话,却见那人忽然道:“小人不过是宗主身边的一条狗,自然入不了鬼君您的法眼。鬼君今日找小人来,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但求鬼君事后可以饶过小人,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靠小人一个撑着,小人定不能……” “停!你说这么多废话干嘛?我都说了不会取你性命。我且问你,王传越是什么时候开始炼咒丹的?他到底怎么得到这东西的?”昊渊被他打断了思绪,只得先解决他这边了。 那人见他脸上不耐烦的神色,赶紧道:“约莫两个多月前吧,宗主是从何而得的小人是真的不知,但宗主也是试过很久才炼成。一开始小人并不知道那东西有何用途,直到宗主拿它在尸体上试验小人才知道。” 昊渊一拍桌子,语气森冷如冰:“你上回跟我说的可不是这样,你说不知道那东西有何用处。” 那人见他发怒了,吓得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带着哭腔道:“小人,小人上次不是有意隐瞒的。是,是小人没有表达清楚让您误会了。” 昊渊冷笑道:“那还是我错怪你了?也罢,你现在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如果被我知道还有什么隐瞒的,你就去乱葬岗找你一家老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