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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柱子使劲跺脚,她不知道踩哪疼,就对着他的肩胛骨用力踩。这个力气,她认为两面宿傩一定会感觉窒息。 “往下点。”两面宿傩道。 源未来:“?”他不难受的吗? 源未来往后退半步,对着可能是胃的位置猛力踩。她见两面宿傩没反应,在他后背又蹦又跳。 娘的,这人什么做的啊,这么结实的吗。 倒是给个反应啊? 源未来正在心里嘀咕,两面宿傩突然反手抓住了她右边的脚踝,她刚跳起来的身体因此失衡,先是摔在两面宿傩的后背上,又朝右边倒,跌在走廊里侧。好在先摔在后背卸掉了大部分的力,她倒在旁边没感觉到痛。 两面宿傩松开抓着她脚踝的手,撑起身体睨着她:“你还真是幼稚啊。” 他发现了?? 源未来坐起身,满脸无辜:“嗯?什么?” 这波岂不是她亏了!两面宿傩没感觉难受,她反而还摔一跤。 “嗤,不承认也无所谓。”两面宿傩拎起旁边的木屐,丢到源未来手边,“穿上。” 他这么纵容,反而让源未来感觉心慌。 他还不如直接扣住她的脑袋,说不承认就把她脑袋揪下来,这样她还能安心点……等等,她又不是受虐狂,都怪两面宿傩平常太暴力了。 两面宿傩道:“吃饭了。” 源未来:“噢。”她估计两面宿傩是听见了脚步声。 果不其然,她刚穿上木屐,就听见木屐踏在地面的声音靠近。几名侍女端着食案穿过游廊,来到庭院。 有两面宿傩在,她们不敢进他的房间,就将饭菜摆在源未来房间的小桌上,分量是两人份。按照以往,侍女们会等在源未来旁边,等她吃完后收走餐具,依旧是两面宿傩在的原因,她们战战兢兢地说出“半个时辰后会回来收拾”,得到源未来的允许便赶快离开了。 庭院里又只剩下源未来和两面宿傩。 源未来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也能理解,如果现实生活中有个阴晴不定的杀人狂出现,她肯定也会躲得远远的。 用餐时,只有源未来一个人在吃。 两面宿傩安静地坐在她对面,神情平淡地看着她吃。 源未来忽然想到,她只在山弥祭的旅馆里见两面宿傩吃过一次饭,至于他前天吃板栗的时候,她当时在喝药,没能亲眼看到。 这么一想,她几乎没见过两面宿傩吃饭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平常都吃些什么。 源未来问:“你不吃?” “不吃。”两面宿傩站起来。 就在源未来以为他要离开时,两面宿傩走到她身后将她抱在怀里,然后盘腿坐下。 源未来坐在两面宿傩盘起的腿间,感觉到他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颈处,身体有点僵硬。 两面宿傩这是不吃饭,想吃她? 察觉到她的僵硬,两面宿傩低声道:“我不动你。” 他温热的气息落在源未来的衣领间,给她带来微痒的感觉。 “……好。”源未来选择相信。 不信能怎么样,她又打不过两面宿傩。 源未来拿起整齐排列在长方形浅碟里的椿饼,刚想咬一口,两面宿傩沿着她的颈部右侧由下至上舔过。 “等等,你想嗯啊……”源未来赶紧闭嘴,但鼻腔还是发出软软的哼声。她的颈侧被含住,两面宿傩在她的肌肤上用力吸吮,留下个浅红的痕迹。他似乎觉得不满意,又反复吸吮那处,直到红色愈来愈深。 源未来根本吃不下去饭,酥麻的感觉沿着脖子扩散至肩膀,还有继续蔓延的趋势。两面宿傩吻上她的耳根,唇舌间的啧声在她耳畔放大。 源未来手一抖,白团状的椿饼掉在桌边。 “怎么了。”两面宿傩低沉慵懒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耳垂被牙齿轻轻地啃咬。 源未来忍住喉咙间快要溢出的低呼,抬起右手气恼地按住两面宿傩的脸:“你还……问我怎么了。”她反手推着两面宿傩的脸,但这个姿势不好用力,反而让她像抚摸似的。 两面宿傩抓过她按在他脸侧的手,咬住她的指尖。 “够了!”源未来对两面宿傩这种完全不走纯爱路线的人没辙,她忍耐着说道,“你还是喝我的血吧。”这样下去,她宁愿被喝血。 两面宿傩道:“我说过了,不动你。” 源未来:“……” 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比较好。 这时,障子门探进来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两只长耳朵翘起来。 是兔子! 源未来仿佛见到救星,挣动了几下。两面宿傩放开了她,让她得以从他的怀里钻出去。 “我去陪兔子玩!”源未来拽起松散的衣领,拿起装有椿饼的浅碟,头也不回地往房间外面跑。好在两面宿傩没有抓她,让她顺利地跑了出去。 源未来带着兔子坐在廊边的阴凉处,边吃椿饼边揉兔子。椿饼黏糯的表皮被她咬开,甘葛的甜味在口腔扩散。 她看到了里梅。 里梅的黑发在脑后束成短马尾,额头有晶亮的薄汗,看起来风尘仆仆。 身后传来脚步声,两面宿傩出现在她身旁。里梅见到两面宿傩,朝他们所在的位置跑过来。 里梅停步鞠躬道:“宿傩大人。” 两面宿傩问:“都解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