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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就是错了。 对,错了就是错了,你要怎么做呢?谢大元帅,把你的对手、把你的好友全都抓进去是吗?沈也哈哈笑了起来,粉晶以下的眼眸中露出了几分讥笑和自嘲,你要的证据都在穆家,我一点都没有动。谢璟,你要是想做,就做好了。 沈也,为什么,你那么不在乎。 为什么还是和以前那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批判我。 谢璟胃内的酒精开始翻腾起来,仿佛是被点燃了那样,让他特别的痛苦,烧的他生生的在疼。 沈也就是在逼他。 他明知道、明知道他把宋钺这个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同期生看得很重,却偏偏拖他下水。 沈也到底安得是什么心思啊。 谢璟有点过呼吸了。 他甚至觉得要是他不是谢璟就好了,是不是就可以把这些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那样。 他一切都是他觉得而已。 好。谢璟只是落下了这一个字,便离开了。 实验室里重新回归了安静。 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沈也,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宋钺看着沈也,一脸不可置信,你这样会逼死你自己的。 沈也如释重负那样躺在了一边的沙发上,他看着纯净无瑕的实验室,第一次觉得虫生是那么的有意思,或许他等这一天很久了。 宋钺,你也不懂我。沈也轻声说着。 谁也不懂他。 也许从他选择在荒星上带着粮食去找救援的时候,就注定了他这一天的决裂和解脱。 他嫁给穆霄,接过了穆家在议会中的权利。 可又有谁知道,雄虫不过都是一副模样,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藏着的不过是一颗被豢养的腐朽的心。而在他的熨帖整洁的西装下,却是永远无法愈合的鞭痕。 还好,团团不是那样的虫。 不管谢璟做出怎么样的选择,我会保证你不会有事情。沈也站起身,重新恢复而来原来那般冷静克制疏离的模样,他抱起一边的衣服,夏天的晚上还是有些冷的,为了不让别的虫发现他身上的痕迹,他也习惯性的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就像被冰封的心那样。 晚安。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我和你当面说晚安了,宋钺,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和谢璟起冲突。沈也温柔地抚摸过宋钺的发丝。 宋钺不由地想起了在荒星上,沈也离开的时候,他偷偷地往自己怀中放了一颗水果糖。 也是这样。 一副就要永别的模样。 沈也,去求求谢璟,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沈也却拒绝了宋钺,宋钺被象牙塔保护地太好了,他不知道谢璟现在想要的是什么。 行了,我只有一个请求,就是帮我照顾好团团,你...和宋星,还是保持着距离吧。 宋钺试图拉住沈也的手,但没有拉住。 次日天亮,太阳从地平面的东边升起,一切照旧,一切又都恍若新生。 米白色的围墙旁边绣球依旧盛开着,摇曳着它漂亮的团状花簇。 熠熠生辉。 塞因昨天去看了一眼透明花房中的白玫瑰,已经有了盛山與三夕放的感觉,他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迦岚。 但迦岚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直到晚上才娇羞地提出要和他去产检的想法。 一大清早就开始在镜子面前花枝招展地照着镜子了。 迦岚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差不多的,又觉得和塞因的衣服的颜色不太配套,想换的时候又被塞因直接扣了一个帽子在头上。 行了,这个星球上找不到比你更好看小雄虫了。塞因宠溺地勾着嘴角。 迦岚心里好像是乐开了花那样,头顶的隐形的触角又开始晃晃悠悠。 塞因看着迦岚的模样,忍不住又像小时候那样捏了捏他的脸,真软。 啊,塞因,你怎么动不动又捏我。 那你捏回来呗。塞因不以为意地说着。 结果。 那说好的哦,你不能生气。 此捏非彼捏。 ! 谁让你捏那的! 迦岚一脸委屈:你又没说不可以捏那里,而且说好了不可以生气的哦。说着迦岚又在塞因的脸上亲了一下。 又是和你在一起的新的一天了,塞因。他缓缓地勾过塞因的手,摩挲着塞因的无名指,觉得那里少了一点东西。 对了,塞因,那、那个戒指,是不是你拿走了呀。迦岚说得是上次塞因和狄蒂离开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带走的那枚玫瑰形状的戒指。 塞因从领口出拽着链子拿了出来:一直都在。放在贴近胸口的地方。 不过我觉得这个有点夸张。塞因眼神往四处瞟,要是放在手上肯定会被发现的。 那等会我们要不要重新去做一对。 一对?塞因现在对这个名词有了一点应激反应。 上次迦岚就趁他短暂失忆的时候骗着给他打上了一枚耳钉,还有一枚...呵,塞因就是觉得自己太纵容迦岚了才会让他一步步地得寸进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