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请抽取你的死亡方式在线阅读 - 第1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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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眠终将掌心那枚银钉拿到眼前观察。

    一指的长度,顶端很锋利,说是银钉,其实更像一把缩小版的匕首,找准力道的话,捅伤一个人绝对不成问题。

    我有个问题。一道女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是之前站在门口犹豫着出门查看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组织需要我们拿到血族的机密资料,那么这份机密资料在哪,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人拿到资料,所有人都算任务完成吗?

    血族的机密资料有很多份,按重要性依次分布在血族领主和四大亲王手里。柯云将银钉发完,面向众人解释道,每人任务不互通,只有自己拿到一份资料并亲手交给我,才算任务完成。

    那这些银钉要怎么使用?每人一个银钉用来保命会不会太少了?

    柯云侧一下身,目光落在床上出声的那人身上,解释道:血族拥有不死之身,目前唯一已知可以杀死血族的办法,就是使用尖锐的银器插入血族的心脏。至于银钉的数量,银钉在组织内是极为稀有珍贵的资源,在你们手中的银钉使用出去之前,组织不会给你们发放第二枚银钉。

    也就是说,如果手头的银钉使用后,是有可能收到组织发放的第二枚银钉的。

    宁眠终的眼神在柯云身上扫上一下,默默收回来,在心里暗暗记下这一点。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去做任务?

    月祭开始时间为今日八点,距离开始还有两个小时。柯云道,剩下两个小时就交给各位,希望大家能好好规划一下这几天的计划。

    在月祭开始之前,我会一直在这里,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回来问我。

    离开那间小出租屋的时候,宁眠终回头看了它一眼。

    小出租屋位于整座城池一个极其偏僻的角落,从小出租屋门前那条小路出来,要拐上三个弯才能抵达城中的大路。

    大概是月祭的原因,整个城池都很热闹。

    熙熙攘攘的人群从大街小巷而来,向着主街道汇聚而去。

    在这个血族统治的世界,只有拥有血族血脉,才能拥有高等的职位。而作为统治底层的人类,想要往上爬,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在月祭中被血族选中,从被奴役者一跃成为城池的管理者。

    虽然有部分人类保持清醒,知道结束被奴役的根本是推翻血族的统治,但那毕竟只是一小部分。

    更何况,这一小部分还是被血族极力打压的对象,在大部分人类眼中,与其指望这些人在重重打压之下还能翻起什么浪花,倒不如争取一下在月祭中被选中。

    宁眠终顺着人群的流向,在一所极大的宫殿面前停住脚步。

    与城中其他建筑相比,这所宫殿占地面积可谓是他们的几十倍,从正前方看去,只能看到漫长的台阶从脚下而起,直通百米之外几人高的殿堂之上。

    而此刻,正有无数前来祭拜的人拥挤着往殿堂之上挤去。

    这所宫殿,是给血族的领主和四大亲王居住的。一道男声在不远的地方响起,宁眠终偏一下头,正好辨认出是之前在小出租屋的那名中年男人。

    男人手里捏着负责人柯云之前发下来的银钉,用指腹一下一下地蹭着,看到宁眠终的视线转过来,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手里把玩到一半的银钉收一下,握在掌心,眸内带着波澜不惊的平静:方才在路上听到的,你就当随便听听。

    仿佛并没期待宁眠终的回话,男人说完这句,便没了后文,几个跨步越过宁眠终到他前面的台阶上去了。

    或许只是善意的提醒吧。

    宁眠终没多在意,他往道路两旁靠了靠,避开拥挤的人群,抬眼继续打量着四周。

    血族统治月祭机密资料

    如果孟启书真的在这里,那么他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呢?

    副本NPC?还是副本BOSS?

    方才见到组织的负责人柯云的时候,宁眠终就有过一秒的怀疑,这个副本的副本BOSS会不会就是这个推门而入的男人。

    但下一秒他就摇头排除掉了。

    一个副本的BOSS,应该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虽然组织负责人的确也很重要,但放在本副本的最大阻力面前,似乎还是有点微不足道了。

    而且宁眠终观察过那位负责人,的确不像是一个副本BOSS的样子。

    血族的领主和四大亲王,为了推翻血族统治而前来盗取机密资料的人类小队,这两者,不论怎么看都像是死敌一样的存在。

    所以这个副本的BOSS,会是血族的领主吗?

    第101章 认识?

    宁眠终没能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因为当他顺着人群走到大殿里去的时候,面前的一切已经给出了他答案。

    大殿内部很空旷,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盒子,进到大殿的人类自觉地排成一队,从盒子里抽一张什么东西,然后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但让宁眠终愣神的显然不是大殿内的景象,他眼神直愣愣地落在半人高的盒子之后的那人身上,险些忘了自己此行是来干什么的。

    抽了卡牌的自觉一点,卡牌上是空的就可以掉头离开大殿了,有字迹的请顺着旁边那条路前往下一个房间,会有人负责安排你们的。慵慵懒懒的嗓音带着些许漫不经心,面前的人一个个走过,但半靠在桌边的那人却是一眼也不看,只顾垂着眸盯着自己手里的物件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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