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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渺本来就是来走个过场,喝了两杯酒之后就回去了,蔺行知道自己留不住她,索性随她去了,自己留下跟教众不醉不归。 回去的路上,容语被某个借酒装疯的人吃了无数豆腐,好不容易回去,又被按着亲了又亲,嘴唇都麻了。 你不是说你们魔族的人酒量很好吗?你才喝了多少啊就醉成这样了。 蔚渺埋首于她胸前,闷声说:可我不在魔界多年,修仙的时候是不允许饮酒的,酒量有所下降也很正常。 酒量下降你啃我做什么?! 喂! 容语的话全部被堵在嘴里,后来长夜漫漫,蔚渺好好向她解释了一番。 转眼两人已经在魔宫待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容语的灵力缓慢增长,虽说不及先前那般,但也自保无虞,但她一心想完成任务,所以多少有点急躁。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蔚渺把容语抱在怀里,柔声问她。 容语瘫在她怀里,无力望天,我想快点恢复灵力去杀了许榆,可以现在的修炼速度,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听到许榆两个字,蔚渺也想起些不愉快的记忆。 就是因为他,容语差点死在凌霄派的比试台上,当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的。 这种事交给我就好了,你给我好好养身体,欲速则不达,修炼这种事急不得。 容语本来就经历过一次易筋洗髓,身体里的灵脉被强行打通,师联将她的灵力抽出体外后,她的身体又跟之前没什么两样,没有任何天赋,修炼起来寸步难行。 先前她可以不管,但如今却是无法再看着她经历一次易筋洗髓的痛了。 修炼的慢就慢吧,反正她会护着的。 容语一下坐起来,换了个坐姿,跟蔚渺面对面。 那倒也不是不行,先前我一直想靠自己,但既然我都已经是师父的人了,也就没什么可计较的了。 不是教过你该叫什么了吗,怎么又忘了? 容语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凑到蔚渺耳朵边,用气声道:渺渺-- 蔚渺耳朵一痒,一股怪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慢慢传遍四肢百骸。 小东西,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吗? 容语摇头,被蔚渺一把按进怀里,手在她背上摩挲,眼神越来越暗。 容语没想到蔚渺速度那么快,本就被折腾的精疲力尽,沉沉的一觉睡醒之后,睁眼是在有些陌生又熟悉的环境。 嗯? 蔚渺见她醒了,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感觉怎么样,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容语摇头,打量了一圈之后,问:咱们在缥缈峰吗? 你不是一直想睡我的床吗,满足你。 容语挣开她箍在腰上的手,往里挪了挪,谁一直想睡了,你不要诽谤我。 可能是某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吧。蔚渺长臂一伸把她捞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道: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容语这一觉睡得很好,怎么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躺了半晌,见蔚渺睡着之后便偷偷溜了出去,拿着衣服优哉游哉的去冰泉沐浴。 冰泉的水依旧寒冷,容语只是放进去一只脚就冷得一个激灵,刚要打退堂鼓,腰被人抱住,随后便跌进了水里。 偷偷跑来,结果连水都不敢进? 蔚渺把她抱在怀里,运用法力让周身的水热起来,眼神戏谑的看着她。 容语嘴硬:才没有,你再来迟点我就进来了。 水里氤氲起淡淡的雾气,让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蔚渺看着面前小嘴噘起的人,心思回转间已经吻了上去。 水里也是个很好的场景,不应该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托蔚渺的福,容语下午又睡了很久,再次醒来已经半夜了。 蔚渺揽着她的腰一路从缥缈峰顶飘下,落在许榆住的院子里。 他被你打成重伤,此刻应该还未恢复,我帮你把看守的人解决了,你自己动手? 蔚渺知道这是容语的执念,她肯定不想假手于人,一切都想的很妥当。 容语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骨鞭,潜进了许榆的房间。 屋子里一股浓重的药味,床上趴着一个人,呼吸声很浅。 容语把骨鞭挥出去,床上的人也很警惕,立即就醒了,堪堪侧身避过这一击。 容语?!许榆咬牙切齿:我跟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容语听笑了,但她不想浪费时间,再次出招,这次许榆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被骨鞭抽中的瞬间就掉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吐着血。 下辈子做个好人,别再骗无知少女的感情了。 容语毫不留手,给他致命一击,随后便拿着骨鞭走出房间。 门外,蔚渺将守卫的弟子控住,她面前还站着一个人。 看到师溪,容语错愕了一瞬,随后便道:溪师姐,好久不见。 师溪看着她们,表情复杂,半晌才道:你们是来杀许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