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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路过的林久徐一听,不乐意了,严厉批评:“以璐,你怎么能这样想别人?不礼貌。” 安慰了女儿许久的卓悯敏冷不丁地笑了下,“没准就是这样的。” 林久徐不可置信,“你怎么也这样想?”随即震怒,“你是差这点钱的人吗?有点格局行不行?” “这是钱的事吗?” “我懂了。不是钱的事。所以你是对卓裕娶的人有意见?”林久徐冷下脸,语气更加不悦,“这个家,现在还少不得卓裕,你自己看着办!” 这边,气氛截然不同。 卓怡晓容光焕发,和姜宛繁聊着去云南写生的趣事,两人时不时地大笑,笑声之大,卓裕都觉得脑瓜子嗡嗡响。 他有点懵,“下午发生什么了?” 姜宛繁和卓怡晓默契对视一眼,齐声:“女人的事,少问。” 卓裕气笑了,“一个我老婆,一个我meimei,我问问怎么了?” 卓怡晓:“问了你也不懂。” “……” 所以这是迟来的叛逆期吗? 把怡晓送回学校后,姜宛繁才点醒:“这就是你以前对怡晓的态度,不舒坦了吧。” 卓裕直呼冤枉,“我没有啊。” “算了。”姜宛繁不跟他细说,也理解他的为难,“总之呢,什么事都要注意方式。眼前的相安无事,不代表以后也是。一旦被反噬,更棘手。” 卓裕似懂非懂,“懂了。” “懂什么了?” “你借机诉说不满,怪我这两天对你,”卓裕打了个顿,“嗯,撞的太用力。” 姜宛繁:“……” 卓裕眉心浅皱,一脸无辜绿茶神色,递向她的眼神也饱含委屈,“但我没记错的话,你也说很舒服。” “我哪有说!” “噢,是叫。” “卓裕!” “知道了。”卓裕很有求生欲地安抚:“晚上我轻一点。” 这件事的后续简直超乎她的认知。第二天去店里,手里摸着针要赶工,脑子依然恍恍惚惚没清醒。 当时她抱着强大的信念和决心,一定不让卓裕得逞。卓裕没逼她,“好。” 看着他无事人一样的拿衣服去洗澡,姜宛繁也渐渐放松,躺在床上悠哉刷手机。十几分钟后,浴室门开,卓裕走出来。 姜宛繁把手机一丢,惊恐道:“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裤子啊?!” 卓裕从容自在地擦头发,擦完了才一本正经地说事:“上次在你那定做的衣服,我觉得有点不合身。姜老板,一码归一码,客户的诉求是不是要满足?” 大尾巴狼,花招还挺多。 姜宛繁索性镇定,“好啊,这位客户,您想怎样?” “再帮我复一遍尺。”卓客户认真道。 “胸围114.2。”嗯,比上次宽了点。姜宛繁忍不住看他的胸围,身上是热腾腾的沐浴香,自带的体温成了最佳扩香器,闻得人很上头。 姜宛繁拉直尺子,手有点抖,下一个量腰。 卓裕后腰有两个腰窝,凹陷处还有未干的水渍。侧腰的红印一条条的,是她这两天或抗拒,或投入时抓出的痕印。 手应当往下挪,但姜宛繁分了心,动作便显犹豫。 “抖什么,”卓裕一把握住她手腕,直接覆盖在自己腰间,吊儿郎当地说:“认真点啊姜老板。下一个地方,是不是该量臀围了?要不站在镜子前去方便你看?” 这谁顶得住! 就问这谁顶得住! 比起这样的男色折磨,姜宛繁认命了。 她选择做。 “师傅,师傅?”吕旅伸手在她面前狂摆动,姜宛繁如梦初醒,“啊?怎么啦?” 吕旅指了指外面,“有人要见你。” 来的人是一名四十左右的男性,穿得小资时髦,九分西裤露脚踝,肩上还搭了一条流苏羊绒披肩。他自报家门:“姜小姐您好,我是齐雅工作室的经纪人。我们留意了很久,您为圈内女星定制的礼服,件件都是口碑获赞。这一次呢,我们也想麻烦您,看是否有机会共同合作呢?” 一旁的两个小学徒听到了,难掩激动:“哇哦!!” 齐雅这个名字耳熟能详,姜宛繁之所以有印象,是听盛梨书提过。倒也不是竞争对手,两人走的路线风格不一致,齐雅是妥妥性感冷艳御姐风,有几部叫好又卖座的大IP电影在手,被媒体评为新一代大花当之无愧。 姜宛繁一贯的冷静,详细询问了对方的要求,风格以及期待值。 经纪人也很诚意,没有隐瞒:“我们的要求确实比较高,但国际电影节的红毯不敢马虎。团队找了国内外很多品牌、设计工作室,但都不太满意。您这边,还是齐雅自己提出的。” 姜宛繁错愣。 经纪人笑着说:“齐雅很nice,并不非要大牌奢品,适合的就是最好的。她留意过你设计的几套礼服,出彩出圈。况且,能在国际平台上展示中国传统文化,也是齐雅一直的心愿。” 话术与诚意都是相当漂亮的,但姜宛繁还是没有马上答应,“我这边的工期暂时排不开,秉承负责的态度,我也不愿意仓促。之前也有过约定了时间,但是临时改期的情况。您这边如果着急,我可能也有心无力。” 没摆谱,事实就是这样。 姜宛繁对赚钱有瘾,但最近被结婚分散注意力,不想成为工作狂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