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马后入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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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馥丽的套房内,只剩下男人低沉的呼吸音,与少妇的微微娇喘混杂在一起。 以及……蝴蝶结丝带滑落的摩擦声。 摩擦声是拆礼物的动静,而下一瞬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花户,无疑就是礼物本身。 “嗯……痒……”她的身子被性爱滋润透了,连丝带划过rou缝的撩拨也抗拒不得,无意识地呻吟起来。 “别动。”他掌住她扭动连连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臀rou浮起水蜜桃的颜色,她嗯嗯哼哼地喘了几下,娇躯也不动了,给他机会好好检验“礼物的质量”。 段煜坐在床沿,终于有机会仔细欣赏她的私处。 毕竟在户外那种理智全失的地方,耐心温柔做前戏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的花户只有被蹂躏的份,往往刚从内裤的遮掩之中被剥出来,接触到新鲜微冷的空气之后,rou缝还来不及瑟缩着颤几下表示对冷空气的抗议,便会被赤红火热的大jiba插成圆圆撑开的小孔。 而今天在酒店套房,就更适合带着情趣的亵玩。 少妇的胴体无一不是雪白娇嫩,腿心私处更是保养得宜,脱毛美白的护理从未落下过,花户就像是精致的草莓牛乳甜点,白皙透粉,吹弹可破,看不出一丝生过孩子的痕迹。 段煜伸手抚上那道嫣粉娇羞的rou缝,用指尖轻轻刮着她的敏感。 她的花户酥软丰腻,rou缝花唇皆是褪去青涩后的肥嫩饱满,正好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耐cao,水多。 尽管他知道她这副媚态是生生被男人搞出来的,他除了吃醋以外,也只剩下想把她爱死的念头。 指尖刮蹭rou缝的频率渐渐加快,力道也重了点,rou缝慢慢被揉开了空隙,他的手指偶尔探到里面,惹得她阵阵尖叫。 “唔——!啊……啊哈……进来了……” 她过分的敏感,是因为xue道深处藏着东西,被媚rou一挤一挤地搡着往外推,隐约叫他看见了轮廓。 ”小mama,您给我带了什么水果,嗯?“他坏声粗喘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两根手指探进小嫩屄的深处。 床旁是一面完整的大理石墙,洛妘迷离地一扭头,便从墙面的反光里窥见他的全部。 穿着整齐的少年,已经有了男人衣冠禽兽的雏形,西装上还染着峰会会场里正经肃穆的空气,手指却做着最下流yin荡的事。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几处薄茧是执笔留下的痕迹,前一秒还拿着会场准备的钢笔写字呢,现在…… “啊呜……” 她侧目发呆的娇媚模样惹得他心痒,薄茧蓄意刮到xiaoxue内壁,害得她尖叫连连,绞缩不断。 须臾的功夫,他的指间便多了一颗水灵灵的青玉葡萄。 从她的xue里拿出来的。 “葡萄?”他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回头与他对视,要她亲眼看着,把葡萄咽入口中。 看着他咀嚼鲜美的果rou,汁水丰溢的暧昧声音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洛妘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好像在吃她一样。 漏拍过后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把葡萄吃下去了。 那一颗青玉玛瑙,许是浸yin她嫩屄的香味,他越是甘之如饴,越让她敏感流水。 “就一颗?”他吃完了,声线带着回味,盯了她一眼,二话不说就把手指插进她的xue。 “只有一颗……”洛妘被他困在怀中,受不了手指突然侵犯的粗糙,急急承认。 “小mama,你倒是会敷衍我,“他的手指钻得更深,像为了印证似的,嘴上却已经开始放肆欺她,”看来,你还是当小母马的时候对我更诚实一点。” “不是……你不要乱说……啊嗯…… ”洛妘呻吟着替自己辩解,“太紧了……很难放进去的……家里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白天的时候,即便大宅阔静,只有她一位主人,可也正因为她是唯一的主人,侍女们总是有很多事来找她,她好不容易躲进浴室里才塞好一颗,他又催得紧,还要梳妆打扮,勉强才按时赶到。 听她娇娇柔柔地说出一堆理由,段煜的回应只有冷哼:“狡辩。” 手指更狠地扣弄她的xue壁,不一会就把她弄xiele,紧致的xiaoxue湿暖异常,更方便蹂躏侵犯。 不过么,她说得似乎也对,她的嫩屄太紧,连吃两根手指都费力。 “知道我为什么不在大宅cao你了么,”他揉了揉她的阴蒂,低沉而语,”在外面做,没人打扰,更刺激。” 洛妘本是给自己找推脱的理由,谁曾想被他下了套,可惜再狡辩也没有机会了。 他cao得又深又急,第一下进入guitou就直接撞在胞宫口上,饶是做足了前戏,她也忍不住颤得哆嗦,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床单恰好是白色的,她跪的位置,距离枕头还有一段距离。 “唔嗯……唔嗯……” 被凶猛后入的少妇呜呜直叫唤,深色卷发散落地更彻底,营造出一种凌乱的媚态。 凌乱之中最容易混淆视听,她带着侥幸心理,试探着往前挪了一小点膝盖。 他似乎没有发现,抓着她屁股的力道是虚的。 于是,她便有了第二次。 zuoai中的博弈永远是这么刺激难熬,就在她第三次企图向前爬的时候,卷发落在床单上的阴影忽然不见了。 “还想跑几次,嗯?” 他扯住她的头发,直接把人拽回胯下,似笑非笑地反问她一句。 “没有……嗯……没有的嘛……” 她的性子依旧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被他逮着了,愈发妩媚地撒娇求饶。 他才不听,挽起她的如瀑秀发拧成一股,握在虎口施了些力道,不怕她再跑了,才狠狠冲撞起来。 “小mama,您看我学的骑术怎么样?” 没有了拴马桩的束缚,这个姿势更像是征服骑乘,小母马的缰绳被握在男人手里,臀浪连连拍打不止,叫得更是妩媚,再染着点哭腔,sao死了。 “不要……不呜呜……真的受不了了……太深了啊啊……” 许久没有听她叫成这副sao样了,嫩屄也是敏感地直接喷了水出来,他嘶气拔出jiba,看着沾满yin水的roubang在空气里晃,粗长比前几年更甚,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点什么。 “小mama,你给我喝的那些补汤,还真挺有用,”他低声安抚被cao得眼泪汪汪的她,亲吻她的眼尾,“看,我都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