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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中晚餐以及夜宵,都被他一人承揽。 生活中的事情,则顺着纪乔真心意。 他不需要纪乔真知道他的喜好,只要纪乔真喜欢,他可以爱屋及乌。 即使想碰纪乔真,看他的眼神总是深邃,也没有真正碰过。 这个季节洗不了冷水澡,有时候想得厉害,许景铭会去隔壁房间睡。 要说许景铭有所改观,却也偏执。 他践行着他的承诺,只要和纪乔真在一起,就会温柔待他。 却也限制了他的自由,切断他和外界的联络。 在这一点上几乎执拗。 纪乔真出不去,没办法联系上任何人,也没办法按照既定计划脱离这个世界。 直到一天,纪乔真在沙发上睡着。 金色的夕阳从落地窗透进来,把他的轮廓轻柔勾勒。 他睡颜很美,唇色也美。 许景铭眸光渐深,趁纪乔真熟睡,没忍住俯身,吻了他的唇。 触碰的短暂瞬间,激起一阵细密的电流,他像受了蛊惑般,吻得更深。 纪乔真睡梦中被抵开齿关,捣出一声无意识的嘤咛。 他就此醒转过来,四目相对。 许景铭嗓音极哑地说了声抱歉,背过身去,耳尖全红。 纪乔真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次晚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天气预报早有预测,未来一周都是雷雨天气。 许景铭和以往一样烤了华夫饼,泡了杯牛奶,推开房门,却撞见了洗澡完站在浴室门口的纪乔真。 他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肌肤如玉瓷白。 柔软的额发搭在眉眼上,眼睛里雾蒙蒙的一片,脸颊泛着柔和的粉。 少年喉结晶莹脆弱,腰纤而柔韧,臀部饱满,双腿修长。 浑身上下每一处,完整契合他的审美,也迅速挑起他的温度。 许景铭看了一眼,耳根发烫,把牛奶放在桌上,回到隔壁房间。 习惯性从酒柜里取出白兰地和酒杯,脑海中频频闪过纪乔真刚刚的模样。 时间过去大半,他仍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热情。 遥隔千里不能触碰,与近在咫尺不能触碰,许景铭说不上何者更难耐。 他想要他,想到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最后不得已用酒精把神经麻痹。 萧凡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他反倒觉得不错,也成了习惯。 真正喝醉了,却情不自禁走到纪乔真房间门口。 许景铭没有敲门,但纪乔真似有所感,没过多久,门开了。 许景铭薄唇抿着,目光落在他的领口,再上移,在他昳丽的眉眼上定格。 纪乔真道:“什么事?” 少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好听,莹润的唇却像不经意的邀请。 许景铭喉结微动,醉意让他直白地表达念想,嗓音又低又哑:“可以吗?” 纪乔真没有拒绝。 许景铭没料到这个结果,愣住,瞳孔间闪过错愕的欣喜。 他带好门,把纪乔真温柔抱起,动作轻而缓,却有某种情绪在眸中翻涌。 许景铭倾身吻了下去,带着对他的爱意,从唇伊始,依次照拂。 某时某刻,纪乔真微惊,眼睛猝然睁大,下意识喊停:“等等,等等。” 但他无法唤醒一个醉酒的人。 纪乔真双手被束,屈膝阻拦,却也被捉住,软韧的触感把他的感官无限放大,他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连肩膀都是缩着的。 也罢。 许景铭状态不错,且用情至深,他应该好好享受。 许久后步入正题,许景铭动作温柔,极力地克制与忍耐,没有狂风暴雨,而细心地照顾每一个能让他欢愉的角落。 许景铭很长时间没碰他,让过程长而磨人,也让顶点更高耸尖锐。 纪乔真抑制不住,嗓音喊哑。 许景铭亦被他绞得低咽,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慰籍让他情绪波动,眼尾发红。 这滴泪是过度的想念和长时间隐忍的痛楚化成的,掉落在纪乔真肩上,缓缓滑到锁骨。 纪乔真感受到微末的凉意,惊怔,来不及思考,难耐的轻呜再一次破喉而出。 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许景铭发现掌下的肌肤细腻饱满,曲线动人,竟是少年的臀部,而内裤已经褪去了,怔然道:“纪乔真,我……” 纪乔真也刚睁眼,起身的时候“嘶”了一声,漂亮的眉紧蹙起来,眼眶红得厉害,昭示着昨夜的程度。 他神色痛苦,像每一次带着惩罚性质的夜晚过后。 许景铭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却知悉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见这般情形,以为是他在醉酒情况下没控制住,重蹈覆辙,慌乱地扶住他:“很痛?” 他紧张解释:“我昨晚醉了,不是有心,以后不会再……” 纪乔真抿了抿唇,目光和往昔一样沉静,一言不发。 许景铭心脏重重一坠,无所适从,不知道如何获得他的原谅。起身找膏药,却没找到别墅里的医药箱。 外面依旧雷电交加,雨水冲刷着大地。 许景铭没有犹豫:“我去买药。” 这栋别墅不常住人,玄关处没有放伞,他来不及找,没带伞就离开了,车开到半途却出了故障。 因为赶时间,许景铭喊来维修人员后,迎着暴雨步行去了药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