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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程砚破罐子破摔,也不撒手,搂紧了人说:“就是撒娇,就对你撒娇。” 用词有些责怪的意思,但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撒娇了,都把人逼到这个份上了,宋御怎么也不会拿他玩笑,唇碰着他的额头说:“好,对我撒娇吧,我喜欢你这样。” 越是这么说,越不愿意了,程砚抬起头,看到宋御眼里沉醉的情绪。 他从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样,会跟一个大男人撒娇,会躲在宋御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做些让人瞧见了,说些让人听去了,会笑话的行为和话语,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连话都不敢跟他说。那会真地想不到,看起来那么高冷难以相处的宋御,会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理会他的玩闹,回应他的心意,接受他的拥抱。 而且看起来还那么情愿的样子。 上天到底是眷顾他的,让他能和这个人有牵扯,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进展,而不是停留在做个朋友那样简单的关系。 “怎么了?”宋御碰着他的小脸,用手背抬起他的下巴,和他四目相对,他喜欢接触程砚的目光,那里面盛满了令人安心的心意,“我说句真话而已,你要是不喜欢听,以后我就不说了。” 每次都害他这样拘谨,宋御固然喜欢逗他,喜欢他这个反应和表现,但如果这对程砚来说是压力,他会选择收敛一点,其实在碰见程砚以前,他也不这样,他也没想过自己能在一段感情里堕落成这副样子,喜欢把人撩拨的面红耳赤,把一些他从前觉得太直白的话摊出来说,对他自己这样不可控的行为,偶尔也会觉得不妥,就是在看到程砚这副过分紧张的模样后。 “没有不喜欢。”程砚习惯了,习惯被宋御掐着下巴,或者抬起下巴,他没有反抗地说:“我就是觉得……太直了。” 这是他第一次谈恋爱,宋御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恋人,他没有经验,也不能在听到这些撩人的话时波澜不惊,脸红并不是女生的特权,这是人类对待外界刺激的自然反应,有些人是情场高手,开得起玩笑,经得住撩拨,有些人则是初碰情感,未经人事,稍一挑逗就忸怩不安,和性别无关。 脸皮厚不代表所有事都能担,在这些亲密事上,程砚就担不起厚脸皮这个词。 宋御很好商量,闻声便道:“那以后我就不说了……” “不许不说,”程砚急忙打断他,看宋御兴致的眼眸,他低下头解释自己的意思,“我能听。” 他是扭捏,在这些事上,但没到不能接受的程度,他听这些话是会开心的,他才不要跟宋御谈柏拉图的爱情,那也不可能,只是现在还没做好准备而已,他喜欢听,是真心喜欢听宋御说这些的。 宋御为难起了人来:“你看你,我说也不行,不说也不行,那我到底是能不能说呢?程砚同学。” 逗弄一个人是会上瘾的,他的反应和表现都是你喜欢的,你怎么忍得住不逗他?宋御就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可以说。”程砚低下头,两手交叠,“我没有不准你说。” 宋御笑了,握住程砚的手腕,道:“跟我来。” 他带他来到那张单人沙发前坐下,宋御先坐下,然后让程砚坐在他的腿上,程砚不同意,宋御没给他商量的余地,把他拽了上来,程砚拽着衣服,因为坐下的关系,他暴露的更多,按着宋御的胸膛说:“那你让我穿裤子。” 宋御瞄了眼他的大腿,程砚把膝盖合了合,手上把上衣又往下拽了拽:“不许看。” 宋御真拿他没办法,摆摆手说:“穿穿穿,去穿吧。” 程砚从他身上下来,把柜子里找到的宽大短袖拿了出来,“这个,能穿吗?我在你衣柜里找到的。” 宋御点点头:“嗯,平常衣服,穿吧。” 那是件大版的T恤,宋御穿都是宽大的,程砚个高但骨架小,穿起来就快要到膝盖了,他把衣服换了,打算今天穿这个睡。 回到宋御身前,程砚自觉地坐上他的腿,宋御拿起手机,在找着什么,随后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听筒里传出悠扬的音乐声。 “做什么?”程砚看着桌子上的手机。 宋御单手扶住他的后腰,另一手执起程砚的手指,说道:“我想给你唱首歌。” 程砚没头绪地问:“刚刚在K房怎么不唱?” 那么多人邀请他,他都不愿意唱,现在回到家却听话起来了。 “不想给他们听,”宋御情趣地说:“只唱给你听。” “那唱吧。”程砚洗耳恭听,都说宋御唱歌好听,他不知道多好听,可从宋御的声音里他就知道,不会差的。 宋御唱的是一首情歌,人都说最怕rapper唱情歌,现在听宋御磁性的嗓音唱情歌,也是一种挑战,挑战对这样认真投入的嗓音不心动,可程砚失败了,他一开嗓他就失败了,也许更早,也许不需要宋御唱歌,他早就心动了,在他什么都没做的时候。 “结束了扰攘的城市,最适合回忆,那些幸运笑着沉迷,让梦的不弃,藏月光栖息,换人间说好的相遇,分一半爱给你,留一半给自己,只为能陪你赴更远的约期,望候鸟将别离,向北方天空去,我仿佛也快长出可以飞翔的羽翼……” 不该匆忙说这是一首情歌,倒更像两个人对远方的约定和期待,歌手的声音程砚听得不清,因为音量小,还有,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宋御的眼睛里,以及他的嗓音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