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怀着竹马的球跑了在线阅读 - 第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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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恪先前就有点察觉到齐泠对于真正生产的逃避,有点不愿意聊这个问题,他知道风险很大,但是依旧不管不顾。

    这不像是齐泠的风格,一味逃避而不是积极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别的余恪都能帮忙,但是真正的生产过程他帮不了,这只能齐泠自己来,所以余恪其实有点担心他的心理状况影响到手术。

    最近忙,这次不和你一起了,你一个人配合检查。余恪冷下声线,眉目跟着凌厉生硬下来。

    看着就凶。

    齐泠不会怕余恪,但是余恪现在是故意凶他,这个性质不一样。

    他撂下筷子,不去,产检也不去了。

    余恪:忘了齐泠软硬不吃,只能慢慢说。

    余恪意识到之后已经有点晚了,齐泠站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家里回来之前有找人一次性清扫过,所以直接睡人没有问题。

    齐泠有点生气,他本来还想着问余恪要不要和他一个房间,但是现在,不问了。

    他回到房间之后将门锁上,说产检不去肯定只是一时的气话,反正明天还没有到,产检是有必要的,但是手术方案齐泠真的不想听。

    他认为手术的风险不管大小,都得做,他到时候麻药打完往手术台一趟,情况怎么样几个小时之后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他去了解。

    如果有什么需要配合手术的锻炼他又没说不做,余恪去听了就好,他就是不想去。

    反正明天余恪不和他一起去,他看看能不能和那个主刀医生商量一下,别和他说具体的事项和风险,就坐一会儿,到时候余恪问起就说他都清楚了。

    想通这点,齐泠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反正余恪不和他一起去,阳奉阴违这种事他熟。

    那也没有生气的必要了,齐泠从床上翻起来,将门锁无声打开,如果余恪一会儿要进来就进来,他可没拦着。

    客房也是收拾出来了的,不过齐泠记得打扫的阿姨说她打扫完把钥匙又原封不动放回了原位,所以客房现在都是锁着的,余恪要是今晚住他这儿都进不去房间。

    齐泠回忆着存放钥匙的地方,一个个打开抽屉找。

    公寓里面除了主卧还有两个次卧,一个在他隔壁,一个更靠近厨房,齐泠在两把不同的钥匙之间略微徘徊,给余恪挑了靠厨房那把。

    反正余恪每天就知道和他说吃什么吃什么,这么喜欢厨房,那就和厨房当邻居好了。齐泠也没想想,余恪和他聊工作上的事情,他也不感兴趣,反而就要打瞌睡。

    齐泠将钥匙放到外面,也不出去,反而是等着余恪进来找他,仿佛出去就是主动服软。

    他在门板边听了一会儿动静,估计余恪现在在收拾厨房,收拾完了应该就会进来。

    齐泠确认过自己的房间没有上内锁,就心安理得地窝在单人沙发上看消息。

    本地新闻因为他的地理位置改变也跟着改变了,齐泠只是每日例行翻阅,没想到看见一个和他有点关系的新闻

    齐氏集团宣布破产。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齐泠看到之后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 那么庞大的一个家族,差不多每个齐家后来稍微有点出息的小辈都会进去的公司,竟然就这么破产了。

    明明之前还只是停留在内斗的阶段, 怎么短短几个月内就变成了这样。

    齐泠脑袋略微发蒙地点进去看详细的资料。

    他一直将齐家人的联系方式拉黑了, 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尝试过联系他, 但是这么大的事情, 余恪一定是知道的。可是他一句也没有和他提过,但是新闻都在报道,想必也没有遮掩的意思。

    那为什么不和他说,齐泠抿唇浏览。

    报道很简单, 没有透露太多的信息,但是齐泠作为曾经了解齐家内情的人发现似乎问题出在之前和老爷子一起拼搏的大股东身上,齐泠又另外搜索了他的名字,没有找到更多信息。

    找不到就算了,他要是真想知道也简单, 余恪一定知道,一会儿他进来问他就好。

    齐泠看了一眼时间,联想到余恪之前没有和他提过,公众新闻的时效性一定没有他们公司的情报快, 那余恪会不会不想和他说, 他稍微思考了这个可能性,打算还是问问。

    不多时,敲门声如齐泠所料响起, 他侧身朝向门, 犯懒没说请进之类的, 反正余恪会进来。

    齐泠在他开门后往旁边挪了挪, 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示意余恪坐过来。

    余恪走向他,我来拿客房的钥匙。

    我知道,在柜子那儿,我有别的事问你。齐泠还是让他坐下,刚才在饭桌上的不愉快两个人都没有提起,他将放着一只手在身边人的肩膀上,又将下颌压上去,细软半长的发丝挠得人心痒,当事人却毫无知觉,看不出是不是故意的。

    这次倒真不是,齐泠只是习惯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思索片刻提问方式,觉得没有委婉的必要,余恪这件事瞒着他就没有道理,他将新闻的页面递过去,齐家的事什么情况?

    余恪连个眼神余光都没有给那个屏幕,这件事他很清楚,不需要看,注意力全被脖间似有若无的痒意吸引走,想把源头推走他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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