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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 “想过,你还害他?你做人不能善良一点吗?” “你说的这些我以后会和他一起面对的。” 夏之涓继续冷笑,“你说得容易。” “最后问你一次,你还有别的要说吗?”他想立刻回去打安灿阳。 见赫连弦月油盐不进的样子,夏之涓气得花容失色,“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说完,气冲冲地下楼先走了。 赫连弦月顿了一下,出来打车就去找安灿阳。 楼下几个喝奶茶的青城师范女生看见校花和外院男神一前一后离开,两人都绷着脸,就立刻八卦起来,反应快的还拍到了两人的背影。 接到赫连弦月的电话安灿阳很吃惊,“小月亮,我和mama正要去接你呢。” “你给我出来,我在外面,” “啊?!你回来了?怎么自己回来了?快进来啊。” “你先出来,我有话要问你,快点,不然我走了。” “别别别走,等我,我马上就出来。” 安灿阳跑到别墅大院门口,瞟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赫连弦月,就伸手去抱他。 赫连弦月啪地打开他的手,“不要碰我。” 安灿阳一脸疑惑,“怎么了?小月亮?” “不要用抱过别人的手来抱我。”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什么时候抱过别人了?别人又是哪个?”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 “小月亮,你到底怎么了?” “你和夏之涓说过要和她结婚,那你跟她去结婚啊,你来找我干什么?”说到这里,赫连弦月的一张俊脸都气歪了,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那么盛世美颜。 这下安灿阳总算明白他家小月亮为什么生气了。 “夏之涓找过你了?” “怎么,你怕了?” 安灿阳觉得好笑,“我怕什么?小月亮,先跟我进屋,我们进屋好好说。” “我不进,我问完你话就走。” “我是说过会和他结婚,但那时候我不懂事啊,我未成年时候说的也算啊?”安灿阳不由得心里乐滋滋的,他家小月亮这是吃他的醋呢。 “未成年?” “嗯!那时候十二三岁吧,记不得了。” “你还说了好几次?!”赫连弦月的怒气总算消了点下去。 “一两次吧,最多,最多就是三次。” 赫连弦月瞪他,“到底几次?” “三次?不能再多了,唉呀!记不清了,那时候小,不懂事,别生气了,小月亮,我错了,我错了不行吗?谁叫那时候不认识你呢。” 安灿阳搂住赫连的腰,“我们先进去好不好?万一宇儿今晚要回来吃饭看见怎么办?” 安灿阳拽着不情不愿的赫连弦月进了屋子,代茗从厨房里钻出来,“哎呀!月儿,正要叫阳儿去接你呢。” “代孃孃,以后不用接送我,我自己会坐公车的。” 代茗笑着说:“家里人和车子都闲着,不接白不接。” “妈,我带小月亮先上去了。” “等下,拿点杏子再上去,你外婆叫人带来的杏子,都洗好了,甜得很。” “杏子?”赫连弦月眼睛发亮了,他可是他小时候最爱吃的家乡水果了,那时候他奶奶家院子门口就有一颗杏树,从杏树冒出青色果子开始,他和采采就盯着它们,等它们一天天变大,再一天天变黄。 有时候他和采采等不及它们变黄,就偷偷摘下几颗躲在屋后坡上去吃,虽然杏子要把他们的牙都酸掉了,但他和采采仍然吃得很高兴。 见赫连弦月喜欢,安灿阳便从他妈手里接过杏子,拉着赫连弦月上楼了。 一到代茗看不见的地方,赫连弦月就把安灿阳的手甩开了。 “哟!小月亮还在生气啊?” “你还为了她把别人打住院。” “那,那是我见不得有欺负人的,我也不光是为她,我还为宇儿,和赟儿表哥把人打得死去活来的呢。” 安灿阳捡了一个熟烂了的硕大的黄杏,撕了皮,把它塞进赫连弦月的嘴里,“别气了,快看看好不好吃。” 赫连弦月一咬,熟悉的家乡味顿时又回来了,他忘记了生气。 “甜不甜?” 赫连弦月点点头。 安灿阳笑,“我看是酸吧,酸得不得了。” 赫连弦月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打趣他吃醋呢,懒得理他。 等赫连弦月吃完,安灿阳伸手,“把杏核吐我手里。” 赫连弦月不理,抽了纸巾,吐纸巾上,等他吐完,安灿阳早已撕了另一个杏子的皮。 “你怎么不吃?” “我先尝尝甜不甜再吃。”说完就伸舌头去他嘴里舔了舔,“嗯!甜的,比蜜还甜。” 吃完晚饭,代茗不准安灿阳开车,亲自开车送他们回去。 安灿阳迫不及待把洗得干干净净的赫连弦月拖上床,按住他就亲,喘气说道:“小月亮,我们那个吧,憋死我了。” “不可以!”赫连弦月死劲推开他,“过几天好不好?等你的伤再好一些。” “我已经好了,等不得了,今晚好不好?” “不可以,用手好吗?” 无论安灿阳怎样哀求,赫连弦月都不答应,最后两个人只好用手互相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