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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的话,连放的屁都不如,起码放个屁还能听见响呢。 现在又开始大言不惭说要给另一个女孩承诺。 等玩腻了就又拍拍屁股走人是吧。 严越看着他紧皱眉头的样子,话里有话道: 你和她并不熟,我对她负不负责,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今天找她,是为了阻止我们继续交往吧。 那你既然觉得我是随便玩玩,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气的到底是我早恋,还是别的什么? 阮知慕:什么别的什么。 严越神情微妙:比如,你吃醋了。 严越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阮知慕觉得匪夷所思。 他想用普信男来骂他,但是想了想,严越的容貌和家世实在称不上普通,骂也骂不出口。 憋了半天,道:自作多情也要有个限度! 下颌到侧颈的皮肤却莫名其妙涨红了。 我觉得我这样猜测还挺有道理的,严越道,你不让我喜欢你,我照做了。可是我和别人交往,你又不高兴,没有你这么霸道的吧? 你可以和前男友复合,我不可以找女友,凭什么? 阮知慕: 阮知慕:如果你谈恋爱,同时能保持成绩进步,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你做不到,就不要怪我多管闲事了,他强硬道,反正你们不准继续交往了,暑假剩下的时间,我会看着你补课和写作业。我和白川也已经联系好了,他一周后从斐济回来,我按照市场价给他时薪,他每天来给你补课。 他现在也算想明白了,跟严越就不能来软的。 你跟他交朋友,他就立刻爬你头上去了,根本不会有半点感恩之心。 他生气当然只是因为严越做得太过分了。 绝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嗯,没有别的原因。 一周之后,白川从斐济回来了。 白川每天上下午各给严越补两个小时的课,讲完就走,其余时间严越自己做作业。 阮知慕担心压不住他,特地去健身房锻炼了几天。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己觉得肌rou好像真的结实了一点,摸上去好像没那么软绵绵的了。 严越学习的时候,他就抱着胳膊坐在旁边,虎视眈眈盯着他。 不知是不是锻炼有了效果,严越居然还挺老实的。 只是偶尔凉飕飕地嘲讽他: 前男友没约你吃饭? 天气这么热,你们不一起去体育馆游泳? 人家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你最近钱够不够用啊,又要忙着帮男友还贷款了,日子过得挺辛苦的吧。 阮知慕: 阮知慕:那当然是不如严大少爷生活悠闲,成绩稀巴烂也有家里兜底,反正不缺钱,还能忙中偷闲谈个恋爱。 只可惜现在只能被我这个贫贱的人关在家里,暗无天日地写作业,也挺可怜的。 互相伤害是吧,来吧。 严越被他内涵回来,居然没有继续顶嘴。 垂着头写计算题,低声骂了一句什么,阮知慕没听清,好像是白痴。 阮知慕警惕道:你是不又骂我了? 我骂我自己,严越一脸冷漠,闭上你的嘴,我要没办法专心写题了。 为了在家看着严越,阮知慕忍痛推掉了一部分活儿。 一些价钱给得很大方、时间不长的活动,他狠不下心推掉,但是即便身在外面,也会隔半个小时和严越通一次视频,确保他乖乖在家待着,没有跑出去和女友幽会。 阮知慕知道自己这样有点自欺欺人,严越如果有心想搞对象,微信QQ一样能搞,哪里是被他锁在家里就能看得住的。 几天后,展子航约阮知慕去吃饭。 阮知慕在严越面前表现得和展子航如胶似漆,但其实接触甚少。展子航每次约他去吃饭或者看电影,他都会找借口推掉。 原本展子航也只是被他用来拒绝严越的,现在利用价值都没了,自然只剩下债主和债务人的关系。 展子航明显也感觉到了他的忽冷忽热,有一次在微信上,他很伤心地问他:【上次我送你项链,你很愉快地接受了,说已经原谅我了,可是我感觉不到。我越来越觉得,你在敷衍我。】 阮知慕:【。】 展子航:【我猜,你当时是同情我的伤势,觉得不忍心,才假装原谅我的。】 阮知慕:【。】 展子航:【又或者,是因为我们分开的那段日子,时间还是对我们的感情造成了冲击,现在想要修复,会有一点点困难。】 他下定决心似地道:【我会向你证明我的决心的今年之内,我一定会还清欠你的钱。】 这倒是个稀罕事。 展子航要真能在年底前还清欠款,阮知慕不介意多给他一点好脸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