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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眼神不善得看了下三夫人:“一念之仁?” 三夫人见七爷眼神不对,开始小心翼翼的问道:“七爷,有什么问题么?” “有些不妥,今夜你先回去,我会想办法救出杨学那厮,快走!”七爷推了三夫人一把,正欲离开,却听见林子里响起一声熟悉的叫声。 “洛大哥,我真没想到,竟然会是你。” 那七爷眉头一皱,正打算趁着暮色逃逸,突然一柄神器浮光乍现,七爷被迫只得出刀迎战,电光火石之间,他看到了展昭手持巨阙正色凛然,心下一阵大寒,自己觉得不妥竟然是应验了!他还当是没人发现这案子身后还有个自己,原来他们竟是利用三夫人的关心则乱来引他出来! 心绪一乱,他便破绽百出,没几回合下来,便落败于展昭,被展昭拿巨阙架于咽喉之上。 展昭皱眉:“洛大哥,你我共同为皇上当差多年,我一直敬你为前辈,如今怎会干出这等糊涂事来?” 原来这个七爷便是皇帝身边的带刀护卫之一,姓洛名祺,人称七爷,官职与展昭一般,展昭与他共事多年,早已将他当成自己兄长般对待,却不想,这个洛祺竟然会助纣为虐!生生害死两条人命! 洛祺见自己大势已去,干脆大笑起来,说道:“展昭,我与你也算相交一场,平日里也多受你关照,有个什么小病小灾的,都是你通宵熬夜帮我值班,我心里确是敬你,也认同你,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立场不同,我亦不会多做解释。” 一旁的三夫人见洛祺被捕,情急之下居然想要跑,被白玉堂用刀一下抵住,冷冷说道:“猫儿刚已经放出了信号,在开封府其他人到来之前,你就安安静静得待在这里不要动了。” 展昭道:“你既然不愿多说,那我便只能将你交由包大人审理!” 洛祺笑道:“请便。只不过我没想到,堂堂御猫居然也会用这等卑劣手段,利用三夫人的关心则乱骗我出来,你们早已知晓三夫人便是帮凶了吧,今日堂上包拯丝毫未提三夫人的事,是你的主意?” 展昭说道:“确是展某人的主意,故意让包大人这案子办得有头无尾,无凭无据,不过也是想让你们一尝惹急的滋味,你们害人可以有无数的理由,杀人的方法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为了摆脱嫌疑,害死了跟自己毫无瓜葛的杜老板,那我抓人还不处心积虑岂非无处寻你?” 洛祺笑道:“展护卫自然是好本事,可惜你也找不出那杨学杀人的证据,否则公堂之上也无须包拯这般作态。” 展昭挑了挑眉:“谁说我没证据?” 洛祺讶异道:“你有?” 展昭道:“你可知朱砂丹桂?” “不就是桂花?” “品种不同,这朱砂丹桂生于南方,北方的水土极难养活,在这京城唯一种了朱砂丹桂的地方便是八宝楼,且仅有几株而已。” 洛祺嗤笑一声:“那又如何?” “因为难得,所以八宝楼的老板年年都是将朱砂丹桂的花采集下来后拿去贩卖,我找那老板问过,他说每年都是卖给吉安药铺的杨老板拿去泡酒,今年的花刚要落,便已经全数折枝卖给了杨老板,杨老板身上有个小香囊,里面装的便是朱砂丹桂的干花。” 洛祺不做声,只是盯着展昭看。 展昭继续说道:“苏黎染对这种香味过敏,那日他去了杨老板的吉安药铺被当成嫌犯押回大牢,晚上整整咳了一夜,第二日却是好了,我们本以为是他对牢内环境不适应,其实他是因为闻到了杨老板身上几乎淡到无味的朱砂丹桂的香气。” “这么说你可能不觉得什么,但是公孙先生告诉我,死者童老板的指缝里有残留的朱砂丹桂的残蕾,很小很细,卡得很里面,如果不是解剖了尸体,根本不会发现,另外童老板的指甲也有细微的损伤,先生告诉我应该是抓过什么将指甲弄损,但是却有被人清洗过的痕迹……但后来我找八宝楼的老板了解过,他恰巧是在童老板被害前一日将那些花悉数卖给了杨老板。” “说到这里你该明白了吧,那日杨学去行凶的时候,身上恰巧佩戴这朱砂丹桂的香囊,童老板在遇害前曾有过挣扎,碰巧抓开了他的香囊,导致香囊里的朱砂丹桂洒出,嵌进了童老板的指甲,杨学发现后,便用井水清洗了童老板的指甲和洒出的花瓣,杀人现场虽被他清理干净,殊不知在童老板的甲缝内还残留了一点点的花蕾。” 洛祺语气不稳道:“也可能是童青阳那厮自己不小心在哪沾上了那花也不定……” “先不论八宝楼的老板从未见童老板去过他店里,谁的指甲深处卡了这么一个东西会不难受,不取出来?何况,”展昭看了一眼一旁的三夫人,说道,“杨学他至今仍佩戴着那枚香囊,只要请公孙先生比照一下香囊上的抓痕跟童老板指甲上的伤是否一致,便能一清二楚,也幸得那杨学未曾将香囊丢弃,你说对吧,三夫人……啊,不对,应该称呼你为朱玉公子或者霖子才是。” 三夫人见大势已去,连自己男扮女装的伎俩都已经被展昭识破,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那香囊是我送与师兄的,他一直随身携带,每年这个时候,就会将新买的桂花放进去……我与我师兄自幼青梅竹马,若不是那童青阳强取豪夺,又怎会落得这般田地!展大人,我只求你,若要关我师兄,便将我一同收押;若是要判我师兄死罪,且也一并取了我的吧,这辈子既不能在一起,便盼着来生能好好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