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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害怕?从霄看着她,没有忽略她如释重负的样子。 嗯。能不怕吗?怕你给我下套,怕你杀了我。 秦樱樱满脸幽怨地看向他,明明昨晚才说她是他的妻子,不会杀她的,可如今又给她来这么一手,让她怎么相信他的话? 你为什么要把我丢给别的男人?她先发制人,委屈地质问他。 从霄眯起了眼:她倒是敢问他。 我只想跟着你,你不要想丢下我。秦樱樱目光莹莹地表忠诚,全然不给他找她错处的机会。 走吧。从霄心头又是一阵莫名的燥郁感,没再说什么,带着她去了玄瑓宫。 秦樱樱在玄瑓宫陪着他待了一个多时辰,没什么事情可做,便四处看看,可这玄瑓宫也实在没什么可看的,和他的房间布置一样,冷到了极致。可他倒是呆得住,和赵呈说了会公事,又看了会书,整个宫殿安安静静的,她连说话都得压低声音,生怕吵到他。 所幸有丁虞在她身边陪着,陪她说说话,说一些宫里的事情,让她不至于太无聊。 接近午时,从霄终于起身,喊上她前往翊清宫赴宴。 路上并没有走太久,他们到达翊清宫时,人几乎都到齐了。今日还真像一场家宴,一张富贵琉璃大圆桌早就布置好,桌上摆了一些菜,皇上皇后他们都已入座,似乎就等他们了。 秦越见他们来了,笑着让他们坐下:今日是家宴,可随意些,不用拘谨。 二人行完礼,坐了下来,秦樱樱靠着从霄而坐,另一边是贵妃王卿悦,而从霄身边坐的是聂远棠,聂远棠身边坐着的中年魁梧男子应该就是大将军聂弘烜了,他的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右边眼角延伸到右耳耳根处,看着很是狰狞,他看上去性子沉默,冷着脸,话不多。 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宴吧。皇后聂湘君交代身边的宫女。 秦樱樱听皇上说了一番官话,意思大致是庆祝大将军还朝,今后皇城的守卫和兵部的职责大抵要落到大将军的身上。此前,从霄也负责了一部分,如今怕是要收回。从霄未置可否,只是陪着喝酒。 国师既要负责朝中的事,又要管理军营的事,实在辛苦。正好大将军回朝,能够分担一些,国师也好轻松一些,多抽出时间陪陪樱樱。若早些为朕诞下皇外孙,朕重重有赏。 王卿悦在一边凉凉地开了口:皇上已经有三个皇孙一个皇孙女一个皇外孙一个皇外孙女了,还巴着国师和四公主生,真显得偏心眼。她的声音又娇又嗔,听得皇上也忍不住笑了。 是要偏心一些,国师是国之栋梁,国师与樱樱的孩子自然更是人中龙凤,将来朕还想养在身边,让人好好培养他。 秦樱樱忍不住皱眉,他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想用孩子来牵制从霄吗,不过他怕是想得有点多,孩子这种生物一时半会是有不了的。再则,从霄会为了孩子妥协吗?怎么看也不像。 她转头看了眼从霄,发现他除了喝酒,基本没怎么吃菜,宫女为他夹的菜他一口没动,满满的堆了一碟子。反倒是她,面前碟子里的菜都吃完了,一口不剩,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确实是饿了呀。 从霄和聂弘烜碰了一杯酒,说道:大将军常年驻扎边境,御敌之苦非常人能想,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才能保大祁边境安全,令国民无忧。这杯酒,从某敬大将军。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以表心意。 国师言重了,臣是皇上的臣子,是大祁的士兵,保家卫国是臣的职责。聂弘烜亦饮完杯中酒,神情未变。 从霄又道:大将军为国牺牲了许多与家人、与所爱之人相处的时光,如今回来,也可好好陪陪家人,一享天伦之乐。 聂弘烜皱了下眉,微微抬头,眼睛似乎想看向某处,但最终还是作罢了。 见父亲没有答话,聂远棠开了口:国师大人所言极是,下官自会好好陪伴父亲,多向父亲学习,为皇上分忧。 从霄微微颔首。 秦樱樱看着他,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他像是察觉了她在看他,侧过头看了她一眼,竟将自己面前满满一碟子的菜给了她,道:吃完。 秦樱樱呆了呆:你这是要养猪吗?可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说什么,只得闷头吃了起来。 席间,王卿悦借着酒上了头,先告退了,皇上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允了。 她离开没多久,聂弘烜说要出恭,也离了席。 从霄为自己倒满一杯酒,举杯之际掩去了满眼阴沉与算计。 * 出了翊清宫,聂弘烜很快追上了王卿悦,挡住了她的去路。 贵妃娘娘请留步。他看着她,声音有一丝急切。 王卿悦醉眼迷蒙地看他一眼,挥手让宫女退到一边,当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她突然抬腿狠狠在他身上踹了几脚,毫不留情:废物!懦夫!不是让你永远不要回来了吗?你回来干什么!你给我滚回你的边境打你的仗,死在战场上最好! 悦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恨我?他的眼中是明显的伤痛,高大魁梧的汉子在娇小的女子面前全然没有了战场上的狠厉残忍,卑微得如同蝼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