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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独自承受全部压力的江母,一边要顶住江家,一边要应付在深渊之星几乎与她平起平坐的席家家主,也就是副行星长的攻击与打压。 阿令没有研究的头脑也没有应付政治场的手段,她空有一身经年累积下来的好身手。 她什么都不会,她只会杀人。 如果一切的症结都因席家而出现,那她杀掉席家家主,是不是事态就能变好些了? -- 阿令面上听从了江母的嘱咐,为她盯梢办事。 可当她真正开始行动后,却是自作主张地探查到席家家主席胜天的行程,欲进行一场刺杀。 她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若是刺杀成功,她就毁了容溜之大吉,如果刺杀不成功,她把自己炸了也不能够将真面目暴露出来拖累江家。 阿令杀人一向快准狠,找准机会后就会直接将目标一击毙命。 但显然她显然是低估了席胜天的惜命程度,在她即将突破最后一层防守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 发狠的阿令硬生生在数十个专业保镖的手下撑了十来分钟,最后机敏地找到漏洞迅速逃离。 奈何背后的追杀者咬得很紧,阿令只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路躲躲藏藏。 最后她实在扛不住,跑进了目前离她最近的江元源家,在见到江元源的那一刻直接昏死过去。 阿令身上喷出的血将地板浸红,江元源皱起眉头,听到追赶声后立刻把阿令拖进房间里藏起来。 搜! 追杀者闯进江元源家中后,压根不理会屋主,直接冷声命令下属搜寻阿令的下落。 性情大变的江元源早就不是过去的谦谦君子,力量倍增的他一脚将率先闯入的追杀者踹飞数米远,面容阴沉地看着眼前这群不速之客。 诸位难道不知道,未经同意擅闯公民居室是犯法的? 他双手环胸淡定地站在一群杀气腾腾的人面前,脸上没有半点惊惧。 领头人还没讲话,一个下属就越过他直接莽到江元源身前,眼中满是轻蔑和戾气。 我们正在搜捕刺杀副行星长的刺客,我劝你好好配合,如果硬要反抗,那就别怪我先杀了你! 他话音刚落,江元源三两步上前掐住他的脖子,在对方骤然变惊恐的眼神中,仅用一只手轻松扭断了他的脖子。 江元源把脖子扭曲的人随手丢在地上,抬着下巴气势凌然地看着其余人。 他眼中泛起染着杀气的猩红,霎时间内还真将没少干违法勾当的人给唬住了。 江元源抬手摁在后颈处,动作轻缓地摩挲着一小块凸起。 如果你们还是不肯走的话,那我们就只能同归于尽咯。 他的笑声有些嘶哑,昏沉夜色中浑像是一只不死不休的厉鬼。 领头人见事情超出控制,立刻就向席胜天告知了这件事。 不消片刻,撤退的指令便降了下来,匆匆而来的追杀者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 江元源见人完全消失无踪,他才骤然松下肩膀,捂住了剧痛无比的头脑。 他忍着难受打开房门,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清醒一瞬,马上喊来了私人医生给阿令处理。 江元源拿出光环在一列江家联系人中犹豫了很久,终是没有联络任何一人。 -- 阿令得知自己被江元源救了之后,心情很复杂。 按理来说她早该一刀捅穿这个害了大小姐的人,可看着江元源现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又....哎。 暗中修养了几日后,阿令辞别江元源回江家。 意想不到的是,她竟在大厅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阮云青。 江家出事的消息对外瞒得很紧,阮家那个阶层还够不上江家,所以阮云青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自江元卿感染后,阿令忙得不可开交,也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些情情爱爱。 她是江元卿最忠心的下仆,没有什么比江元卿来得更重要。 所以对于阮云青的死缠烂打以及见面请求,阿令一概无情地进行冷处理,直接将他们的关系降为冰点。 看见神情冷漠的阿令归来,来来回回等了很多天的阮云青眼眸霎时间亮起,连忙迎了上去。 阿...阿令,你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呀?还是光环坏掉了?我发的消息你都没有看到吗? 你的手怎么了,是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吗,是不是很疼,我.... 阮云青像是从未觉得他们之间产生过隔阂,一见面就照样热情地围着阿令转。 他想要小心翼翼地去看她缠着绷带的手,怎料堪堪触及,就被毫不留情地推开。 阮先生,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足够明确了。 阿令后撤两步,眼中是化不开的冰冷积雪。 她自上往下俯视的目光很是漠然,像是过去他们之间的温存从未发生过。 我们之间并没有确定什么关系,一直以来都是阮先生单方面的纠缠。 我出于礼貌以及碍于你的脸面,从未彻底拒绝你的接触。 当然,这一切都怪我,是我的沉默导致了你的误会,以至于变得这般不明不白。 现在恰好你找上门,那我便清清楚楚地告诉你,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