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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老菜帮子都是一个想法,五条们走了后禅院就来了,得知五条老头带着五条崙来过后,禅院老爷子一副“可恶!竟被他抢了先!”的表情,妄叶把那套实际意思是去父留子的话复述一遍,禅院老头气得不轻,本想做无本买卖对方打的却是父子俱得的主意。

    “妄叶夫人,做人不能太无耻。”

    受到拒绝的禅院老头一抓孙子……竟然没抓动!

    他素来不拿正眼看人,高傲的小孙子稳如磐石地坐着,时不时偷瞄妄叶一眼,小麦色的脸红了起来,连耳朵也是红的,他欲说还休地看了眼爷爷,老头子心脏一疼,再使劲拉了一把,没拉动。

    啊,这,赔了孙子又折兵的预兆。

    禅院哲哉轻咳一声,暗示爷爷,“条件可以再考虑一下。”

    没的考虑。

    这个娇羞的小子必然不是我孙子。

    他的额头上怎么没有缝!

    “没什么可商量的。”老爷子气得胡须直翘,哲哉之前还因为慎二之死产生了对家族的野心,他虽然不满兄弟二人情感淡薄,可哲哉有野心是好事……现在野心呢?

    妄叶看着跪坐得板板正正的青年,不过是17、8岁就有了傲人的胸肌,祖传的吧,那么惠……

    她遗憾地想还没看见伏黑惠衣衫炸裂的后续,不过努力活到未来应该会看见吧。

    “很遗憾,如联姻对象预备第一人选已经有了。”妄叶说。

    禅院哲哉以为是敷衍,坚持要见一下联姻对象。

    行,那就见吧。

    妄叶让里美把辉利哉请过来。

    禅院哲哉:18岁,191。

    产屋敷辉利哉:9岁,身高135。

    沉默,是今晚的禅院。

    禅院哲哉俯视辉利哉,他竟然排在一个豆丁后面!

    初恋的小菜帮子很是委屈,“你哪怕是敷衍我也找好点的理由!”

    “并不是敷衍。”辉利哉说,“我的确想成为夫人的婚约者,但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夫人已经拒绝了我。”辉利哉难过地看向小伙伴的mama,这么美丽的夫人竟然预定好了死期。

    “在下虽然年纪尚幼,却也明白道理。我对夫人的心意是这一年来反复确定的,阁下仅见夫人一面,就向夫人表白,换做谁也无法相信禅院大哥的心意吧。”

    辉利哉就差说禅院哲栽是见色起意了。

    禅院也败犬似的离开。

    妄叶摸了摸辉利哉头顶夸奖他做得好。

    “夫人真的不给我一个机会吗?”辉利哉说。

    “不可以哟。”妄叶再次拒绝。

    “那么来生呢。”

    一直在房顶偷听的胀相跳了出来,“母亲才不会死掉!哪有来生。”

    胀相粗鲁地抓着辉利哉的手腕想把他拖出去。

    “母亲,我不会让这个家伙再来问你这种问题。”

    妄叶跟他们说再见,“不要打架哦~”

    把小伙伴拖出去后胀相低声道:“你不要在母亲面前提到来生这种词,那不就好像在说母亲不久就会去世了吗?”

    辉利哉真的没想到这一点,“是我想的不周到。”

    “你明白就好。”

    “还有……”他伸手撸了撸辉利哉的meimei头,“你还是换个发型吧,太像女孩子。”

    辉利哉眼睛一亮,“这样夫人就会喜欢我了吗?”

    “别做梦了,母亲怎么会喜欢小鬼头。”

    “我会长高的。”

    胀相不屑地哼了一声,“比刚才那个叫禅院的还高吗?”

    想到禅院哲哉将近两米的身高,再一想自家父亲纤细秀美的身材,辉利哉沉默了。

    “夫人他喜欢那种吗?”

    胀相想了想,母亲还真是没表现出偏向,她对自己的爱好隐藏的很深,可能是不想被利用。

    不愧是母亲,如此深思熟虑。

    不过他本能的直觉母亲可能喜欢那种高大的类型。

    是母子才有的直觉!

    “所以你没机会了知道吧?”

    胀相刚想离开就会被小伙伴拽住了,“你去哪?”

    “去训练场啊?干什么?”

    “我也想一起去。”

    “你吃错药了?不去读书吗?”

    辉利哉摇了摇头,认真道:“我也想长高,变得强壮。”

    得到夫人的青睐。

    这家伙真是贼心不死。

    “好啊,”他顶着一张发怒的厌世脸,狭长的眼眸睁大,“我会好好训练你。”

    ·

    辉利哉跟着胀相训练一事妄叶起初并不知情,还是天音夫人来看孩子时提起的,说“辉利哉现在都能上房顶。”

    妄叶的第一反应是辉利哉学坏了都会上房揭瓦。

    再一想天音夫人似乎另有他意,“您说这些日子以来辉利哉都在跟着胀相训练?”

    “是啊,他结实了不少,手臂上都有肌rou了。”

    “哎呀,我并不知道这事,妾身也并非事事都过问。”

    于是变成了讨论孩子的教育。

    在互相恭维您的教育方式真优秀,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妄叶成功的把这次略带质问的会面变成了母姐会。

    天音夫人有五个孩子,妄叶从前看原著时一直很好奇,产屋敷耀哉和炭治郎的的父亲都是病秧子,孩子却一个赛一个多,真是奇了怪了~

    反观无惨,也太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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