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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黑羽快斗和冲田总司都不在场,工藤新一露出自己的脸后站在屋田诚人面前,十分地有说服力。

    一个悲伤的故事由此揭露。

    工藤新一当初的推理并没有出错,屋田诚人的养父日原泷德的确是杀人凶手,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妻子出轨了,生下来的孩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日原泷德冲动之下杀害了自己的妻子,并把现场伪装成了强盗杀人案,进而自杀了。

    关于日原太太出轨这件事情并没有披露出来,只是含糊地定性为殉情式的自杀。不过警方并没有瞒着屋田诚人的意思,当时是告诉过他真相的,但是由于他当时得知养父母惨死后受到的冲击过大,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并没有把后面的话听进去。

    因而屋田诚人后来才会觉得案子判得不对,认为自己的养父不可能杀害自己的养母,从而对工藤新一怀恨在心,不惜花大代价整容来设计工藤新一,试图让他身败名裂。

    得知一切的真相后,屋田诚人跪倒在地上,崩溃大哭起来:“所以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把脸都换了?!”

    案子了解了,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一行人也准备打道回府了。

    他们走在出村的小路上,气氛正好,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越聊越欢、越走越近。

    然而……就在这时候。

    “啊!”

    工藤新一蓦地捂住自己抽痛的心脏,浑身抽痛地说不出话来。

    这种感觉,又来了!

    心脏以不正常的频率剧烈跳动着,好像要碎掉……骨头也不断被挤压、变形……

    工藤新一再熟悉不过这样的痛楚了。

    每次APTX4869的解药的药效即将失效的时候,身体就会像现在这样开始不断地抽痛起来。

    可是怎么会这么快?

    药效明明有八个小时的,他都算好时间了,应该还剩下一个半小时才对!

    工藤新一不期然想起灰原哀一次又一次告诫他的话:现阶段的解药只是实验品,有很强的副作用,千万不能多吃,否则身体产生了抗药性,即使正式的解药做出来,你也很可能永远也变不回去了!

    所以,是因为该死的抗药性,所以药效停留时间缩短了?

    可恶!

    “新一,你没事吧?”

    “工藤,你怎么了?”

    “工藤君?你的脸色好难看,是生病了吗?”

    大家见工藤新一突然佝偻下来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顿时紧张地围了过来。

    工藤新一的脸色更加惨白了,他捂着心脏,说不出话来。

    他绝对、绝对不能在大家面前变回江户川柯南的样子!

    可是……身体痛的动不了。

    服部平次很快就意识到工藤新一这是要变回去了——在修学旅行的时候就是他一直在给工藤新一打得掩护,也算是有经验了。

    “啊,工藤大概是淋了雨,感冒的缘故,我先带这家伙去看医生……你们先去车上把我的大行李背包拿来。”

    “为什么要拿你的包?”远山荷叶疑惑道。

    “笨蛋,那包里放着我的备用衣物。总要给工藤换套干爽的衣服吧,难不成就让生病的工藤就这样穿着不合身的死神罗大人的装扮?”

    说着,服部平次架着工藤的胳膊就要走。

    工藤新一眼中不由得露出了希望的曙光,但下一秒就熄灭了。

    因为毛利兰拉住了工藤新一的另一条胳膊。

    “等等!”毛利兰担忧地摸了摸工藤新一guntang的额头,“新一还在发热,让我也一起去帮忙照顾他吧。”

    服部平次一下子又陷入了被动的状态。

    他当然不能让毛利兰一起去。

    他有些头疼,突然灵光一闪。

    服部平次装作煞有其事的样子,把耳朵凑近了工藤新一,一边说一边点头:“哦,工藤,你说肚子疼,想要去厕所解决一下是吧?好好,我这就带你去。”

    然后服部平次又直起腰看向大家:“工藤要去厕所,我扶他去解决一下就好。”

    紧接着服部平次就拽着工藤新一脱离了大部队,来到了村口附近男厕所的隔间里。

    工藤新一坐在马桶上,喘着粗气,虚弱地说:“叫……叫……黑羽快斗……过……过来……”

    服部平次先是一愣,没搞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下一秒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并且大为吃惊:“你不会想要他过来临时扮演你吧?虽然那家伙长得的确和你很像足以以假乱真……但是你准备怎么跟他解释你现在的情况?”

    工藤新一捂着心脏,大喘气:“……我……我和他之前打过几次交道……他也和你一样……猜……猜到了我的身份……”

    服部平次不由得吐槽:“你也太不谨慎了吧?这么多人都知道你的秘密,还能叫秘密吗?”

    不过服部平次吐槽归吐槽,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

    他拨通了冲田总司的电话:“喂?冲田?你能联系得到黑羽君吗?……哦,他就在你旁边?让他接下电话,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那边黑羽快斗听冲田总司和他说服部平次找他,不免有些摸不着头脑。

    “喂?”黑羽快斗一脸茫然地接过电话,“服部君?你找我?”

    但是电话对面传来的却不是服部平次的声音,而是某人“呼哧呼哧”艰难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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