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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莫诏渊想,换做别人在即将得到这么一份大礼时也免不了兴奋激动、彻夜难眠,并为了早日签订协议而加班加点地赶工。 再说了,就算有黑眼圈也掩盖不了大哥的帅气, 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大哥如今的春风得意, 使他看起来更帅了呢! “大哥早上好。”莫诏渊正在喝粥, 他端着白瓷小碗, 懒洋洋地半躺在床上。赵冯卓来得有点早,刚好莫诏渊起得又有点晚,两相结合, 导致了赵冯卓进来的时候莫诏渊还在吃早饭。 “早上好。”赵冯卓找了张椅子坐下,跟着他进来的律师先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边眼镜,安静地站在雇主身后, “还没来看过你, 听冯简说你已经差不多快好了?” “嗯。”莫诏渊点点头,“冯阿姨怎么样?爸爸昨天有去找冯阿姨吗?” “晚一点的时候去了,好像是想要复婚。”赵冯卓顿了顿, “母亲没有同意。” “不该同意的。”莫诏渊十分认同。 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相当友好, 根本没有寻常婚生子和私生子之间的剑拔弩张——一方面赵冯卓是个冷静而理智的人, 私生子什么的, 归根结底错的还是父亲。另外一方面嘛, 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正准备把赵氏控股股东的股权转让给自己, 他的态度又怎么可能不好呢? 别说什么私生子婚生子,赵冯卓如今看莫诏渊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简直就像观音坐下的善财童子那般讨人喜欢。毕竟如果莫诏渊昨天在电话里所言不虚的话,这个弟弟可是让他一跃成为赵氏最大股东,话语权甚至超过了父亲! 父亲为什么能够像丢弃垃圾一样丢弃他们母子三人?还不是因为他对赵家、对赵氏有着绝对的掌控权!赵冯卓自那以后就产生了莫大的权利欲|望,他渴望着成为拥有话语权的股东,而非随意就能被撸下来的所谓的总经理! 正因如此,莫诏渊的这份礼物才显得如此可爱,如此让人喜欢。 “流徽知道,为什么父亲突然会有这样的举动吗?”赵冯卓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他知道弟弟和赵流徽关系很不错,虽然自己和对方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但借着弟弟做枢纽,又有这份“大礼”,说起话来倒也不显生疏:“母亲没有多想,但我怎么说呢,我觉得有点意外。” “如果不是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爸爸不会做出这种意料之外的举动。”莫诏渊轻轻地笑了起来,露出两个深深的梨涡,“从我的车祸说起吧!大概是卫家有人想要借着这个机会重新测一下我的dna,一不小心就把卫疏风给吓到了。” “哦?”赵冯卓意味深长地看着莫诏渊,“卫七分也会被吓到?” “没办法,他到底撒了个谎嘛!”莫诏渊舔了舔嘴唇,将吃完的空碗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被吓到的小七分就把真相告诉了卫老先生,然后卫家就做出了声明。” “这么说来”赵冯卓眼皮也不眨一下地忽略了莫诏渊那声略显轻佻的“小七分”,十分自然地接了下去,“流徽其实并非卫家血脉吗?” “啊,大哥也还不知道啊”莫诏渊小声地“啧”了一声,“说起来这个消息大概只在圈子内部流传,不过我还以为大哥应该有消息渠道的。” “原来是有的。”赵冯卓意有所指地说,“可我现在已经不是赵家大少了,自然就没有了。” “马上大哥就是赵氏正、经的控股人了。”莫诏渊故意在“正经”两字上咬了重音,“说不定可以直接跳过继承人嗯,大哥有想法吗?” “你是说家主之位吗?”赵冯卓半点不含蓄,十分直白地点出了话题重点。 “唔,算是吧。”莫诏渊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不过家主不家主的倒是无所谓,重点在于权利的真正掌控者,不是吗?像是卫家,虽然说名义上的家主是卫大少的父亲,但实际上” “当家做主的是卫老先生。”赵冯卓闻弦歌而知雅意,很快明白了莫诏渊的意思,“有赵氏集团最大股东,再加上冯家的支持,应该不算一件难事。” “那我就先预祝大哥一切顺利了。”莫诏渊微微一笑。 “但是流徽,你想要什么?”赵冯卓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莫诏渊,“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为控股股东,很显然流徽不止在物理方面,在金融上也很有天赋不是吗?” “我早就和哥哥说过,我对赵家没有兴趣。”莫诏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非要说的话,因为我太喜欢哥哥了,这个理由怎么样?”他看着赵冯卓,似笑非笑地问:“大哥当家,哥哥过的生活会更好些吧?” “当然。”赵冯卓会意地许下承诺,“冯简是我弟弟,我不对他好还能对谁好?” 弟弟又怎么样?二哥还是赵世明的亲儿子呢!莫诏渊倒是没把这话说出来,他看得出来赵冯卓是真心的,至少,此时此刻是真心的。 至于之后会有怎样的变故,那是二哥自己的事情了。莫诏渊觉得他提这么一句已经足够,二哥也不是什么需要小心呵护的菟丝花,二哥本身就是强者,就算日后大哥翻脸不认人,想来二哥也能自己解决好一切。 “那样最好了。”莫诏渊对着赵冯卓笑了一下,“我顺便多问一句,大哥应该不会还期待着父慈子孝吧?” “赵先生早已宣布断绝父子关系。”赵冯卓的神色多了几分冷淡,“我和冯简,如今都是只有母亲的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