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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盛与的眉宇rou眼可见地轻蹙,也很疑惑:“还没在一起?” 黎轻灼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他抓不住:“什么意思?” 盛与眼神里带上了不认同,而后像想起什么似的,道:“你失忆了?” 黎轻灼完全听不明白盛与在说什么,但有一种东西好像正在慢慢揭开,他下意识接:“我没有失忆,也没有失过忆。” “盛许说你不记得他,”盛与提醒,“就在……” “什么时候来的?”盛许将助理递给他的水拧上,走到了盛与面前,问,“说什么呢?” 盛与抬头,眸光冷淡:“我不来你就不会去看我?” 盛许说:“你忙。” 盛与冷笑:“我不忙也没见你过来。” 盛许道:“我忙。” “……”盛与站起来,不悦表现得非常明显,“跟爸妈也很久没见了吧。” “嗯。”盛许递给黎轻灼一瓶水,还贴心地拧开,道,“电影快杀青了,会回家的。” 黎轻灼接过他的水,眼神却几乎有些失神地盯着盛许的手。 盛许察觉到他状态不对,问道:“怎么了?” “嗯?”黎轻灼抬头和人对视,说,“没事啊。” 盛许看了一眼盛与,后者目光不避不移,说:“有事就找我跟我打电话,没事就当没我这个人是吧。” “我都不需要你陪,你为什么还要我陪?”盛许不解,“到底谁是哥?” 盛与:“……” 确实是太久没见了,虽然一见面就怼,但也证明了他们的关系感情摆在这儿。 在家人面前,盛许的真实情绪还是能表露很多的。 黎轻灼笑着看了他们片刻,没打算打扰他们说话,就自己看剧本儿去了。 可是盛与的话已经在他的脑子里埋下了种子,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会问自己是不是失忆了? 黎轻灼眼睛看剧本上的字,脑子里却全是过去三十年的人生经历,从记事起的幼儿园到死去的那一天,他的记忆完好无损,没有问题。 更说不上什么失忆,他出车祸是人直接死了,并没有撞坏脑子。 他觉得他还是得单独和盛与说两句话,问问清楚。但是也不知道他和盛许为什么有那么多话说,盛家两兄弟竟然没有分开过一秒,黎轻灼想“从中作梗”都不行。 最后盛与离开了,黎轻灼都没有找到机会。 看着用目光送人离去、身体不动的盛许,黎轻灼在身后看着他,将剧本盖在了脸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闻声盛许看过去,用指背轻蹭了蹭他的脸颊,道:“叹什么气?” 黎轻灼把剧本儿一下子扒拉开,幽怨地问道:“你跟你哥有那么多话需要说么?一会儿都不舍得分开?” 盛许眉梢动了一下:“他非要跟我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唉……我想跟你哥说话来着。”黎轻灼眼神更加幽怨。 闻言,盛许的眉眼不再冷静了,他古怪地问:“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黎轻灼低头看剧本,吊人胃口:“不告诉你。” 盛许抽走他的剧本,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必须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道:“你跟盛与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以前很熟?” 黎轻灼:“……” 他觉得盛许真的好有病娇的潜质,盛与是外人吗?说两句话都不可以? 黎轻灼也不把人捏他下巴的手打开,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破罐破摔道:“我问你话你又不会说。” “你问什么我不会说?”盛许漠然接道。 黎轻灼点头,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 黎轻灼又道:“张州谌拿的是什么合同?” “……” 盛许松开了手,道:“问盛与没用。” “开工了。”说着他手上一动把黎轻灼拉起来,两个人顿时一起显露在镜头底下。 黎轻灼想发脾气都不行。 杨起看他们两个谁也没来找自己,就在那儿打情骂俏了,只好亲自走过去讲戏。 “盛许,你在看到傅明允的车爆炸时,一定要把应该表现出来的震惊、悲伤但又不能表现的东西表现出来,但你的情绪绝不能外露,”杨起说,“你身边有日本人,为了国家大义,你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我看到什么?”往常随便讲一下戏就会得到点头的杨起正打算扭头就走,便听到了盛许有些疑惑的问。 “……”杨起重新回头,莫名,“车子爆炸啊。” 盛许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不过由于姿势隐蔽没有人发现。 黎轻灼看他愣住了,还好奇地凑上去,笑说:“成天看剧本儿,把这段看漏了?” 他的眉眼都带着笑意,眼睛里的笑更明显,浓郁的似乎能溢出来,是活生生的、有血有rou的黎西匀。 盛许直勾勾地盯着他,错眼不眨,把黎轻灼盯得没忍住抬手摸脸,道:“有脏东西?” “没有。”盛许收了视线,开始酝酿情绪。 …… 薄理与傅明允已经分开了,但日本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两人有染的确切消息。 知道薄理打算孤注一掷时,一直跟他有交集、怀疑他又没有证据的大佐送了薄理一份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