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直男炮灰被主角受看上了在线阅读 -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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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黎对白月光爱而不得,近乎于一种走火入魔下,竟然妄想用虞知颐缓解自己内心丑陋的不甘,也就是所谓的替身。

    主角受不愿意,路黎便对人用强取豪夺到手段得到了他,最后进行了好一番你追我逃,我错了原谅我的狗血剧情。

    结局自然是路黎放下了心中的白月光,和主角受在一起了。

    至于孟潺,则穿成了里面一个很不起眼的炮灰,路黎狐朋狗友之一。一个唯主角为大的工具人,原主很崇拜路黎,说难听一点,就像是路黎的狗。

    孟潺穿过来的时候,原主还在高三,身体素质不太行,在连续和路黎一群人通宵打完游戏以后,意外猝死,孟潺就是这个时候穿过来的。

    对于孟潺而言,在哪个世界都无所谓,他无父无母,就算意外消失,也没人担心。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主角攻作为书里的校霸,抽烟打架逃课,无所事事。而孟潺在一次分班考试中转去了最好的班,和主角攻拉开了距离。

    反正他一个无关重要的角色离开了主角,剧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不想和主角攻混在一起,但路黎似乎很满意他这个兄弟,偶尔会来找他。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剧情的原因,孟潺没法完全摆脱主角。甚至大学的时候,路黎还和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学,还是在一个寝室。

    孟潺见摆脱不得,反正也不妨碍自己的事,身边也只是多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无所谓了。

    最近一段时间,路黎或许是遇上了主角受,经常早出晚归,可惜每次都是带着一脸菜色回来。孟潺想可能是骄傲嚣张的大少爷吃了鳖,想要的没得到,气愤了。

    昨天路黎因为心情不虞,连日的吃瘪让他傲慢的心脏浇了好大一捧火,拉着寝室的人去喝酒。孟潺有一点酒瘾,已经很久没喝酒了,如果推脱,路黎估计又会原地暴走,阴阳怪气。

    孟潺烦他的聒噪,索性去了。

    恰好虞知颐正和同学也在酒吧喝酒,路黎恶计心生,偷偷跟酒吧的兄弟借了一点药,打算下给虞知颐,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办了,先尝尝味再说。

    孟潺随意听了一耳朵,突然想抽烟了,拿着烟去了外面。

    后面的事记得迷迷糊糊的,那时候喝了酒,有点上头。抽完烟之后,遇见了和他打过球的大一学弟,非拉着他和他的同学一起喝酒。

    喝了几轮,途中有个男同学非拉着旁边的的“学妹“喝酒,那位“学妹“生的十分漂亮,容貌精致,对于他人的敬酒,也只是冷着脸一动不动,视线却一直往孟潺方向看。

    那双眼睛很漂亮,在一片霓灯闪烁其中湿漉漉的,像浸润了水珠的玻璃珠,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

    孟潺视线已经不太清楚,在一片昏暗朦胧里,以为是一个漂亮学妹不想喝酒,向自己投救。

    孟潺也没想什么,一杯酒而已,动作利落的从男同学手里拿走了那杯酒,替他喝了。

    也就是在喝了那杯酒之后,自己身体就出现了一阵异样,躁动无力,火灼烧一般的热。

    他自知不妙,去了一趟洗手间。但身体却是越来越疲软,意识也在慢慢消散。

    再后来,一双冰凉透骨的手扶住了他。

    意识沦落,床垫下陷,痛感与欲望并生。

    一种陌生的觉感绕住了他。

    记忆到此就为止了。

    看着床上睡的安稳的虞知颐,孟潺突然意识到自己昨天帮挡酒的并不是什么漂亮学妹,而是虞知颐。

    孟潺穿书以来就没见过虞知颐。按照自己舍友的介绍来说,这本书的剧情应该是从大学开始的。主角受高一的时候,主角攻和原主已经高三了,在高中这一阶段,主角受和主角攻并不熟,两个主角都没怎么见过面,孟潺作为一个炮灰,更不可能认识主角受了。

    即使现在他和自己是同一所大学,但孟潺除了上课以外,很少在学校,也没兴趣去认识更多人,平常也只是在路黎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更多就没有了。

    要不是他早上无意中看到了虞知颐手机,他手机没设密码,一眼就看到了有人正发消息给他,打了他名字,孟潺这才意识到他睡了书里的主角受。

    “……”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剧情,孟潺又想抽烟了。

    他心里烦躁,没等虞知颐醒来自己先走了。

    虞知颐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摸向旁边,空的。

    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茫然的环顾了下四周,空荡荡。

    他愣怔了片刻,突然半捂着脸,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声低哑续断,微弯的眼角染着几分薄薄的凉。

    “真是……”虞知颐的一只眼睛从手掌缝隙露出来。

    漆黑,阴郁,仿佛从来没有沾染过阳光似的,空幽幽的黑沉死寂,犹如潜伏在暗处的阴糜的蛇类。

    “为什么要逃呢?”

    虞知颐状似很不理解,阳光打在他苍白的肌肤上,徒添一种苍白的阴冷感。

    作者有话要说:  虞知颐攻,孟潺受。

    第2章

    孟潺回到寝室,路黎正在阳台打电话,语气很烦躁,时不时抓抓自己头发,然后吐几句国粹。

    “哎,孟哥,你昨晚去哪了,现在才回来。”白子言正打游戏,喊了他一声。

    “别问。”孟潺心情不好,整个人低压压的,随意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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