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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忠心、诚心、信心、爱心、孝心,这都是警察所需要的品质。这个人,憎恶警察,在他眼里,警察完全不具备这些品质。

    所谓的‘猜心游戏’也只不过是想让我们内讧争吵的筹码,只是它可能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找好了对准的人。”

    桑月听到这里大概懂了:“所以那个时候不管我们站在哪里、位置如何,都救不了苏我千城吗?”

    降谷零点头:“没错,它之所以找了一个这么多人会聚集的时间点,以这样的方式来布置犯罪现场,就是为了引起围观群众的注意。

    而那个‘不允许别的警察进入癸海寺附近’的黑布,也是因为想要看我们七个人因为‘猜忌’而彼此争吵。”

    “哇,这个狗东西……”桑月捂着心脏,开始难受。“我以为我把苏我害死了,我……”

    她话音刚落,看着降谷零瞧着自己似笑非笑,桑月的面色一顿忽然想起什么来:“等一下,等一下,该不会、该不会……”

    降谷零笑容加深,她终于反应过来了。

    “可是这样的话,那死的是……”桑月暗灰色的瞳孔微微凝结成影。

    “走吧,我们去查一查那位更衣的事情。”

    粉衣艺伎带着桑月和降谷零朝着一楼的内隔门走,整个儿建筑偏日式和风所以屋檐也很低,桑月的身高倒是无所谓但是降谷零得时不时的低个头。

    “那位更衣先生姓长谷川,一个月前忽然从游廊消失了,就留下了一封给千城的诅咒信。”她手里提着一盏灯,走在最前面。

    整个游廊都用油灯点亮,到处灯火通明但是却总有光线找不到的缝隙。

    在那些缝隙里面,关着的是一些女人的岁月。

    粉衣艺伎没有穿鞋,踩着白色的棉袜小步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跟桑月闲聊:“长谷川是我们这里工作最久的更衣,小的时候因为出了车祸导致右脚有点跛,可为人还是很不错的。

    虽然我们都能理解他爱上千城,毕竟他和千城从小一起长大,而且千城确实比女人还要美。

    但是我们却很难相信,他竟然会走极端的诅咒千城,两位刑事大人,您说真的是他因爱生恨烧死千城的吗?”

    “这个目前还无法判断,我们也不能只因为简单的诅咒信就主观臆断。”桑月答道。

    “这样啊,真是让人心安的警官小姐。怪不得千城一直对你称赞有加,说你和其他的警察不一样,还说他从你的身上看到了日本警察未来的希望。”

    桑月有些不好意思:“我受之有愧。”

    降谷零鼻尖轻笑出来:“你知道为什么苏我这么讨厌警察吗?”

    “啊,好像是因为警察害死了他的mama吧,他父母都去世之后就被友林mama收养了。”

    “花魁一生无法结婚和恋爱是真的吗?”桑月问。

    “嗯哪,这是所有游廊的规矩,每一个游廊里面只有一个花魁,这个花魁是游廊mama耗尽一生心血培养出来的结果,耗费的不仅仅是财力还有所有的精力。神奈川那边就有一个游廊花魁想要离开游廊,结果被游廊的mama杀掉了,唉,真可怜啊。”

    见后面的两个警官都不说话,粉衣艺伎好像察觉自己说错了话,捂嘴叫道:“我绝对没有暗示友林mama是杀人犯,请你们千万不要误会。”

    “怎么会呢?”桑月轻声笑道,跟着粉衣艺伎的脚步往前走。“千城死掉你应该挺高兴的吧?”

    “哈?”粉衣艺伎脚步微顿,脸上涂抹的粉质是蔷薇色的俏丽,只是在微微暗淡地提灯烛光里有些诡异。“您们在说什么呢?”

    降谷零上前一步,走到更衣室门口停下,他回头朝着粉衣艺伎提灯的手指努努嘴:“alice的意思是,你的指甲缝里有满天星的花粉。”

    粉衣艺伎手一松,提灯差点没拿住。

    她脸上的妆容犹如破裂的面具,兜不住刚才优雅的笑容:“什、什么啊?”

    桑月上前一步,抓起粉衣艺伎的左手,鼻子凑在她指缝里轻轻一嗅:“嗯,还有花粉的味道呢。需要我带你去派出所的鉴定科里查一查吗?”

    “我、我……”粉衣艺伎哀求着。“是我在千城的衣服里放了花粉,但绝对不是我杀的人,千城失踪的时候我还在化妆间里呢,其他姐妹都可以给我作证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桑月冷着脸吓唬她。“你应该知道千城对这个东西过敏吧,你想做什么?!”

    “我就是想让他出个丑,在客人面前丢脸而已,我真的没有要杀他。”粉衣艺伎快哭出来了,她哀求着。

    “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友林mama,你们问我什么我都会如实告知的。”

    桑月眼睛一转,心生一计:“我们也不想怀疑你,但是你的确有杀人倾向,毕竟花粉过敏也是会死人的。”

    “我真的没有……”

    “之前千城说自己的手被客人烫伤、还被人从天台推下去,不会也跟你有关吧?”

    粉衣艺伎拼命摇头,头上好看的花簪都乱成一团:“不、不是我!千城从天台摔下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一楼就餐呢。”

    “你怎么这么确定?”桑月。

    “因为我当时负责分餐啊,我记得很清楚,整个游廊的人都在一楼就食。所有人都可以给我作证的,我真的只是在他衣服里放了点满天星的花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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