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Grand Order】新修版 第一章 迦勒底的新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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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21日 字数:13814 第一章·迦勒底的新生 (6) 2014年6月23日,日本。 自从位于格陵兰岛的迦勒底本部受到袭击而大破以来,已经过去了一周以上。 作为迦勒底机关负责人的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 作为迦勒底的日本分部、米底机关负责人的土御门龙二。 还有作为冬木御三家的代表,因为圣杯召唤系统的相关专利许可而牵扯进来 的卫宫士郎。 经过了长达一周的谈判和沟通,三方最终达成协议,宣告了新生迦勒底机关 的成立。 由于发生了Dr.雷夫叛变的事宜,位于格陵兰岛的原迦勒底机关已不适合 承担本部的职责——Dr雷夫对于原本部的内部设置有着极其深刻的了解,那会 构成严重的安全问题。 作为应急措施,决定启用外围机构中设施最为完善的米底作为新的临时本部, 部分关键设备将会被转移到日本,同研发成功的英灵召唤系统Fate共同构成 新生迦勒底机关的核心。 在本部遭到爆炸袭击的前夕,人理之光从拟似地球环境模型·迦勒底亚斯( Chaldeas)之上消失了,根据阿尼姆斯菲亚的魔术理论,这意味着人类 文明将会在不久之后面临消亡。 面临如此重大的危机,迦勒底机关原有的组织结构已经不能够适应当前的形 式。为此,整个机构都进行了重组,奥尔加玛丽依然担任迦勒底机关的所长,但 是决策权却转移到由五人组成的恩主会议手上。恩主的称呼来自于慎二所设计的 恩主令咒。通过这种上位权限,他们可以强制指挥经由迦勒底系统召唤的所有英 灵。 身为所长的奥尔加玛丽和一手建立了米底机关的土御门龙二自然是天然的恩 主,另外三个席位却被来自于御三家的代表所占据。由于控制了超过半数的恩主 席位,士郎在事实上牢牢占据了机构的决策权。在这个人类文明面临存续危机的 重要关头,御三家持有专利的英灵召唤系统Fate被认为具有如此这般的价值, 将会是拯救人理的关键。 又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个更为通俗的说法——士郎本人和依附于他的两名英 灵所具有的压倒性武力,在这个本部爆破、原有机制崩溃的混乱时刻,能够充分 保证英灵召唤系统得到正确的估值。当然,士郎为重组注入的现金也是两方面能 够更好接受这一点的原因。 ************ 傍晚时分的卫宫宅 士郎和爱丽斯菲尔对坐在餐桌前,两年来第一次共进晚餐。 一周前的那个夜晚,士郎在义母的房门外听到了那令人尴尬的呼喊之后,在 次日凌晨就前往了米底机关,随即卷入了迦勒底机关的重建事宜,直到今天才返 回冬木。 算起来,士郎回到冬木已经超过一周,直到今天两人才有机会这样面对面的 交谈,这个本不应该出现的时间差,让气氛不由得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晚餐自然由士郎掌勺,虽然两年来都在英国,士郎的和食手艺倒也丝毫没有 搁下。 主菜是炸猪排和烤青鱼,辅以凉拌海草和红味增汤。虽然只是非常简单的家 常料理,味道却可说是非常不错。 「所以说,士郎你接下来打算继续留在日本了?」爱丽斯菲尔一边洒上猪排 酱一边问道。 「嗯,应该会待上一段时间。」士郎点了点头「根据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魔 术理论,无法从拟似地球环境模型观测到文明之光,意味着人类文明的灭亡。虽 然是未经证实的假设,但也不能轻忽视之。」 「其实这种事情很多的啦……啊呜……」爱丽夹起一块猪排咬下,厚切炸嫩 肩里脊的口感自唇齿间传来「嗯嗯……真好吃……总是有那么几个家族随时随地 的在宣称世界马上要毁灭了……」 「希望这一次也是那样。」士郎用筷子剃下来一块鱼rou放入嘴中「不过可能 需要一年以上才能得出结论吧。」 「那样的话凛怎么办?她最近走不开吧?」爱丽歪了歪头。 在二十年前爆发的第四圣杯战争之中,埃尔梅罗家族的前代领主肯尼斯葬身 在极东之地。其分家在掠夺了派阀的财富之后纷纷自立,埃尔梅罗派阀因此实力 大降,被踢到了现代魔术科。历来也由其运营的矿物科被中立主义的领袖梅亚斯 提亚家族所代为管理。 九年前,第一期代管合同到期之后,贵族主义和民主主义针对矿物科的控制 权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夺,两大派阀之间互不相让,最终使得梅亚斯提亚家族得 以延续了十年的代管。而现在,第二期的代管合同将在一年之内到期,新一轮的 争夺即将到来。根据之前的协议,巴瑟梅罗将会支持已经成是色位的凛代表贵族 主义争夺学部长的职位,在这个至关重要的时刻,凛又怎么可能离开英国? 「确实如此,这次她会留在伦敦。」士郎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会不时在两地 之间往返的,大概每个月一两次吧。」 其实,事实的真相远不止他所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作为冉冉崛起中的新星, 士郎的支持是凛争夺矿物科控制权的重要依仗之一。 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英国,难免会对各方势力传递出错误的信号——毕竟, 在时钟塔那尔虞我诈的世界中,即便是婚姻也绝非牢不可破的关系,更何况情人? 好在,同样经历过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凛很清楚英灵召唤系统的价值。虽然不 是全无微词,但她也还是认可了士郎在日本停留的决定。 「这样啊,那样会很辛苦吧?」爱丽幽幽的说道「明明这两年里一次都没有 回来过呢。」 士郎顿时语塞,低下头默默的消灭猪排。爱丽的语气令他不由得回想起了一 周前的那个夜晚,纵有万般解释也说不出口了——先不说之前的两年,至少过去 的一周内,他确实是有意在躲避着义母。 就这样,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沉闷了起来,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士郎,能帮我拿一下芝麻酱吗?」或许是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沉默,爱丽开 口说道。 「啊,好的。」士郎说着拿起装芝麻酱的小瓶递给爱丽。 「嗯?怎么了士郎?」大约是巧合吧?爱丽在接过瓶子的时候,指尖触碰到 了士郎的手指。然后,士郎闪电般的缩回了手。 「没什么,不要放在心上。」士郎做出平静的神色,将小瓶放到义母的身前。 「哦。」爱丽微微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两人都不再说话,安静的渡过了晚餐时间。 ************ 夜间,士郎的房间里。 士郎盘膝坐在榻榻米上,用手机检查着基金会的工作开展情况。 六年前,士郎讨伐了潜藏在挪威的上级死徒鲁巴雷,将其掠夺积敛的大量魔 术礼装和概念武装都纳为己有。通过将部分礼装出售,获得了大量的现金,那资 助着三人在魔道修行上不断前进,也为士郎追逐理想提供了资金支持。 四年前,士郎捐赠一亿英镑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在尼日利亚通过开设农 场和协议种植等手段推行现代化的农业技术,意图为贫困地图提供价格低廉的食 品援助。 虽然对于非洲的庞大人口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帮助,但是对士郎来说,却是 他追寻理想过程中迈出的坚实一步。正当士郎查阅着内部报告的时候,脚步声从 走廊由远及近。 「我可以进来吗?士郎。」传来了,爱丽斯菲尔的声音。 「当然。」士郎站起身来准备迎接,义母却已经自行推开了房门。 爱丽斯菲尔身穿一件轻薄的白色吊带睡裙,银色的发丝自然的垂散开来,似 乎刚刚洗过澡正准备就寝。 「爱丽mama,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士郎将视线挪开了少许,故作自 然的说道。 「怎么了?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爱丽微笑着说道「两年没见了,想多和 你聊聊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了?不想搭理我这个老太婆?」 ——一般来说,应该是很正常吧?并不是说这种打扮有多么不合适,也不是 说不能在这个时间进义子的房间,但是联系起一周前的那件事来,就显得有些稍 稍微妙了。 「当然不是。」士郎赶忙否认,一面随着义母一起坐下,一面盘算着该聊些 什么比较合适。 「在伦敦那边,过得还好吗?」好在,爱丽斯菲尔倒是没有让他为难,径自 进入了主题。 「大致上还比较顺利吧。虽然有些波折,但是终归一切都上了正轨。」士郎 轻描淡写的将两年来的腥风血雨一笔带过。 「都上了正轨吗?也不一定吧,矿石科呢?」爱丽却不打算让士郎糊弄过去, 直接点出了关键。 尖锐的问题,顿时让士郎为之语塞。 时钟塔把神秘学分为十二个领域,以院系的形式区分来开展研究。 十二个领域以堪称必需的全体基础作为Ⅰ,继而分别是个体基础(Ⅱ)、降 灵(Ⅲ)、矿石(Ⅳ)、动物(Ⅴ)、传承(Ⅵ)、植物(Ⅶ)、天体(Ⅷ)、 创造(Ⅸ)、诅咒(Ⅹ)、考古学(Ⅺ)、现代魔术论(Ⅻ),是决定魔术师生 存形式的研究方针。除此之外,还有司管着魔术世界的律法,只为时钟塔的安 定 和发展而存在着的法政科。 除了十九世纪新设的现代魔术科之外,所有科系都由固定的家系经营着—— 这便是自十二世纪以来确立的领主体制。 通常而言,科系的学部长会由经营该科系的领主担任。不过,当领主年幼尚 且无法担此重任的时候,就会选择在该方向上有能力的魔术师来任职。当前的天 文科就是这样的情况,不过这主要是奥尔加玛丽将重心放在迦勒底的原因。 但是,对于现在没有领主经营来说的宝石科,情况又有所不同——埃尔梅罗 派阀现在势力衰微,甚至源流刻印都出了大问题,最近几十年内的首要任务都是 保住领主席位,即使在几代人之后重新崛起,那时的埃尔梅罗派阀将同现代魔术 科紧密相连,再也不可能重返宝石科。 换言之,如果能从梅亚斯提亚手中接过学部长的位置,就算是一只脚踏入了 领主圈子。如果能延续几代人家门不坠,诞生新的领主家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本,只传了六代,总计不过两百年历史的远坂血脉甚至没有达到巴瑟梅罗 的准入标准,只是因为其传承来自于那位魔道元帅才能勉强被贵族主义接纳,同 那个位置是毫无关系的。 但是,死徒之王正在英格兰的一角筹备某个仪式,几年之内就能准备就绪, 那时候必然会衍变成时钟塔和圣堂教会都不得不介入的大混战。 正是在这个微妙的节点上,士郎这样长于实战的魔术使才具有了被各方重视 的意义。巴瑟梅罗答应支持远坂争夺宝石科的核心条件就是士郎必须代表贵族主 义在即将到来的争斗中出战。 所以,这可不是什么每个月回伦敦一两次就能解决的问题,而是决定了家系 命运的上升之阶,一旦错失了,几代人都不会再有。 让事情更加趋于复杂的是,凛的主要竞争对手,民主主义所力推的露维亚瑟 琳塔·艾德费尔特,同样和士郎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如果士郎的离开被解读 为有所保留,造成的后果将极其难以预料。 「我有办法哦。」出乎意料的,爱丽斯菲尔胸有成竹的说道。 「什么?」士郎错愕的望向义母。 「虽然背后涉及到迈向领主的阶梯,但是现在要决定的终究是矿石科的学部 长位置,本人的能力评价才是第一位的。」 确实如此,远东乡巴佬远坂自不必说,艾德费尔特的起源也只能追溯到文艺 复兴时期,又远离时钟塔世界的中心,同样属于新贵的行列。能越过诸多历史悠 久的名门在学部长的争夺之中走到最后,本质上还是因为两人是时钟塔这一代最 为出色的天才,被广泛的认为今生有望冠位。 「所以,只要凛能拿出所有人都不得不信服的成果来。那么学部长的争夺就 没有悬念了吧?」 「话虽如此,但是要取得那种等级的实绩,并不是短时间之内能做到的。」 士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可以哦。」爱丽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宝石剑,设计图已经解析完成了 不是吗?」 宝石剑Zelretch,那是魔道元帅泽尔里奇的爱剑。他将设计图留给 远坂一族作为最终的课题,如果能够将其完成,就等于触摸到了第二魔法的一角。 「话虽如此,距离完成恐怕还很遥远。」虽然几年前就解析了设计图,但是 在基本原理和构造方面依然有许多缺失之处。凛曾经数次尝试制作,除了烧掉上 亿英镑的材料费用之外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结果。 她甚至尝试过让士郎在雏形的基础上进行投影,通过和原型相近的原料协助 士郎的印象与其重叠、固定化,以此来追求更高的完成度。 然而很遗憾,士郎的投影并非普通的投影魔术,而是将内心化为具体,凭空 造出物体来。是无法按照普通的方式来进行补强的。 「我有办法哦。」微笑着,爱丽像那样说道「制作大圣杯的时候,泽尔里奇 阁下也在场。只要你进到我内部的记录中,就可以看到真正的宝石剑。」 「要怎么做?」呼吸不由得变得局促了起来。 「如果是我自己的身体的话,很简单就可以实现。」不知何时,爱丽的微笑 染上了微妙的神色「但是,这是圣女羽斯缇萨的身体,我还不能掌控到那么细致。 所以——来抱我吧。」 「那怎么行!」毫不犹豫的,士郎予以拒绝。 「为什么?」爱丽歪着头,故意做出不解的神色「对于魔术师来说,借由性 行为进行同调不是非常普通的吗?」 「还用说吗?我们是母子啊!」 「话虽如此,我们既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从未抚养过你。虽然因为切嗣而以 母子相称。但是 本质上,我只是被你捡回家来的女人,不是吗?」 「不是那个问题!」士郎大声的否定着「不管怎么说,这太荒唐了!」 「荒唐吗?或许吧。」爱丽的脸上露出了自嘲的表情「那天晚上,你都听到 了吧?」 「……」无言,然后终究点了点头。 「所以才要忙不迭的逃离呢。」笑容愈发苦涩,「很令人讨厌吧?会这样拿 你作为自慰对象的恬不知耻的义母。」 「没有那种事……」艰难的开口:「正如你所说,我们之间并没有可以被称 为母子的感情基础,即使产生一些不同的想法也是……也是正常的吧……」 「用不着那样安慰我,我当然知道这有多异常。」爱丽痛苦的摇着头「但是 我控制不住自己,你们都不在,只有我一个人……那会让我想起困在大圣杯里的 那些日子……」 「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到这些……」追悔早已没有意义,幸好还可以补救 「我在英国买下了一块灵地,工房已经搭建的差不多了,等到迦勒底的事情解决 了,我们就一起回去,好吗?」 「一起?以什么身份?」爱丽眼中的神情,几乎可以用凄凉来形容了,「你 以为发生了这种事以后,我们还有可能回到过去那样吗?」 长久的沉默,最终缓缓的开口。 「爱丽mama。我想要把宝石剑投影出来,无论是为了在时钟塔更进一步,还 是要应对可能发生的人理危机,我都非常需要它。能请您协助我吗?」 「当然,我十分乐意。」微微的错愕,然后是充满了欢欣的笑容。 双手伸到背后轻轻的一拉,解开了自己的吊带睡裙,露出里内犹如用整块白 玉雕琢出来的皎洁玉体。几近完美的娇躯就这样暴露在士郎的眼前,哪怕他早已 身经百战,也不由得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士郎……」张开双臂,爱丽撒娇般的呼喊着义子的名字。饱满耸立的双峰 犹如大白兔一样,随之呼吸而起伏抖动,两座圣女峰顶的粉红色草莓也一颤一颤 的。双手环抱住士郎,香舌主动探进了他微张的嘴里,在他的嘴里拨弄了两下同 士郎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一股淡淡的幽香也悄然钻进了他的鼻腔。 无论士郎是否彻底克服了背德心理,他的身体已经很诚实的回应了爱丽无的 邀请,胯间的roubang立刻高高地翘立起来,裤子怒撑在爱丽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不 断散发出惊人的热量。 沉醉于长吻中的爱丽这时忽然察觉到一双大手从她的腰部轻轻的抚摸着,并 且随着这手的抚摸,她感觉到一种懒洋洋痒酥酥的快感和放松,令她忍不住舒服 的呻吟起来,仿佛这双手碰到哪里,哪里就会一片酸痒难当,酸得她连一点力气 都用不出来,双眼眯起带着丝丝迷离,浑身软倒在士郎怀中。 把爱丽平放榻榻米上,士郎也快速的把自己给扒了个精光,然后整个人压在 爱丽她那柔软的诱人娇躯上,爱丽那带着稀疏芳草的粉嫩妙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上面早已因为yuhuo而流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嫩红的美蚌正处于充血挺立的状态, 蜜裂最上面的阴豆也直直挺立起来。 「给我……士郎……」自己的肌肤感受到士郎布满阳刚之气的矫健身体,毫 无阻隔的炙热roubang正不断刺激着爱丽的小腹。受此刺激,花腔甬道里的蜜液分泌 的更多了。 「我要来了……爱丽mama……」不准备继续等待,士郎那犹如铁筑的roubang对 准正在流出一线涓涓细流的花道口,腰部向前一挺。爱丽的小嘴发出一声满怀着 快美的呼喊,硕大而guntang的roubang将她的花道一下子撑满,巨大的雄物顺着润滑充 分的花腔软道,一寸一寸的插入,直到guitou顶到距离宫腔仅仅一层rou壁的花心上。 「啊啊……」轻轻的呻吟声回荡在这,使得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桃色般的甜 美,roubang在花腔深处停留了两三秒钟后,便稍稍的退出,然后又再次顶了进去, 令她颤抖的樱唇又发出一声声动听玉音,如此反复数次之后,快感像潮水一样一 波一波袭来,让爱丽快速的忘却过于粗大的roubang带来。 士郎只感觉自己的roubang被一团柔腻而充满弹性的嫩rou紧紧包裹着它,它们仿 佛一道充满弹性的rou箍,紧紧套在guitou上,贴着表面的青筋一直套到roubang根部, 从他这个角度,还能看到爱丽那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被撑起一条模糊的长条 状凸痕。 当他向外抽出,rou壁产生的阵阵阻力令他的roubang无比受用,那充满销魂的软 腻感的软rou被龟棱带出xue口一翻,花腔仿佛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样,在带出大量 花浆爱液后再立刻被用力的顶回去,如此如此循环反复的活塞运动所产生的磅礴 快感,让爱丽不得不放声呻吟起来。 身体忠实地对交合处产生的快感做出剧烈反应,她浑身的美rou随着rou体的撞 击就像是波涛一般激荡着,交合的两腿之间湿淋淋的,如同电流般的麻痹感在肌 肤的表面流动,和花xue的底部被整个联动起来而互相辉映,微微泛红的身体仿佛 整个燃烧起来。 面对经验丰富的士郎,爱丽显然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现在他正吻着爱丽那富 有弹性的雪白圣峰,吮吸舔弄着圣峰草莓上隐藏着的敏感带,爱丽自然被逗弄得 娇声连连,并且呻吟声渐渐的由压抑的低沉变成高亢而快美,叫声中喘气的味道 越来越重。 过于明显的放浪行为还是令爱丽产生了丝丝难为情,不过这种紧张的心理状 态反而使自己的情欲更加剧烈,去感受着养子那粗长roubang不断冲击所产生的心悸 感,真实的负距离触摸着那guntang的雄壮,其产生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精神幻想 的满足和rou体的刺激相辅相成,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好像被士郎一下下撞击给 撞出身体。 爱丽白晰的肌肤已经是布满了一层香汗,因动情而泛着红晕的rou体散发出来 具有幽香地热气,姣好的玉体因为那传遍全身的麻痹而像痉挛般扭动起来,身体 被喜悦所充满的她双手下意识的抱紧士郎的身体,她的玉腿不断地来回搓动床单, 脚掌也弓了起来,脚趾一会缩起一会张开。 少妇那满是香汗的发软身子越来越热,黏腻的花xue不住的紧收,抽动间快感 十足,软腻的rou壁紧密地包裹着棒身,像一张软腻的小嘴吸吮着,被roubang捅弄的 嫩蚌rou充血后变得绯红,星星点点的花浆汁水溅在两人交合的臀胯间。 然后,在反复的抽插之中,两人的波长得以同调。士郎的意识渐渐的沉入了 爱丽斯菲尔的内部。 不知身在何处。 分不出自己来。 分不出意义来。 那是巨大的回路。 在超过半径五十公尺的岩石表面上,刻上不知多少层重叠的刻印。张满了重 重叠叠的回路。 层层缠绕、回旋成几何学的模样。在哪是蜘蛛网的中心,站立着同爱丽斯菲 尔别无二致的女性。 名为羽斯缇萨。 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 在这块土地上筹划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被间桐脏砚与远坂永人所支持、被讴 歌为冬之圣女的大魔道师。 大圣杯正在起动。 以羽斯缇萨做为钥匙,试着再次显现出古老魔法。 ——视线渐渐缩小。 世界是广大的。 多余的事情让意识分裂。因为意识分裂,所以身体也变成半个。从缩小的身 体、低矮的视线来看,世界相当广阔。 再继续下去的话,会缩到什么也看不见。 二百年前圣杯仪式的制作过程,和现在的我无关——该看的东西只有一个。 目不转睛地俯瞰着在大圣杯、注视着事情的始末的一位老人手中所持的,那 把剑。 ——那就是原型。 以宝石作为刀身的仪式用短剑。 那像是万华镜的光辉,不只是眼球,连脑髓都能烧着。 「——、——」 只看一眼就理解。 理解到自己无法理解。 能模仿出来的只有形体。 只凭自己无法解析出其构造。 那是超出人智范畴的、未知世界的理论。 换言之。那是尚处在幼年期的人类所到达不了的、遥远未来的常识——伸出 手来。 被烧断的眼球、被烧断的神经就这样、 对着几十公尺的距离,伸出左手,向前伸、向前伸、向前伸—— 毫无征兆的—— 绝无可能的—— ——手持着剑的老人抬起头来,向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意识被弹了回来。 「士郎!!!士郎!!!」从耳边传来了女性的呼喊。 意识慢慢的恢复了清醒。 睁开眼,看到的是爱丽那略显慌张的面庞。 「我没事。」摇了摇头,试图恢复思考。 左手,握着某个剑状的事物——投影,成功了吗? 话虽如此,从剑上感觉不到丝毫的魔力。 「看起来,还是失败了。」叹了口气,将那把剑抛在地板上任其翻滚。 通过模仿所见具现其形体,通过复制设计图填充其内在,即使无法解析那超 越了人智的设计,也可以将宝石剑强行的投影出来— —这样的想法,无疑是失败 了。毕竟,那是超越了魔术的第二魔法,容不得丝毫的取巧。 「不对哦,投影已经成功了。」摇了摇头,爱丽斯菲尔否定了士郎的观点 「这把剑只有修拜因奥古谱系的人才能使用,是那位魔道元帅留给弟子的最终课 题。」 「成功了……吗?」士郎沉吟着,回想起了那最后的一瞥,不由得感到有些 诡异。自己只是查看了既存的记忆,即便是魔法使,也不可能感应到窥探而做出 反应——应该如此吧? 「不管怎么说,这样一来,矿物科的问题就不用担心了」爱丽斯菲尔面带潮 红,望向士郎,「我还想要……」 下一刻,雪白的女体已被士郎搂在怀中,guntang的赤裸胸膛紧贴着自己义母近 乎全裸的女体,脑袋靠在爱丽的脸侧,guntang的鼻息喷在爱丽的耳边就让她阵阵战 栗。 爱丽紧紧搂住士郎的脖颈,似乎要把自己柔软富有弹性的女体和他坚硬的身 子糅在一起般拥抱着,正好让士郎对着义母白嫩的耳垂轻舔着吹着灼热的呼吸, 士郎的双手也环上爱丽柔软的腰肢,没等进一步的行动,爱丽已经扭动着腰肢把 丰润的臀rou送到义子的手里,同时更捧着士郎的脸颊送上香吻。 「……士郎……快点……抱我……啊……」 爱丽丝菲尔的话语无法连成完整的句子,只因为她的全部精神都被那根精神 无比的在她早已湿润的花瓣上磨蹭的大roubang夺走。 「……嗯……要了我……」 终于,随着二人一同发出声快美的喘息,士郎粗大的roubang再一次挤开了爱丽 丝菲尔欲求不满的花瓣,重重的插入那早已浪的春水四溢的花径深处。这一次, 再没有任何的顾忌,在这一瞬间,房间里只有一对渴望尽情交欢的男女…… 「嗯……啊……啊……啊……嗯啊……啊」 士郎一开始的挺着腰一次次完全的插入爱丽丝菲尔的浪xue最深处,让坚硬的 大guitou重重的次次撞击爱丽的花心,激出一股股粘稠芬芳的透明花蜜;大roubang更 是搅的爱丽的yin浪嫩xue不断发出啧啧水声,与士郎的腰胯啪啪的撞击爱丽白嫩丰 臀的声音叫响应和更伴奏着爱丽毫不压抑掩饰的曼声浪呼与士郎灼热的雄性喘息, 房间里里顿时充满暧昧湿暖的空气,显得春意无边。 「啊!啊!嗯!啊……好,好快……啊!再深……深一点嗯!啊!士郎…… 嗯……cao到我……嗯!嗯!cao到最里面了……啊……不行了……」 士郎一阵急速毫不停歇的抽插,搞的他义理上的养母几乎被顶上了高潮,不 知其所的扭动着那sao浪rou感的娇躯,一对似乎比樱更加丰满的大奶子随着激烈的 抽插晃出一波波一阵阵花白白的乳浪,那高高性奋挺立的奶头充分显示着这个少 妇现在有多么享受那根填满她秘处的坚挺roubang。 爱丽秀美的螓首靠在士郎的肩膀上,丰润红唇中发出阵阵吟哦引诱着这个年 轻的义子更重的侵犯这个yin浪的义母,红宝石般的美眸痴迷的注视着士郎的脸颊, 银白发色搔的士郎灵rou皆痒,忍不住一手把握住那只跳动着的大奶子大力揉捏把 玩起来,把那一手无法掌握的rufang玩弄成各种形状,享受着五指陷入rutou中的无 边美妙;另一只手则探向二人下体紧密交合处,在爱丽的阴蒂上爱抚搓揉着然而 不等爱丽丝菲尔发出更高亢yin浪的呼喊,士郎已经重重的吻住了这个美艳义母的 香唇,而爱丽丝菲尔也毫无犹豫的对着息子献出香舌。 仿佛是为了弥补错过的这几年一般,两个人就这样不知疲倦的做着,反复的 变换着体位,一次又一次的抵达高潮,最终沉沉的睡去。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玉人已不在怀中,唯有身边那宝石状的 短剑才宣示着昨晚的一切并非梦境——无愧为第三法加护的身体,从来只有女人 被士郎干得下不了床的。当然,如果士郎没有刻意消去周天行的气,那又另当别 论。 走出房间,向着客厅走去,很快闻到了到煎蛋的香味。在厨房的位置,义母 正cao作着锅碗瓢盆。爱丽斯菲尔的一头银发已经扎成干净利落的马尾,粉红色的 围裙下什么都没有穿,令人不由得yuhuo高涨。 「要我帮忙吗?」从后面靠了上去,左手从前方环住义母的腰肢,身体紧紧 的贴住那玲珑有致的身躯。 「小色鬼,别捣乱就行了。让我好好把早餐做完,我现在很饿。」虽然嘴上 这么说着,爱丽斯菲尔却主动的把赤裸的翘臀向后顶了顶,隔着裤子摩擦着士郎 的敏感部位。 「哦?昨晚我那么努力,还是没能喂饱爱丽mama吗?」士郎倒没有继续 作怪, 只是紧了紧怀中的玉人。 「小坏蛋,就想听mama说害羞的话。」爱丽面额微红「喂饱了,从来没有这 么饱过,比你那不顶用的老爹强太多了。」 「那样就好了,我还怕爱丽mama仍然欲求不满呢,毕竟我大部分手段都还没 有用出来……」 「真是的,就知道欺负mama。」爱丽一边关掉炉子一边说道「今天不能再那 样了,人家下面都有点肿了,可吃不消你了……不过嘛……」 「后面……还没有任何人用过……」依靠在士郎的怀中,爱丽像那样说道。 「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正当士郎为那话语而yuhuo狂升,简直忍不住要 将义母就地正法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了。 「喂,士郎,起床了吗?」电话的那一头,是远在英国的凛。 「嗯,刚起床,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轻松的开着玩笑「下周六,你能回来一趟 吗?」 「周六……没有问题。怎么了吗?」 「也没啥,就是尤利菲斯周六有个舞会,你要回来露一下脸。」 「好的,需要我带上一名从者吗?」既然是展示实力的场合,自然要尽可能 亮出的手牌。 「当然啦,那可是尤利菲斯(降灵科)的场子。」 「嗯,我知道了。」斟酌了一下,没有马上说出宝石剑的事情——该从何说 起呢? 「还有……」 「嗯?」 「我想你了……方便吗?」伦敦的时间是晚上11点,女友的含义,不言而 喻。 「嗯……方便的。」视线瞥了瞥爱丽,士郎稍稍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 「啊啊啊……士郎……抱我……」 远在英国的家中,凛正仰躺在床上,修长莹白的双腿穿着黑亮的长筒丝袜, 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在自己修长的双腿间鼓弄着,沾湿的水声不断从她的腿 间传出,稀疏的阴毛上吊着丝丝银线,泛着yin靡的光泽,美蚌上也流满了透明的 液珠,其下方的床单明显也是湿了一小块,浸湿的部位变得透明起来。 「嗯,我要来了。」凛不会想到的是,在男友的身边,爱丽早已拉开了士郎 裤子拉链,放出了听着凛阵阵娇媚可人的玉音而开始抬头的roubang。无视士郎制止 的眼神,一手把住那正在涨大的火热roubang,小手开始慢慢的撸动、揉搓着,玉指 象拂过琴键一般,微微弹弄,阵阵犹如羽毛抚弄的酥痒感刺激着士郎。 「啊啊……进来了……」在电话的另一头,凛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潮红,柔嫩 的嘴唇微张,美目仿佛失去了焦点,一边想象着士郎的插入,右手在腿间大开的 妙处更加卖力地耕耘起来,拇指和无名指轻轻地分开自己的两片美蚌,轻柔而又 缓慢地将食指和中指探进自己的微张的花xue,在狭窄得只能容纳下两根指头的花 xue内,微微使劲的来回抽送着。粘滑的爱水伴随着它的抽出跟插入,在花腔深处 渗出。 「我要开始动了。」另一边,爱丽低着头凑向了士郎的大腿根部,她那软腻 的白唇迎向涨大的guitou,略带温热的呼吸热流让士郎的棒身青筋犹如蚯蚓般蜿蜒 凸起。火红的灵巧的香舌轻柔的舔在那紫红色的大guitou和棱沟上,爱丽的左手扶 着棒身,右手甚至还伸进他的裤裆,玉掌用捧托的动作把下面的丸袋抓在掌心, 不时还轻轻的捏动着里内的两枚睾丸,略带调皮神采的双眼朝上望了望士郎。 红唇现在轻轻地在抿着guitou棱沟,然后轻轻转动臻首摩擦着,香舌舌尖绕着 guitou慢慢地打转,不断地挑逗着guitou上那唯一张开的洞口,舌尖每舔一下,士郎 的roubang就下意识的产生一阵颤抖,有时那双夹着自己耳朵的大腿也跟着颤抖,她 知道现在的士郎一定感到非常的舒服。 「嗯嗯……快一点……再给我……」身上的衣裙显得凌乱不堪,凛下意识的 将衣服脱掉,现在她的娇躯每次发生快乐地颤抖,一对虽然不过拳头大小,但也 显得坚挺的小白兔兴奋的跳动着,那顶端的蓓蕾早已变硬立起。 「夹得很紧呢……这么想要吗……」听到那话语,爱丽也顺势张开双唇,把 士郎那火热雄壮的roubang一口吞了下去,在温柔的吞食下,开始变得guntang的guitou经 抵到爱丽的喉咙,士郎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爱丽喉壁的微微蠕动,耳边还可以 听得吞咽口水的声音。 义母的口腔里面是如此爽滑,士郎只感觉她的唾液正在浸湿整条棒身,口腔 软rou层层叠叠的挤压着坚硬的guitou,嗓子深处更是不住的传来一股股强劲的吸力, 让他感到一阵酥麻感从尾椎骨为起点,快速的传遍自己那紧绷已久的全身肌rou。 现在爱 丽的螓首开始上下taonong,小手握着开始涨的更粗的roubang根部,小嘴慢 慢吐出roubang,但马上就又立刻整根含住,香津顺着roubang流下,让士郎的心跳开始 不断加速,口中的话语也开始明显带着颤音。 「想要……非常想要……想得不得了……」凛此时感到自己全身的汗毛孔仿 佛同时洞开,yin荡的色欲被进一步点燃,向上延烧着她的躯体和灵魂,少女的身 体激烈地颤抖起来,修长的双腿绞紧,白嫩赤裸的小脚也痉挛般一张一合,向着 某个高峰不住的攀登。 「啊啊啊啊……」然后,在那充满了放荡气息的高声尖叫之中,一股股yin水 在高潮的陶醉中不住地从她的下体xiaoxue内流出。 「舒服吗?」不知过了多久,士郎出言抚慰刚刚抵达高潮的女友。 「舒服……虽然没有真正被你cao的时候舒服……」凛有气无力的说道「樱在 你身边吧?让她接下电话。」 「啥?没有啊……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少来,我听到了。你那边有女人的喘息声……不是樱吗?」话语顿了一顿, 然后骤然提升了几个八度「难道你搞上谁了!?这才一周时间啊!!!!」 「答对了哦,凛酱,是我哦。」一把抢过手机,爱丽像那样说道。 「爱丽女士!?!?」尖叫的声音几乎穿破了话筒。 「没错哦。还有……」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士郎为你投影除了宝石剑,赶 快回来哦」 「什……」在另一声尖叫传来之前,抢先挂掉了电话。 「是不是有点cao之过急了。」略带无奈的望向义母。 「一点都不急哦,反正迟早要知道的。」一边说着,爱丽一边转过身去,附 身匍匐在案台上。赤裸的双臀对着士郎轻轻的摇摆,下体早已是水流如注「我又 想要了……给我。」 回应她的,是重重的插入。 ************ 这个空间,是一个完成的世界。 漆黑与光点。 夜空染黑的宽广圆球形房间中央,漂浮着一张木制的椅子,身缠的庄严氛围 的男人,正让椅子的靠背发出响亮的咯吱声。 「唔……」 如果这个房间就是宇宙缩图的话,那么房间中心坐在椅子上的这个男人,正 身缠着可谓和主人身份所相称的氛围。 「这轴不对啊……这偏光线也全错吗……」 男人在空中滑动手指,让周围的墙壁上映出的天体旋转。 「即使投入了那把剑也还是解决不了吗?太糟糕了……虽然解决任何一边都 很简单,却会让另一边的情况大幅恶化。」 随后,漂浮在男人眼前的书籍页面配合他的动作哗啦哗啦地翻起,实时地记 录下各种各样的「情报」。 书籍的厚度,足有百科辞典的程度。话虽如此,每当男人滑动手指,便会有 数千、数万张书页产生再消失。 年老的男人持续了这个工作一段时间,然后无趣地低语道。 「太不凑巧了,什么事情都堆到了一块。但也不能就这样直接干涉。这样一 来,完全无路可走了啊。」 男人犹如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接着又突然向背后的空间寻求意见。 「阁下怎么认为。差不多该打声招呼了吧,在那里的话通信费也不是说笑的。」 接着,空间对他的呼唤作出了回答。 「这真是失礼了。原来您发现了吗。」 那里放着一张涉及和椅子相同的小木桌,上面放着一部「电话」。电话的外 型非常古老,一眼看上去也像是一盏台灯。代替电灯而吊下的是一个圆台型喇叭, 细长的支柱前段有麦克风,支撑的底座上安装了拨号盘。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呢,在几分钟前明明空无一物,但它简直就像从 一开始就存在于那里一样,和房间的气氛融洽完美。 「我本来打算再观察一下时机,再发出铃声的。」 电话的喇叭中响起了一把年轻的声音。 「莫非觉得吾是个喜欢自言自语的老头吗?」 「您是知道在这里的是我才和我搭话的吗?」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能进来的人屈指可数。」 老人耸了耸肩,然后瞥了眼背后的老式电话一眼。 「那么,有什么事?如果是喝茶那就以后再说吧。很不巧这正有件麻烦的事 情要办。」 「啊,我会来这里,也是因为这件事啊。」 「哦,什么?」 「想对这个世界进行进行观测的话,就不要以救世者,而是以灭世者为基准 吧。」但是电话的拨号盘却缓慢地开始移动,转动到一定程度之后又为了回归原 位而反向旋转。 与此同时,房间的天球随着拨号盘的转动而旋转—— 老人的书页,以比 之前更迅速的势头哗啦哗啦地翻开。 一边使人种、性别、年龄、体格、服装、人格、职业等一切要素不断变化, 书页一边迅猛的翻过。 「很有趣的着眼点呢。」 「因为通向未来的路径互相纠缠的就如同迷宫一样呢。是我擅长的领域。」 对话奇妙得恐怕只有眼前这两个人才能听懂。 「话说回来,你竟然会特意插手人世啊。我还以为你已经不愿涉足这些了。」 「怎么说呢……这次的事,和我多少有些关系——我收到了特梵姆的邀请函。」 「给你的?」眉头不由得向上挑了挑「第六需要的应该是原液持有者才对吧?」 「确实如此,所以我也觉得奇怪。或许只是因为他想要更多观礼者?毕竟半 数的原理都已被封印,他也没什么选择了。话说回来,他没给您发邀请函吗?毕 竟您才是货真价实的持有者。」 「我倒是非常希望收到,那样就有理由介入了。可也得他有这个胆量才行啊。」 「话虽如此,要是您干涉的话,搞不好世界就会确定下来了。」 「那样的话就麻烦了。你明白的吧?这个世界的特异之处。」 「当然。在原理血戒成立的世界里,人理的脉搏本不该强健到如此地步的。 但是,不仅能够将英灵作为从者使役,甚至距离人类恶的显现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造化弄人啊。为了拔除毒不得不拼命的脉动,却因为过度生长而引发 了癌,到头来不得不同时面对两者——将这称之为自业自得的话也太过残酷 了。」仿佛是怜悯般,男子叹了口气「也罢,这个多灾多难的故事究竟会走向穷 途末路,亦或还有一线希望,就让我抱着期待来关注吧。」 翻动的页面停止了。画面之上,映出了银发女性的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