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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坐莲的林怀玉和衣衫尽褪的妙善

    林华白出入风月场所虽不曾让舞女歌姬近身,但比起同龄男子见多识广,多得是折磨激发女子yin性的法子。

    他从来没想过这些法子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meimei身上,但她既然要逃,那么便只能将她cao熟入烂,只认自己。

    林怀玉全身赤裸被他抱在怀里,乳尖上缀了两个金红小铃铛,舍不得将乳rou穿孔就拿上等的鱼胶贴在上面,几日之后黏性消失会掉,但续上了就能黏一个月。

    她的身体比妙善更加丰腴饱满,多年来受金养玉娇身体也是滑腻无比,健壮的手臂将她拦腰抱住,上翘的紫红rou柱不断浅顶入肥嘟嘟的rouxue中,林华白一手又拿着一根烟玉质牙棒刮蹭着花蒂,激得身上的人几欲翻白眼。

    她的眼睛被黑绸蒙住,口中被塞了布,叫喊不得也看不到半分。

    但身下的感受无比真切地传递到脑海中。

    很麻,很胀,浑身陷入莫名的情潮中,让她全身发热,情不自禁地想呻吟,却只有布条上冷冽的梅香回荡在口鼻。

    林华白却被xiaoxue的紧致温暖弄得快要疯了,贴在玉软耳廓吐息道“贱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最近你做了什么,今夜回来这么晚也是去会情郎了吧,让我来猜猜是谁,长公主府上二房许公子,还是忠毅侯府的叁公子,抑或是某个翰林小官……”

    边说边将那紫红rou柱打桩似地嵌入肥软玉壶中,林怀玉被温热气息激的耳边发烫忍不住哆嗦,拼命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去见这些人。

    “呵”林华白冷笑一声,加重了玉压棒搓弄花蒂的力道,一撮一滚让林怀玉身体跟触电似弹动,rou臀不知觉地摇摆起来,配合这紫红roubang一起taonong。

    “sao货,你倒是自己学会摆臀taonong讨好别人了,真是骨子里就跟那下贱的娼妓一样,天生的发浪,一点不辜负身体里流着下贱血脉!”林华白知道meimei最在意自己原本的卑贱血脉,此刻竟气得骂了出来。

    林怀玉听着哥哥骂自己下贱,心痛无比,原来哥哥也是觉得自己下贱吗,可是为什么又要强要她的身子呢?难道只是为了羞辱自己吗?

    越想越难受,眼中的泪珠逐渐打湿黑色绸带,更有几滴落在大开玉腿上。林华白嘴里骂得难听,可动作间晓得轻重,为了缓解meimei刚刚破身的痛苦只敢浅浅抽送,小幅度地耸动腰腹。

    一手接着握住玉牙棒搓弄花蒂,一手握住丰满乳rou揉捏不停,叮叮当当地铃铛声随着抽插一阵阵地响起,林怀玉的身体也越来越软,花xue里的yin液更是随着紫红roubang的进出不断外流,打湿了许多粗黑阴毛。

    渐渐地林怀玉逐渐感到身体里的xuerou酥麻地发痒,她顺着林华白浅插的动作往下一落,完全吞没了整根roubang。

    林华白被那温热的腔rou全部包裹,感到里面滑腻的yin液和不断收缩蠕动的小屄紧紧包裹,爽得魂魄几欲离体,此时他知晓meimei的yin性已被全部打开,于是卖力地耸动屁股,将那上翘的紫红roubang半退又狠狠的冲撞进去,几乎触到那深处的小口。

    xuerou被这跟roubang狠狠摩擦,花蒂此刻已经红肿不堪,林怀玉爽得要头脑要炸,脑子麻木地接收那一阵一阵触电似的快感,抖动哆嗦着身体,娇美脸庞上闪过几丝疯狂,口中塞着的布条早就被口涎湿透,嘴角不时流出一两缕银丝,喉间只发出“嗬嗬”气声。

    林华白一时重捻乳rou,浅浅研磨xuerou,敏感的腔壁被逼地不断讨好着这跟紫红roubang,待它进入就争先恐后地包裹吸吮,“xiaoxue很会吸啊,又紧又胀,你下面的嘴真是极为灵巧,裹得哥哥我guitou发麻几欲射精,真是个极嫩又好cao的sao屄。”

    林怀玉听着哥哥自得赞叹着自己的私密花xue,心中羞愧不已,她何曾听说过别人点评物件似的夸赞自己的花xue呢,越发地将xuerou收紧,林华白感受到meimei的不安冷哼一声又重重往里cao,直进直出,如凿子一样,又狠又准地撞到紧闭的宫口,感受jiba上层层涌来的酥麻快感。

    他丢掉手中的玉牙棒,大手肆意地在林怀玉身上揉搓,铃铛声也越发急促,林怀玉逐渐从这样的cao干中感觉到了无上的快乐刺激,鼻尖哼出甜腻婉转的调儿,林华白抽送地也越发狠,囊袋一下下撞得粉红菊眼收缩,交合的yin液也被抽打成绵密白沫。

    就这样“啪啪啪”地撞击声伴着急促的铃铛响了半个时辰,林华白才尽兴地,在meimei撞开的宫口里浇灌出自己粘稠新鲜的精水。

    林华白年轻力壮,yinjing一抽一抽地射了半盏茶功夫,将那软小的zigong全部灌满了自己的腥臊jingye后,才肯慢慢地抽身。

    但这夜对林怀玉而言注定漫长无比。

    妙善被沉清嘉的巨大guitou卡在了窄小宫腔小口,本身痛得要命,一边挥拳打在他身上,一边抽噎着哭个不停。

    沉清嘉只好一手探入汁水满溢的花唇上,红嫩xuerou随着痛楚正不断抽搐抖动,只等人来让她快活几分,沉清嘉一手拨开肥厚花唇,不断地游弋抚触,将那小叶儿般的花xue褶皱处处揉弄,又转到上方的花蒂,按住早已硬挺充血的花蒂猛烈地打圈剐蹭,妙善感觉身体跟过了电般,肌rou抖动痉挛不已,连那痛苦地啜泣逐渐染上娇媚底色。

    花xue里的腔rou更是层层迭迭将那rou色大棒缠住围剿,只恨不得让他立刻缴械投降,沉清嘉耐住性子缓缓在这样的压力下抽动,腔rou到底是最柔软地,被他碾压浅抽弄得没脾气,只能仍由那根roubang上当即筋rou刮着甬道里每一处软rou。

    妙善xuerou分泌出大量花液湿润那根roubang,但沉清嘉目的就是甬道尽头的宫口,他忍住被xuerou反复吸吮包裹地酥麻感,狠狠地cao进去,逼的宫口张开吸吮这巨大的guitou。

    沉清嘉感觉自己的机会到了,他抓住这份感觉,重进重出,狠狠地快速耸动,每次都趁宫口没来得及紧闭的时候,再次cao进小未婚妻的胞宫。

    很快那张小嘴受不住激烈的撞击被迫打开,将那根半圆蘑菇头含了进出,沉清嘉爽得腰眼发麻,他又顶着jiba在宫口研磨一圈,宫口想收缩却被这样大的guitou卡住,无奈只能再度发力收缩。宫口处一阵巨大的吸力夹住了jiba,沉清嘉重重爽得灵魂飞上了天,他再也抵抗不了,射出了自己人生第一泡jingye。

    妙善浑身无力地躺倒在黑色大氅上,无神的眼睛里滑出几颗晶莹泪珠,双腿软绵绵地打圈摆在地上。

    她衣衫尽褪,几根布条散在一旁,莹白的细腰上布满红痕,乳尖红艳全是指印,而身沉清嘉周身衣冠完好,只露出胯间那被粗黑阴毛围绕着的半软yinjing。

    罗汉脸上狞笑依旧是那样的鲜艳,月光逐渐西移,似是不忍偷窥人间yin乱。

    妙善的双眼仍然无神,短暂整理休憩后沉清嘉将她抱起,用大氅的另一半尽量裹住她,打算将她送回去。

    走到半道听到一声散漫不羁的嘲讽。

    “呦,宋国公府清风霁月、松筋竹骨的沉世子如今居然深夜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这若是传出去,你沉世子清高自傲的风骨,不知可还装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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