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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快点,搞快点。 她想等训练结束,去外面的公园看看有没有人要和她打麻将。 - 几圈下来,冷苒苒对于重心的把握更熟练了些。 开始逐步放开扶手,学着慢慢往前滑。 凌兴怀皱了皱眉头。 他虽然知道这是个以冰雪运动作为噱头的真人秀综艺,但是他却实在想不到选手之间的水平是如此的参差不齐。 一眼看过去,也就是苏梓萱和刚被他领着进来的江洛林的基础能教。 别的要不然就是勉强能滑。 要不然就是连滑都不会。 他的目光在冷苒苒身上扫了几眼,心中叹了口气。 这种水平不要说是花滑了,能不能在正式比赛的时候,在冰面上完整的滑行,再配合一些手上的简单舞蹈动作都显得困难。 选手的水平如此参差,连教统一的动作都很困难。 这该怎么教? 凌兴怀带了那么多场比赛,还第一次觉得这么头疼。 冷苒苒没有系统地学过滑冰,完全是靠身体本能的反应。 从单板到双板,她逐渐发现这些运动的技巧千变万化,但是在身体的控制、重心的掌握和核心力量的利用上,又是万变不离其宗。 她放开扶手,通过膝盖的屈伸和脚后跟的发力,通过冰刀内刃开始控制自己划出小半圈的弧度。 内刃切冰的声音,从硬邦邦的锤在冰面上的“铛铛”声,逐渐变成了闷声。 她的脚踝更加松弛,蹬冰的速度逐渐加快。 膝盖蹲起的速度和频率跟上脚步和身体重心的变化。 凌兴怀的眉头皱地更紧了一些。 不过这次不是不满意,而是更多的疑惑。 一般来说,有天赋的选手至少要在冰场两三天,才能完成自由滑行的动作。 难不成冷苒苒是上过冰的? 只不过是因为太久没练而有些忘了动作。 他抬抬下巴,观察起冷苒苒的动作。 滑冰是一项极其容易受伤的运动。 比起滑雪这样或多或少有些缓冲的运动,冰面上的摔一下是实打实的疼。 不仅如此,冰刀在冰面上滚动的时候,摩擦力很小,重心失衡和不确定感更强。 所以对于初学者来说,滑冰更需要的是客服心理上的恐惧。 冷苒苒的动作虽然稚嫩不熟练,但是舒展度很好。 她对于冰面有一种天生的信任。 每一个动作都是延伸着的,所以优雅好看。 凌兴怀觉得她倒是个花滑的苗子。 可惜,现在才来学滑冰。 花滑是一个极度吃童子功的运动项目。 成年之后再学,无论怎么练,天花板都已经在哪儿了。 这时候,剩下的几个男选手也按时到了。 穿上冰鞋,开始在场地里随意蹬冰 凌兴怀头更大了。 这几个年轻男艺人,长得是一个比一个好看,个头也是一个比一个高。 在娱乐圈里吃香,但是在花滑场子里要命。 个子越高,掌握中心平衡就越困难。 跳跃之后能不能保持平衡都不一定,更不要说托举动作和转体了。 凌兴怀一时觉得道阻且长。 他的担心显然不是多余的。 冰场里的选手多了,冰上的身影逐渐变得眼花缭乱起来。 突然,场地里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傅休蛰和南荣星突然撞到了一起。 傅休蛰显然受到的撞击力量更大。 他往后退了几步,试图卸力,但还是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后倾跌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 【我的妈呀,这么高摔下去,我看了都觉得疼。】 【战术性闭眼。】 全场注意到动静,纷纷偏头看向他们。 江洛林和景泽很快地跑了过去。 邬伟彦滑冰基础一般,紧紧抓着扶手停在原地,爱莫能助。 南荣星微微垂下脑,长长的睫毛舒开,随着肩膀的抖动轻轻动了动。 “我没想到你突然从这个方向出来了——” 他伸出一只手,脸上带着友好又人畜无害的微笑:“实在对不起。” 傅休蛰眼神幽深,像是两个无敌洞。 他从下而上看着南荣星,面上很冷,一动不动。 【我的妈,这是什么惊天动地腹黑男主的黑化眼神,姐妹们,我没了!!!】 【这黑白通吃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芜湖,点点文学城的□□老大突然都有了脸。】 【我为什么觉得他下一秒就能掏出一把雪茄钳“咔嚓咔嚓”了!】 傅休蛰伸出手,但是没有握住南荣星身在半空中的手。 而是反手抓住了后面的景泽,轻轻借力,踩着冰鞋原地站了起来,一点不显狼狈。 南荣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默默地收了回来,睫毛又颤了颤。 【呜呜呜,我都心疼弟弟了!!!】 【只有我的重点是傅休蛰的核心吗?就,简直强大的不可理喻。】 【emmm……所以这两个人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瓜葛吗?】 傅休蛰眼睛微微眯起,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他本来就容易冷脸,现在看着格外不好对付。 这个南荣星他认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