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真的就一次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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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云港又开始下雪,直到翌日清晨也没停。 外面冰天雪地的,孟家这小房子的小卧室里,却是温暖如春、一室荡漾。隐秘的交媾水声,此起彼伏的rou体碰撞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呻吟,连外面的漫天风雪声都盖不住。 孟娴真的没想到,傅信平时看起来那么清心寡欲的一个人,真到了床上开了荤,竟跟疯狗似的怎么做都做不够了。昨天晚上压着她折腾许久,好不容易两个人都沉沉睡过去,他竟一大早地出门去买了套,又钻到被窝里,用自己半苏醒的性器在她腿心作乱。 摆明了是要起床之前再来一次。 孟娴迷迷糊糊地,被他握着腰cao弄抽插,最后把套子射的满满的,他才终于舍得抽出去。 她便以为这就结束了,就被困意裹挟着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差不多上午十点了,傅信又开始发情,好像要生生把积攒了这么多年的jingye全都一股脑在孟娴身上射空了才肯罢休似的。 ——白霍强势,程锴和傅岑也黏人,但都不像傅信这样,一声不吭的,却是性欲最重。 孟娴被弄的很痒,xue里的酸胀感还没消,又被他作弄地重新有了一丝丝欲望。傅信那根东西已经硬的不像话了,他插进她双腿之间,磨蹭着花xue口和肿胀阴蒂,一边不自觉地低声喟叹,一边吻上孟娴的光裸的脖子和耳垂,直到把她吻醒。 “再做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好吗?”他沉声央求,语气不软,但掺杂着性欲和隐忍,有些沙哑,很好听。 孟娴不由得就心软了,直勾勾地盯着傅信,“真的就一次?” 傅信看她态度松动,平日里总是毫无波动的唇角隐隐勾起一丝笑意,保证的斩钉截铁:“真的就一次。” 屋里还残留着许多性事过后的腥甜味道,暖气烘得室内像春夏一般,就算是全身光裸,也不会觉得冷。 孟娴眼睁睁看着傅信戴套,他握着套子边缘往下捋、使其裹紧棒身的时候,也不低头,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孟娴看,眼里说不出是炙热性欲还是浅薄迷乱,手上还颇色情地上下撸动两下,让他性器顶端那形状饱满的guitou水亮亮地暴露在她眼前,那副姿态真的—— 很蛊。 除此之外孟娴再想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傅信打开孟娴的双腿,将它们围在自己腰上,然后扶着他那根粗长骇人的物事在孟娴的xue口蹭了蹭,裹上她流出的透明yin水儿,极细微的“咕叽”一声,guitou陷落进湿滑柔软的rouxue,他再稍微一挺腰,yinjing就进去了一半儿。 “啊——”他压抑着长叹一声,一看就是舒服狠了,眼都微微眯了起来。 傅信轻慢地耸动抽插起来,只插进去四分之叁,入的不是最深处,但每次都很细致地磨过内壁每一寸褶皱媚rou,有时蹭到敏感点,孟娴没忍住低低吟哦一声,傅信就使坏专门往那几个点上顶。 这种性快感是很温柔缠绵的,弄的人心也痒痒,被吊到半空中,脚趾都蜷缩起来,慢慢地就尝出其中的滋味了,很微妙——就好像傅信不是在cao弄她,只是在疼爱她似的。 孟娴的喘息便像幼猫似的了,可爱又可怜,但听得出是享受的,顶到舒服的地方了,她还用一下力夹紧xiaoxue,反倒咬得傅信在那一瞬间失了方寸。 “傅信……呜,好舒服……”她无意识地呢喃着,看着他的眼神因为情欲而变得湿漉漉的,傅信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弯腰伏在她身上和她接吻。 他微微抬起孟娴的下巴,吻得很缱绻,舌头轻柔地舔过对方柔软的口腔,身下狰狞的性器官却在这次抽出以后猛地挺进到最深处—— “呜!”孟娴被这一下顶地发出声音,同时迷离的眼睛也瞬间恢复焦距了,可惜嘴被傅信含着,连呻吟都是模糊不清的。 大概是终于玩儿够了,傅信开始享受他的“正餐”,他cao到最深处,抽插速度也比刚才快了一倍还多,孟娴的声音急促起来,享受快感时明显不如刚才那么游刃有余了。感受到xiaoxue很努力地吞吐着,傅信不自觉地低头看两人相交的地方,只这一眼,就让他有种酥麻畅快到蚀骨销魂的错觉。 那色情到极致的白嫩xue口,吃他的roubang吃的很困难,但又吃的很欢;被撑开到极致,绷得微微发白了都,可每次抽出来,还是会带出数不清的yin液在xue口就被磨成细细白沫;偶尔,连xue口都被带出来,水红水红地微微外翻出来。 傅信去抓孟娴随意放在两侧的手,将它们压在孟娴脸侧,然后十指相扣,握的紧紧地,像钉子一样把她双手都钉在了床上。 傅信哑着嗓子叫:“孟娴……好舒服,你里面咬的我好舒服……”在性事方面傅信一向不吝直观表达自己的感受,尤其是特别爽的时候,他喜欢一边叫孟娴的名字一边低喘,呼吸也炽热guntang,整个人呈一种羞耻但又十分快慰的下流姿态。 傅信cao得越来越用力了,比起昨晚的第一次多了些节奏感和张力,但更多还是遵循着身体本能,大开大合地挺弄抽插。 “噗呲噗呲”的rou体交媾声简直像狂风骤雨一样,快感也密集剧烈起来,孟娴很快就哆嗦着高潮了,瞬间涌出的大股yin水儿对着傅信的roubang兜头浇下来,再被他抽出去时带出体外,湿湿嗒嗒地从两人交合处滴落到床单上。 甬道内壁也突然疯狂地蠕动挤压起来,且变得十分敏感,稍微cao弄便咬的比没高潮时紧很多。 傅信被绞的隐隐有了射意,但他还不想结束这场性爱,于是暂时停下来,抽出性器把怀里的人轻轻地翻过去,“我们换个姿势吧,还没试过后入,我想试试。” 孟娴刚泄身,浑身过电一般的酥麻无力,便任由傅信施为——于是她上半身还贴着床趴着,腰腹却被傅信横过一只胳膊扶提起来,膝盖微微支起,屁股抬的高高的,还在翕动着暂时不能闭合的xue口就完全暴露在了傅信面前。 这个角度,真是绝佳的风景,也是绝佳的插入点——傅信想着,有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情侣和夫妻在zuoai的时候喜欢换着花样尝试新姿势了。 他跪着插进去,孟娴那股高潮后劲儿还没过去,所以他简直是颤抖着才入到了最深处,好像浑身的毛孔都被性快感刺激的张开了,酥麻一阵又一阵地碾压过他的全身。 傅信低头去吻孟娴的后背,吻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他在这一刻,忽然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真的得到孟娴了,不是做梦,不是妄想,而是真真切切地得到了。 他可以留在她身边了。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梦,如今成真了。 爱欲携带着性欲,傅信几乎被这样的念头刺激到颅内高潮,抽插也猛然激烈起来。 听孟娴压抑在枕头里闷闷的呻吟声,他的满足感和性快感也越积越多。 不多时,孟娴又小高潮一次,被搞得声音都带了哭腔:“慢点儿……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受不了了,整个人已经被数不清的快感折磨到麻木了,一次又一次本能地高潮,她人都恍惚了。 “好了好了,很快就好了……”傅信沉着声线哄她,语气顺从又温和,可身下却是与之完全相反的力道和动作——他非但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很快就好了,反而越干越兴奋,越cao越上瘾,根本就是一副要把孟娴cao死在床上的架势。 他的确只做了一次,可他为了能在孟娴xue里多抽插一会儿、多享受一会儿被咬紧的快感,竟然控制着自己的射意。只这一次的时间,就抵得上他昨晚两叁次了。 这个骗子。 到最后,孟娴都不记得自己又xiele几次,傅信这才抵到最深处,微微痉挛着激射了出来。 孟娴只觉自己好像小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