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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调柔和凝重,仿佛是一个jiejie在教育自己不懂事的弟弟般,又仿佛数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朝阳公主教训着她手下的一个卑贱的下奴。 叶潜鼻子发酸,眼眸甚至发热,胸臆间澎湃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潮,这使得他不再顾忌,猛地上前骤然从背后将她抱住。 朝阳公主未及防备,猝然被他搂在怀中,倒吸一口凉气,想要挣脱,可是却如入了牢笼,丝毫挣脱不了。 叶潜将棱角分明的脸庞埋首在她馨香的发丝中,语中带着哽咽:“你为何如今依然对我这么冷漠?难道你心里真得没有我?”他狂乱地亲吻着她的细丝,口中无意识地呢喃:“我不信的,你心里有我的,可是为何要这样折磨我?” 朝阳公主媚眸微闭,唇边溢出一丝叹息。依然是那么坚硬厚实的胸膛,依然是强有力的紧紧箍住,仿佛只要一个松开便怕她丢了一般。这个久违的怀抱,比起数年前,丝毫未变,可是那个拥抱着自己的男人,早已不是跪在她膝下可以任凭她玩弄于股掌间的小小骑奴了。 灼热的气息在她脸颊边萦绕,那个刚毅的男子强硬地搂着她,语气脆弱,仿佛一个迷失的孩子。 朝阳公主闭着双眸,伸出纤纤玉手,怜爱地摩挲 着他禁锢着自己的强壮手臂,又沿着这手臂,绕到后方,去摩挲他的脸颊。 他的脸庞一如少年时般棱角分明,只不过经历了几年沙场历练后隐去了锐气,卸掉了压抑,更多了几分沉稳和坦然,以及面对自己时的勇气。 朝阳公主光滑柔嫩的手指怜惜地抚过他高耸的鼻梁,抚过他刀削一般的薄唇,凉滑的手指在他唇边摩挲,感受着那滚热的气息。 叶潜颤抖着手,将她娇嫩的手指握在掌心,然后放在唇前轻吻,口中仿若呓语:“你心里明明有我…” 他将她的手指放入口中,轻咬一下,惹得朝阳公主一阵轻痛,忍不住蹙眉。 叶潜口中喃喃道:“你怎可如此待我…”说着这话时,他又咬了一口那削葱一般的玉指。 这次朝阳公主越发痛了,忍不住低呼一声。 叶潜猛然将她翻转,迫使她面对面于自己相拥,俯首凝视着熟悉的脸庞,却见她轻蹙娥眉,薄唇微凉,依稀是许多年前的模样。 他骤然俯首,攫住她莹润犹如樱桃一般的红唇, 狠狠吻下,疯狂地啃吃,惹得怀中的她发出阵阵娇弱的喘息。迷乱的气息中,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长纤弱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在他怀中承受着他犹如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一旁的锦绣早已挥退众多侍女,此时见此情景,默默地退下。 叶潜一边贪婪地啃噬着那两片薄唇,一边恨声道:“朝阳,我恨你!” 她的双唇犹如风雨过后的樱桃,越发莹润鲜亮,可是却染了一丝狼狈,她整个身子无力地倚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默默地垂首在他胸前,偏偏却是闭唇不语。 叶潜垂眸见她这般情态,心中越发恼恨,抱着她腰肢将她整个托起,又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朝阳,今日今时,除我叶潜,还有谁能如此待你?” 朝阳公主闻听此言,陡然睁开妩媚的双眸,怔怔凝视着眼前男子。许久之后,她喃喃开口:“潜…” 叶潜听到这声呢喃一般的低唤从怀中女子唇中吐出,已是身形一颤,不过还是强自克制,听她把话说下去。 朝阳公主眸中黯然,垂下眼睑轻声道:“潜,昔 日你我身份悬殊,自然不能相配;可是今日你已贵为众望所归的大将军,必有无数豪门贵女青睐于你,你大可从中挑选。” 叶潜闻言皱眉,眸中转冷,沉声逼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朝阳公主两只手扶在叶潜胸前,低首道:“世人皆知朝阳长公主声名狼藉,昔日面首无数,如今又已二嫁,怕是――” 叶潜听出她话中含义,可是心中却是越发恼恨,他狠狠揽住她的腰肢,迫使她与自己耻骨相接,然后一只手托着她媚艳的下巴,一字一字地冷声道:“朝阳,我何曾在意过别人怎么看你,你又何曾在意过他人怎么评你,你若心里有我,断然不会说出这番话来!你说这话,分明是将我的心扔在地上踩!”说着这个时,叶潜陡然明白,眸中转亮,闷声道:“我明白了,你原来根本是试探于我!” 他明白这个道理,心里忽然豁然开朗,这个女人,面上冷媚,其实心里深处还是存了一丝忐忑,所以才拿这种言辞加以试探吧?想到这里,他心中气恼瞬间烟消云散,当下霸道地将这个曼妙的身子打横抱在 怀里:“阿瑾,我不管你到底要如何,反正你必须嫁我!” 说完这个,他真是满心畅快,仿佛这活了二十二年从未有今天这么快活,当下将怀中女子搂得越发紧了:“我绝不允许你再嫁给别人!” 朝阳公主被他忽然打横抱起,正是七晕八素之时,忽又听到他那霸道的一番话,心中半是甜蜜半是心酸,一时之间却觉得眼前一切恍然如梦。可是忽又想起什么,抿唇问道:“你为何叫我阿瑾?” 叶潜打横抱着朝阳公主踹门进屋,此时听到这个,挑眉淡定地反问:“难不成你的闺名不叫阿瑾?” 第69章 朝阳公主被他忽然打横抱起,正是七晕八素之时,忽又听到他那霸道的一番话,心中半是甜蜜半是心酸,一时之间却觉得眼前一切恍然如梦。可是忽又想起什么,抿唇问道:“你为何叫我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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