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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已经三天没打我了】

    【我妈已经三天没打我了】

    作者:董佑

    2022年3月2日

    字数:15293

    「小三」

    「要不起」……,「王炸」……

    大雪圆月小山村,亲人团聚合家门。

    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年夜饭,然后伴随着春晚或聊天,或打牌,好不欢乐。

    然世间有阴就有阳,有欢乐自然有痛苦,我就感觉家人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老天爷!为什么是我洗碗!我妈的。

    我叫董佑,曾用名董冬佑,但在我知事后以离家出走相逼,老爸终于同意带我去派出所删掉了冬字。

    毕竟哪有因为冬天困难出生就叫冬佑的对不对?这也太扯了。

    封建迷信要不得。

    但改后的名字似乎更糟——经常有人问我有没有七仙女和梦想是不是当牛郎?噢~这糟糕的传统文化知识,要命。

    十仙女要不要?丫的,以后当牛郎钓你马子。

    我痛彻心扉地后悔,当初应该改成董冬,可我也知道,那不是我能决定的。

    老爸改了,妈没闹就是默认。

    忘了说,我妈姓冬,单名一个梅。

    打牌出小三那个,人高马大的坐在正对着电视的沙发上,跳高运动员出身的她说话声音大得一批,隔一间屋子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还有,姥爷是夏天走的,与姥姥一起。

    留下了我小姨那个挨千刀的——冬兰。

    当时小姨只有5岁,妈家又没有其它直系亲属,没办法,长姐如母,小姨得跟着她。

    从小到大一直欺负劳资。

    但当时爸妈两个小青年,自己生活都没捋清楚,哪里能hold住一个孩子。

    万幸,我来了,从此,挨千刀的小姨只玩我,一下就负负得正。

    除了我,没人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不过这事也有另一种说法,当时我妈运动生涯正在上升期,如果不是为了我小姨而下定决心光速退役,我极有可能被打掉。

    事情就变成我是沾小姨光才能够来到这个世界。

    唉,现实太复杂,我要回老家。

    要不起小三的那个是我老爸,他叫董望,虎背熊腰的糙汉子一枚。

    以前爷爷有个古董铺子,取「望」

    字就是希望老爸能有一双好眼睛,继承家业。

    但世事大概总是不顺从人们意愿的,爷爷希望老爸能望物,但老爸偏偏更善看人,毒辣的眼力让他从国内不知名中介公司小雇员一路蹦跳,直至坐稳了国际猎头公司高级合伙人。

    相反,望物的眼光那是一塌煳涂,三个小时就治好了爷爷的低血压,差一点原地飞升。

    每年我家都会回农村老屋过年,因为这里有年味——走家串户摆龙门阵,放鞭炮耍龙灯跳花灯,喝酒玩牌打麻将等。

    这里还有慢慢逝去的老人,一年比一年少,县城的廉租房或者郊区新村他们不愿去,固执地守着老房子。

    一年在外打工的小辈们觉得亏欠,也跟着他们过年回家,古老村庄焕发暂时的活力,人多热闹。

    由于今晚12点要开门的习俗,刚才一大家子人吃完饭后都散了,各回各家。

    饭后的杯盘狼藉,因为老爸喝了很多酒,小姨有我把柄,我又和老妈猜拳赢了,不得不苦逼地开始收拾。

    我妈的!9点半到11点,用冷水清碗。

    我的心已经和我的手一样冷了。

    终于要好了,我决定报复。

    打开窗户冲里面喊:妈,来把东西放柜子上!老妈坐在沙发上显然不想动:你先放那儿,明天再放。

    我哪能轻易放过她,转移目标朝老爸喊到:爸!柜子太高了,我放不上去。

    老爸即使喝醉了也在熟练地洗牌,带着酒气对老妈说:快点去嘛!放完就回来,几分钟的事情。

    快点。

    「你咋个不去嘞!」

    老妈一句就顶回去,老爸则是嘿嘿地洗着牌。

    我又对小姨喊到:姐,你来放嘛!老妈一拍电炉桌子,瓜子皮都飞起来:还要咋个说,喊小姨!我装没听到。

    小姨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这时才开口:那个柜子太高了,我够不到啊。

    姐,你说是不是。

    啊~我舒服了。

    碗柜大概1米左右,小姨1米7掂脚应该差不多。

    都不是省油的灯。

    老爸也适时插上一句:快点啰,早去早回。

    老公不疼,meimei不爱,儿子还要作怪。

    老妈左右看了几眼,像蛰伏的巨兽一样站起身,龙行虎步地向我走来。

    容若雪梅行如风,气势汹汹,就好比那老虎打武松呐——有去无回。

    老妈穿着一件超长款鹿角驼色羊毛呢大衣,面料柔顺,双面绒毛贴身保暖,无比高挑的身材使下摆才落至腿弯,巧妙的落肩设计增添了几分柔弱,更显女人味。

    棉质腰带勾勒出苗条腰肢,搭配米白色加绒束脚运动裤非常干净利落,年轻减龄。

    因为在农村,又一天都要忙活,穿着一双舒适禁脏的鹅黄色平底高帮帆布鞋。

    脸挺白的。

    灯暗天黑,人太高,其它我看不清楚。

    不过那红润娇艳的口红真想现在就尝一口啊。

    忍住,武二郎!在我暗自忍耐时,母老虎发话了:「在哪,快点,外面冷得很。我还输着呢!」

    红润水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可恶至极。

    可我现在又不敢顶嘴。

    弱小无助地绕到老妈身后,头顶着腰推着走向厨房。

    不一会就气喘吁吁,抬头脑袋晕乎乎的,仰视着阴影下老妈上扬的嘴角。

    这个魔鬼!1米9的大个子故意不走,非得我用吃奶的力气顶一下,她动一下,不顶就不走。

    就像推着一座山。

    「妈,过分了啊!」

    老妈背对着我,反手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又快又猛,这长胳膊长腿的躲都躲不过,脑瓜子嗡嗡的。

    「大冷天不叫你姨,叫我,谁过分?」

    我TM!小爷可是用冷水清的碗,你跟我说这个?不过现在还有求她,老妈吃软不吃硬。

    我靠近双手抱住她,强忍胸口被圆滚滚的屁股顶得胸闷,额头抵在她后腰上打转,撒娇道:「妈,求求你了啦。」

    呕,恶心死小爷了!现在丢的面子,等下要连本带利收回来。

    「这才对嘛,乖乖的。」

    老妈满意地拉着我的手朝厨房走去。

    「咦,手怎么这么冰?」

    「因为妈很暖和啊~「」,心想,我的心是冰的。

    到了厨房,我指着地上一箩筐的碗,5个家庭20多人的聚会,分为3桌,加上菜碟之类接近100个碗,用冷水清就是想快点洗好,挤出点时间,手都冻麻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搬放到碗柜上,但这么多年来已经成习惯了。

    灶房的灯光有点暗,我站在老妈身后,看她弯腰轻松抬起满竹筐的碗,毫不费力,还在半空移来一去,转身低头瞅了我一眼。

    「看到没,多吃饭,以后就能和妈一样。不然叫你搬点东西都气喘吁吁的,这可不行。」

    我擦!我这小暴脾气,1。

    60的身高你要我上天啊!但我不能说,说出来对我就是二次伤害。

    「啊,对对对。」

    我敷衍着,叫老妈出来可不只是搬东西啊。

    我又转到老妈身后,老妈此时正在碗柜上摆放箩筐的位置,以免落下来,1米9身高的她稍微掂脚就能把碗柜上看得清清楚楚。

    鹿角驼色的大衣上扯,露出膝窝以下过长的小腿,浑圆饱满的臀部翘起,遮盖的衣服曲线优美,大衣下摆在大腿处晃荡。

    真是勾儿啊,即使穿得那么厚。

    我吞了吞口水,靠近一点,丰满的翘臀直接印在我脸上,将我脸整个盖住。

    我妈的!我妈身材比例就是这么夸张!稍微掂脚屁股与我等高呜呜呜。

    我痛苦又快乐着,一方面发育慢的身高确实是我的硬伤,午夜梦回不知湿了多少纸巾。

    另一方面就是这个超级高挑的美熟妇是我老妈,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也是我可以尽情撒娇,索取和付出的人。

    正如此刻,我直接把脸贴在老妈翘挺圆润的肥臀上,使劲打转,毫不担心会被抓去坐牢等一系列的可怕后果。

    我感觉到老妈身子一僵,没有继续动作。

    但我丝毫不慌,不就大耳刮子嘛。

    来吧!我不会害怕的!脸继续在翘臀上下左右,享受起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耶耶耶,快乐加倍。

    脸挤压着饱满有力的臀rou,一弹一弹的,不愧是因为一部分屁股原因退役的跳高运动员,体味着大衣高档面料的柔滑触感,呼吸着……「噗——噗噗噗~」,辣椒还夹杂着黄瓜味?紧接着脸蛋感受到一股热气流冲击,臭风拂面。

    「呕——」,我特么!「呕——」

    「噗嗤~活该,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还非得要我来。现在好了吧,自讨苦吃。」

    老妈转过头来笑呵呵的看着我,直往我心里插刀子。

    这个畜生啊!我当她在放屁。

    跑到门外水龙头放水,结果冬天结冰给冻住了,这狗日的。

    祸不单行。

    刚想回厨房,听到老妈在用胶瓢舀水的声音就没动,不一会老妈就端了盆水出来放在地上。

    「哼!都怪你」,我闷哼一声,生气地冲她喊道,双手捧水冲脸,冲一冲,用手抹一抹。

    老爸小姨听到了声音,跑出来问道:「小佑,怎么了?」

    老妈手指按在嘴唇上示意「嘘」,回答着「没事。」

    我妈的,冬天衣服贼厚,完全隔离了肢体接触,一点便宜没占到不说,还受到如此大的侮辱,越想越气。

    我偏不让她乐意,就是要告状,「爸!妈放屁臭我!屁股贴我脸上,臭死了!」

    沉默片刻,他们显然也知道依老妈的德性完全做得出来,「今晚没星星,明天可能要下雨」,「哎呀,外面好冷哟,回去烤火。」

    然后就回去了。

    回去了……自取其辱了。

    也是,老妈这个母老虎,山大王,家里除了我还没谁能捋她虎须

    的,更别说屁股,不是有句话说得好,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无论公母。

    当然,我一般情况也不敢,今天特殊情况。

    大过年的,是吧。

    接过老妈递来的帕子,擦干。

    老妈柔柔的声音说道:「你自己贴上来的,怪不得我。」

    啊,我这。

    黑了心的老妈。

    我都想跳过这件事的,你还想看我笑话是吧?我直接原地一趟,滚来滚去的,「我不管我不管,放屁酝酿那么长时间,你故意不提醒我。你要给我道歉」

    来啊!互相伤害啊!很遗憾,没有给老妈干沉默,「咔嚓,咔嚓!」

    接连的闪光灯还有照相声倒差点给我干废了。

    但我清楚,爬起来就彻底输了,面子里子都输光光,坚持下去还有希望。

    这时候就是毅力的比拼,比谁更不要脸!快门声更快了,我也不由滚得更卖力了,变身超级无敌拖地机。

    上天赐予我力量!「咚!服了你了,起来起来。」

    以我成功滚下门槛告终。

    我躺在院坝里,头上便是星空,脑袋晕乎乎的,「你要道歉。」

    老妈过来一把手拎我起来放在门坎上,我毫无反抗之力,梗着脖子盯着老妈,表示我再躺下去的决心。

    「好了好了,妈道歉行了吧。」

    老妈站在院坝里弯着腰拍打我羽绒服上沾染的垃圾,无奈地看着我。

    没办法,谁叫她只有我一个孩子呢。

    我看着黑暗中白净柔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英气无比。

    红艳娇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眼神却充满宠溺,还有那站院坝里弯腰都比我高一个头的身材。

    心中欲念大起,双手环绕住老妈修长美颈,在她无奈的眼神中一嘴啃上去,含住白皙细腻的脸颊,一路向下,到雪白的下巴。

    「好了好了,像小狗一样。」

    老妈咯咯笑道,然后双手掌住我的脸移开。

    我不依,双手向后举,弯腰撞着老妈肚子,「道歉要补偿,你要赔我!」

    老妈拿着我刚才擦脸的帕子擦干她脸上的口水,站在下面却单手叉着腰居高临下的俯视我,一只手摁住我的头不让乱动,脸上薄怒:「刚才还不够啊?贪心的小东西。那你要什么?」

    我连忙点头,然后拉着老妈又跑回灶房。

    指着厚棉裤下鼓起的小帐篷,可怜巴巴的仰视着老妈,一切都在不言中。

    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老妈的洁白无瑕的脸蛋浮现晕红,明显是有点生气了,还有害羞。

    果不其然,紧接着一个巴掌拍到我头上,嗡嗡地。

    手劲真大。

    「现在什么时候?你一天天脑子里到底在想啥,我真想敲开看看。」

    「妈~可我就是想嘛。我们在灶房,大冷天的爸喝醉了又不出来。我们速战速决。」

    我单手解不开运动裤的带子反而弄成了死结,给我这急的,直接找菜刀想割开算了。

    「嘭!」,又是一巴掌,劳资!忍了。

    老妈抢走菜刀挂在墙上,「我说你想过我感受没有!大过年的,处心积虑逼着我给你做这种事。你眼里是不是就你自己和你爸,你爸在你还越兴奋了是吧?那你妈我成什么了。妓……」

    还是没说出口,「总之,现在不可能。妈宠你爱你可不是让你使劲欺负我的。」

    我又气又急,还有点愧疚,小脸憋的通红,但我就是想嘛。

    「妈~~,不管啊,我就想」

    老妈纤长素白的手指点着我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还想拿菜刀割,一件裤子多贵不知道啊?」

    但看着我满脸不舒服的表情又不忍心,叹一口气,眼睛一闭说道:「自己用手解。」

    啊,这就是最爱我的mama。

    我不管了,解不开裤子,又不能弄断绳带,一咬牙直接将加绒运动裤全部拽下来,忘穿绒裤的我光着腿直发抖。

    大冬天的,零下2度,屋外飘着细雪,灶房内没生火,我硬是凭着莫大毅力拉开内裤,双手颤抖掏出15CM的大宝贝,硬邦邦的,不幸的是,它也在抖。

    老妈低头看着我,面色冷淡,眼一横,随后暴怒道:「我早上叫你穿的绒裤嘞!嗯?耍小伙子我看你以后咋个办!」

    我就知道。

    不穿绒裤简直是对当妈的莫大的羞辱。

    但我觉得太紧了,不便于我在乡间田野跑来跳去,炸屎放炮。

    我带着哭声说:「妈~快点,天太冷,要软了。」

    这是真的,可能yuhuo还是抵不过大自然。

    老妈想起现在的事,面色一红,头扭到另一边:「呸,你个小坏种。冷得好。不穿绒裤就这样,下次看你还敢不敢。」

    我愤怒的小鸟被寒冬这个cao蛋的给整熄火了,看着软下来的小鸡鸡,我欲哭无泪,心里硬邦邦胯下软趴趴。

    然后双手扒拉着老妈翘圆屁股蛋,使劲往她两腿间顶,期待心理的yuhuo能重新升起。

    不料只是顶在面料柔软的大衣上,根本顶不进去。

    我抬头两眼泪汪汪的望着老妈,真的要哭了。

    老妈后退靠在门板

    上,高翘的圆臀顶着门栓,防止万一有人进来。

    那股子最初的气过去了,现在暗暗地憋着笑,偶尔憋不住还发出声音。

    把我给刺激得,鼻孔冒白气,双手撑门roubang都顶弯得昂扬向上完全贴着大衣,但就是硬不起去。

    估计是看我太可怜,万恶的老妈一手轻轻捻起大衣下摆,将白色运动裤包裹的两条超级大长腿半露出来。

    「傻不拉叽的。」

    做完还要嘲讽我。

    我小脸一红,是啊,怎么就没想到把大衣提起来呢?估计是惯性思维。

    毕竟哪个当儿子的会去掀老妈裙子。

    「妈~我好喜欢你。再提高点好不好。」

    roubang顶在大衣上,看着老妈提起下摆的素手,还差一点就可以直接顶进两腿间。

    「自己蹲下去起来,不能提了,不然揍你。」

    老妈低沉磁性的嗓音说道,不容拒绝。

    我没办法,现在老妈就是天,老妈就是地,说啥我听啥,除了不让我占便宜。

    稍微蹲下去roubang够到大衣下摆,然后顶进两条穿着加绒运动裤的大长腿中间,再起身,roubang自然向上滑行,最终停在膝盖上方大腿约三分之一处。

    没错,我妈腿就是有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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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ubang还是软趴趴的挤在两腿中间表面,比外面温暖多了,不过没有缝隙根本挤不进去。

    但我心理刺激感已经拉满了,毕竟把自己小鸡鸡贴在自己老妈大腿上,光是想想就要射了。

    更不用说老妈是一个超级高挑的美熟妇,丰韵诱人,还有两条长到犯规、又匀称笔直的大长腿。

    她还一脸宠溺又无奈为你轻轻掀起上衣下摆让roubang可以更好贴上去,虽然隔着很厚的加绒运动裤,只能感受到纯棉面料的平滑细腻,但灵魂上的享受才是更具冲击力且又绵长悠久的。

    「好了好了,快点。」

    老妈开始不耐烦的催促了,放下了大衣下摆,修长有力的大腿也在把我小鸡鸡往外推。

    唉,我这个老妈就是急性子。

    「妈,做事情要慢慢来嘛,我还没硬的呢。」

    「呸呸,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老妈一巴掌拍到我头上,嗡嗡地,我真怀疑我有一天不是死在我妈肚皮上,长腿上,美背上,翘臀上,就是死在她的巴掌下。

    咋这么用力呢?也可能是我太弱了。

    「我错了我错了。」

    我撑着门板,低头望着鞋尖,「不过妈,我其它的什么都没做呢,要不你给我摸摸。」

    「摸你个头,你现在在做什么?还要不要脸了。」

    老妈面色羞红,大腿屈起把我小鸡鸡一下就给推出大衣下摆的空间,露在外面,更冷了。

    我大喜,「不要脸了,就摸小头,摸三下,就三下。」

    我双手扶着老妈的腰,腰间宽大的羽绒服一下就像气球一样瘪下去了,露出真实的紧致柳腰,不是那种扶风无力的柳,是那种起跳至空中,扭转全身的柳。

    夏天的时候还能看到老妈紧实有力的腹肌,曲线优美,弹力十足,我亲嘴舔过,又软又滑,美滋滋。

    仰视着老妈横眉竖眼,像要生气不答应的趋势,我干脆扶着老妈腰身下滑,原地跪下,抱着老妈圆润修长的大腿,可怜兮兮地恳求着:「两次,就两次,妈~求你了。」

    不知是今晚第几次叹气,老妈按住我的脑袋,烦躁地抓弄我的头发,磁性沙哑的声音说道:「你这一步一步的,成天脑子里就那点东西,把这心思放学习上多好。」

    我放下心,直接拿捏好吧。

    老妈啊,我就是你命中的克星唔哈哈哈。

    老妈长腿微弯,膝盖顶起我下巴,「起来,就一次,快点。我说真的啊,没开玩笑。」

    我忍住心中狂喜站起来,「知道了知道了。」

    「你要真知道就好了。」

    老妈揉搓我头发的手更用力了,大冬天的,我头皮发麻。

    老妈从我兜里掏出手机,设置了5分钟的倒计时,然后抬头看着天花板,「我告诉你,一分不许多,时间到了我才不管你,开始!」

    我……我妈的,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我还是挺紧张。

    5分钟,300秒,时间很宝贵,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连忙把我头发上的手抓下来,手上没戴什么东西,洁白无瑕,退役后的居家生活也没完全磨去前10几年艰苦训练的痕迹,肌肤紧致细腻,弹性有力。

    掌面有点细密的粗糙,比一般女子稍大点,五指雪白细长,指关节分明有力,指尖就像清晨破芽而出的新笋,带着清新湿润的气息。

    修剪整齐的指甲被小姨带着涂上了纯黑色指甲油,细细的闪光甲油让灯光在指甲上跳舞,严肃清冷的黑与冰块一样的雪肤结合产生了异样的诱惑,就像自己幻想中

    的豪门贵妇,身居高位,颐气指使,让自己想着n种方法把它OO,吃干抹净吞进肚子里。

    我正要把它往roubang上按,老妈却用力停在半空,我怎么都拽不动。

    当我瘪嘴想告状时,老妈把手机换了一只手拿着,之前拿手机的手放了下来,落到我的腰部。

    老妈咬牙切齿,恨恨地说着:「你白天疯玩,头发有点脏,手不干净,放那……不卫生,换一只。」

    这就是我的老妈。

    最爱我的老妈。

    我傻笑着抚摸着这只换一边的手,真是太可爱了,我也好爱老妈。

    其实老妈比自己幻想中的贵妇还完美吧?除了要打人之外。

    1米9的身高,比例好的惊人,两条无与伦比的超级大长腿不仅柔润雪白,还紧实有力,一脚可以把自己踢飞老远了,这是在某次爬床时体验的。

    身材又好到爆,以前是辛苦训练,退役后仍坚持运动,高挺浑圆的翘臀臀rou丰满,弹性十足,生下自己而二次发育的酥胸像牛奶制作的香瓜,rou乎乎的,不大不小,是自己最喜欢的型号。

    还有平滑紧致的腹肌,摸着软弹实则强壮,那些幻想中一天唉声叹气,深锁高门的精致贵妇不可能有腹肌吧。

    不过转瞬我又想到,这换手起码耽误了15秒钟,一边抬头抗议:「时间要补啊。」

    一边打量揉捏着这只手,掌心温润,掌面平滑细腻,五指纤纤,圆润素白,似用米白玉凋刻而成,指肚处有点粗糙,那是生活的痕迹。

    瞩目的是细长白嫩的中指上戴着一颗闪烁幽幽蓝芒的戒指,这是老爸老妈去年补买的婚戒,高纯度的铂金环首内嵌钻,钻戒边上镶有编织花纹,寓意着双方的爱情纯洁无瑕,使他人无缝可钻。

    但光凭一颗戒指怎么守得住感情。

    「补你个头,还有4分钟。」

    老妈用手机敲了我一下。

    我突然就不急了,拉着手抬头仰望着老妈,微卷过耳短发看起来干净利落,很有个性显优雅,白皙光滑的下巴傲然挺立,看着天花板,显然不屑于观看与儿子的不伦之事。

    长型的流苏耳环在半空晃荡,真是看多少遍都觉得惊艳。

    「妈~」

    怎么办,我突然好想冲mama撒娇,好想好想!老妈估计听出我声音中依赖的意味,低头与我对视,「嗯?」

    我一眼望去,老妈齐耳短发下,巴掌大的脸型格外流畅,五官精致,棱角分明带着攻击性。

    瞳孔不是纯黑的,好像是棕色的,像一只慵懒的狐狸,眼神气场也是这样冷漠又无情的感觉,说话十分漫不经心。

    啊!想太阳。

    我就喜欢老妈这样看着我,啊不,我喜欢做羞羞事的时候老妈这样看我。

    我已经感觉到roubang中被冷藏的yuhuo在升腾,它要冲破天气的限制,昂扬勃起!我忙拉着老妈白玉般的小手贴近我的roubang,先是带着神秘的纯黑色指甲挨着,「嘶——」,然后是修长如玉的指背,最后是雪白细腻的掌背。

    「嘶嘶嘶——」

    我浑身打哆嗦,妈的,给我冷的,这手在外面冻得比我鸡儿还冰。

    另一方面则是,这是无隔离接触啊!老妈拿洁白如玉的美手在碰着我的roubang,虽然是软的,但就是贴身碰着了,还在她居高临下的俯视里。

    一个字,爽!「噗嗤——」

    老妈显然看我滑稽的样子没憋住笑,可恶!想日!「3分钟了啊。」

    催命美熟女的声音在头上传来。

    你大爷,怎么这么快。

    我赶紧把老妈的手转了一下,把老妈温润柔软手心面直接按上鸡儿和蛋蛋,刚好,软软的一把按住,无死角无缝隙。

    「妈~你抓抓嘛,求求你啦~」

    我紧张得带着哭声撒娇,付出那么大代价,才占这点便宜就亏大了。

    更贴近老妈的身子,头拱在老妈肚子上,一只手从大衣下摆处伸进去绕道后面,一手环住丰腴紧致的大腿稍微向我这边搬。

    老妈低头看着我,用手机敲了我几下,显然怪我居然不争气的哭了。

    「1分半……」

    然后拿手机的那只手环着我后背向她靠近,被搬的那条浑圆笔直的大长腿向后踩在门板上,向上提起的大衣下摆作遮掩,昏黄的灯光下,圈出了一个很小的二人私密空间。

    我也被摁着半个身子贴在她身上,四周都是她的气息,轻柔温暖,干练诱惑。

    我能怎么办?这样的老妈我爱死她了。

    不是我吹,要是5分钟由老妈主导,3分钟我就得射,然后还可以穿好衣服。

    好吧,我承认吹牛了,最多1分钟,我就得被老妈弄得缴械投降。

    我半靠在老妈怀里,被抬起的大腿与环绕的长臂包围,耳朵抵靠老妈大熊熊下方的有力胸膛,低头看着老妈的素手把玩我的鸡蛋。

    灶房里昏黄灯光下,在老旧碗柜与门边,靠着墙,老妈踩着门板屈起大腿就把我围在里面。

    老妈开始只是用细长手指拨弄几下我软绵绵的鸡儿,闪光的纯黑色指甲挑逗我的神经,冰凉的指甲刮着皱缩的包皮,一点点刮得舒展,在寒冷无比的天气里鸡儿开始充血,变得微软,有点挺

    立的样子。

    像一条慵懒的小rou虫正准备起床。

    果然,老妈出手,不同凡响。

    不愧是老妈。

    紧接着老妈并没有继续对我roubang动手,而是转向下用两根手指掂了两个蛋蛋,和菜市场那些称量重量的摊主一样。

    好像是没达成目的,她又用冰冷的手背把我初成形态的roubang按在上方贴着小腹下的rou,五指在揉捏或者弹扯着我的蛋蛋。

    「妈,你干嘛呢?」

    我心忧到,干正事啊!老妈一手抓住我的两颗蛋蛋,握在手心中,暖乎乎的,又软又嫩,爽爽爽!而且视觉效应也是一绝,好像蛋蛋突然消失一样。

    紧接着老妈微微挤压,并慢条斯理地问我:「疼吗?」

    我摇头,因为爽的已经没法说话了,我怕一张嘴就呻吟出来,小爷我还是要面子的。

    可是老妈逐渐加大力度,两颗蛋蛋碰撞挤压,它们很忧伤。

    我很心疼,不由拍打老妈的手臂示意不行了。

    老妈松开了手,我是爱恨交加,快乐又痛苦。

    我空闲的手便去抓捏长度惊人的笔直美腿。

    我抓,我抓,加绒运动裤是真特么的厚啊!质量不错,我成功检测了一条运动裤。

    至于腿,毛都没碰到,不过心理享受上了,其它人能随便抓自家老妈的腿吗?还有其它人也没这高挑美丽的老妈啊。

    人啊,要知足。

    老妈明显察觉我的动作,嗔怪道:「狗崽啊你,动手动脚的。」

    不过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实际动手阻止。

    应该是穿太多给她的勇气。

    「哼哼哼~」

    我闷哼几声就又低头看着鸡蛋处。

    老妈圆润素白的指尖在roubang与小腹中间滑动,我那里长出了几根稀疏的毛毛,黑魆魆的,与老妈白嫩的手掌对比越显色情,我感慨着老妈手段高超。

    但老妈显然不是这样想的,问道:「长多久了?」

    啊?什么鬼。

    如实回答着:「我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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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妈细长手指耐心梳理着我稀疏的毛发,绵软的触感让我沉迷,她温柔的开口:「你这是发育了知道不,以后要勤洗澡,不然可能会生病。」

    我这。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寂静的房间只余压抑的喘息声。

    时间过去,我有点急了。

    我抬头仰视着弱弱的喊了一句声,「妈~」,尾音长得令人发指,甜腻无比。

    老妈轻轻拍了一下我背,白嫩柔美的脸蛋上浮现朵朵红晕,缓缓溶化,狭长的凤眸微眯,带着一丝笑意,薄唇轻启:「妈知道」,话语间也染上春色。

    「牛郎?小牛郎?」

    声音娇媚小姨的声音在外面喊到,我立马紧张地看着老妈,她不会顺势跑路吧?老妈看出了我的紧张,把我按在她怀里,没说话,用行动做出回答。

    我在她怀里低头看着,老妈先用手掌将我已初步挺立的半软roubang完整抓在手心,因为还没有完全勃起才11、2cm,老妈的手掌又宽大细长,所以是全部抓住,雪白嫩滑的手掌无死角复盖,掌心温暖且窒息,只留着一个guitou马眼呼吸外界新鲜空气。

    「牛郎?小佑,在哪里,还不出来?」

    小姨的声音越来越近。

    很快,我roubang呼吸空气的通道也被隔绝了,老妈用大拇指堵住了我的马眼,略有点点粗糙的指肚还在不断旋磨,周边嫩滑细长的4指又紧紧裹住roubang,很快我膀胱处就涌上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但又怎么也放不出去,我急得满脸通红。

    不由细声恳求道:「妈~」

    老妈此时却是不紧不慢,好像丝毫不担心被发现。

    哦,不是,是压根没风险,她可以直接走,而我必须得承受yuhuo焚身无处发泄的痛苦,她恶狠狠地说道:「说!最喜欢mama了。」

    劳资想死,真的。

    实在不应该推荐老妈去看日本动漫。

    虽然我确实最喜欢,但叫我说出来我不要面子的吗?但是roubang又确实难受,这不是那种硬得发疼的感觉,现在都是软软的,而是就像拉尿被堵住一样,缩不回去,鸡儿里面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给堵住了。

    「我最喜欢小姨了!!!」

    一声响破长空的怒喊打扰了这个平凡的夜。

    喝醉了坐电炉边打瞌睡的董望也惊醒,好笑地念叨道「喜欢小姨?这可不行,有血缘关系呢。」

    看到灶房灯光走到门口的冬兰脚步一滞,「喜欢个锤子,喜欢还不黏我?虽然平常是可能欺负你了一点点,但也不至于一天天就知道向姐告状吧。烦死了」,脸上带着怒意,抓到弹你小鸡鸡一百下。

    老妈也被我这突然大喊吓一跳,握紧我roubang的手都不自觉用力,要不是捂住嘴我都要呻吟出声。

    我抬头毫不畏惧的仰视着老妈,怎么样,就不听你话。

    啦啦拉啦~老妈伸手用小拇指整理了一下过耳短发,我以为她要打我就使劲往她怀里钻,「胆小鬼~」,迷煳中好像听到mama说我。

    那又怎么了?谁叫我有这么一个母老虎mama呢。

    「姐?你把门关着干嘛?」

    小姨突然在木窗边探出一个头,娇俏地问道,「还把门抵着。」

    我的老天!我面色僵硬,忘记关窗了。

    身子使劲往老妈腋下挤。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怕啥来啥,老妈还没说话。

    小姨又问,「还有小佑,怎么叫你不出声?嗯?捉迷藏啊?」

    我……靠!老妈在干啥?这时我在老妈怀里,低头惊愕看着她的手,细长白嫩的四指将我我roubang过得喘不过气,尤其是闪烁幽蓝光芒的钻戒硌得我鸡儿生疼,我还不敢出声。

    瘦削有致的大拇指弯着迅速挤压guitou马眼,柔软而粗糙的大拇指肚一上一下的,马眼分泌出的浓黏白液被小巧指肚拉成丝状,半空中随意飞舞怎么都断不了。

    我心塞到嗓子眼里了,只听到这时候老妈说着:「怎么又乱叫了?你是小姨,是长辈,要做好榜样。一天天没大没小的,到时候他跟你好的不学学坏的。」

    哦,呼——。

    还好,我妈机智得一匹,爱她,想日。

    小姨被抓到弱点,平时爸妈不在的时候,她跟我各叫各的,我高兴叫她「姐,亲亲小姨,天下无敌超级第一大美女」,不高兴叫她「滚,那个姓冬的」。

    她高兴就一口一个「小宝贝,佑佑,乖弟弟」,不高兴也叫我「滚,爬」

    还有「小畜生」。

    但在爸妈面前,辈分可不能乱,不然迎接的就是正义说教。

    但小姨是个不容易屈服的人,「我跟小佑差不了几岁,就是开开玩笑嘛。」

    看,跟长辈讲道理,还是我妈。

    不知死活。

    我低头看着老妈肃重的纯黑色指甲都沾染上了我黏稠的jingye,纯白的黏液在纯黑闪光甲油上晶莹玉润,好像也在闪闪发光。

    马眼之前分泌的浓稠jingye部分已经渗下去,陷入四指握紧的roubang上,那白黏的jingye作为润滑剂清除多余空间,导致老妈雪白细长四指握得越来越紧,大拇指肚拉出的精丝也越来越多,越浓。

    慢慢的,原本并拢的修长四指间透出了白黏jingye,似乎是柔滑掌心与roubang已没有一丝空间,作为润滑剂的jingye就被挤出来,与白嫩细腻的手指肌肤交相辉映,也可能是想比较一下二者谁更白得纯洁,正宗。

    可老妈的手还在加大力道,我都感觉鸡儿要爆了,别误会,不是涨,是要被老妈玉指捏爆了。

    扒拉在老妈大腿上的手放下来小心地拍打她手臂,防止被小姨发现。

    老妈显然了解了,手指微微松缓,没有再加大力度,但也没有放开。

    「小兰,我跟你说。辈分就是辈分,不能乱!我们爸妈生你,我生佑佑,你就是她小姨,不管你们相差几岁。」

    一边说着,老妈放在我背上的手把我向墙壁侧推,她自己上半身前倾,踩在门板上的长腿也踩得更高并且向内挤,把我完全箍在她怀里,抬起的大衣下摆不出意外至少能遮住下半身。

    所以现在我就是头靠在松软挺翘的奶馒头上,身子基本贴着老妈,半对门半对墙向里,低头的视线里除了老妈玩弄我小鸡鸡,别无他物。

    而因为我们本来就在墙角,老妈又高挑无比,穿着宽松长款大衣,以致于她屈腿一抬,即使小姨穿过木窗探头也看不清楚。

    除非小姨是长颈鹿,脖子能伸很长很长。

    但时间长了也不是办法。

    小姨被老妈的辈分圣经给烦住了,每次都是这一套,关键说到后面还说不过。

    眼珠一转,直接转移话题,「姐,开门啊,我进来喝水。小佑干什么呢?」

    去我妈的,客厅又不是没有水。

    老妈也清楚,拿手机的手揉着我头发,随后她直接伸手把手机递给木窗边探头的小姨,一米多的距离啊,两个长手长腿就是这么任性。

    「闹脾气呢。你看还有多久倒计时,顺便翻翻他的聊天记录。」

    我特么!这是什么狗日的saocao作啊。

    小姨接过手机很有兴趣,「还有40秒」,然后兴致勃勃的翻我网站历史记录,还特么的要大声念出来!「如果女人很凶男孩怎么办?」

    「请问被打哪里最不痛?」

    「为什么男生扳手腕会输给女生?」

    「放学晚回家被妈打,可以报警吗?」……「小佑,你真逗~哈哈哈」

    这特么不是人,我委屈地抬起头,伸手「还给我!」

    小姨这个挨千刀的,明知道我手短还伸进来在哪里挑逗我,我正要碰到的时候又收回去,嘴里还喊着:「来啊来啊!」

    还一边更大声念。

    「借我小姨10块钱不还她会告我吗?」

    「怎么劝老爸戒烟?」

    「不吃饭多久会饿死」……我正要不管不顾去抢手机,老妈就把我的脑袋按在她怀里,揉弄我的头发,安慰道:「乖,听

    话。」

    我低头委屈得不得了,看我历史记录还不要我做人了,连刚才蓬勃而出的射意都给委屈回去了,瞬间进化为了大贤者。

    但我高看了我的心性,也低估了老妈的本事,或者说是她对我的吸引力。

    此时老妈柔软无骨的五指已经沾满我的浓白jingye,圆润的大拇指肚上下间拉起了不只一条黏稠丝线,麻密交织成一片纯白丝网。

    老妈握住roubang的四指也变得一紧一松,上一秒握紧得爆炸,下一秒就浸在润滑液中。

    我的鸡儿就这样不争气地又充血了,甚至比之前还要硬一点,可恶!董佑啊董佑,你都处在社死关键时刻了,居然还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rou欲享受!快快醒来!出去大战一场抢回自己的尊严。

    我也想动啊,是真正的想动。

    可老妈劲太大,手摁住我脑袋我动弹不得,更别说她也握住我的把柄,刚才一动就被抓得差点爆了。

    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做鸡儿撕裂者,从古至今,也没有一个人小鸡鸡是被扯掉的吧?还是自己主动。

    这个第一我可不想当。

    我只得摇老妈手臂,希望她快一点。

    老妈应该是收到了我的信号,细长有力的五指停止继续抓捏,手掌沾满jingye顺roubang向上,最终雪白温暖的掌心盖住了马眼。

    揉弄头发的那只手下滑到我背上,轻轻拍着。

    「小兰,消停点。」

    老妈按住我并呵斥小姨,只是语气柔柔的,没什么约束力。

    又对我说,「乖啊,不哭。」

    小姨倒是没念了,在旁边咯咯笑,还探头冲我做鬼脸,我在老妈怀里拼命挣扎,欲哭无泪。

    老妈柔嫩掌心绕马眼旋按,动作轻柔缓慢,就像要把黏白的jingye涂满手掌一样,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小姨这时又学着老妈语调取笑道:「乖宝宝,不哭啊,mama爱你哈哈哈」,从小到大我跌倒了,被打后,或者向mama告小姨状时老妈就这样说,一直是这样。

    我抬头望着老妈,浅浅的眉眼,柔和的嘴角还带着笑意,她好像一点都不急。

    低头望我的眼神促狭,灶房内钨丝灯泡由于电压低,发出橘黄色灯光投在老妈白瓷般的肌肤上,增添了现实的质感。

    小巧精致的下巴骄傲抬起,弧度自然,显现一种富有层次的立体感,宛如一尊博物馆里引人瞩目的白玉凋像。

    顺着老妈视线望去,她宽大柔软的掌心已经被浓稠白液涂满了,我没想到roubang不知不觉流出来如此多的jingye。

    大脑都没有经历那种强烈到毁灭一切的刺激感,硬到鸡儿发疼,就如吃饭喝水一样给流出去了。

    现在小鸡鸡还是软绵绵的,不是趴着,就是那种一捏就凹下去,但又挺成了棒状的rou虫。

    迷煳煳的。

    我觉得差不多了,没感觉蛋蛋里还有什么遗留,一只手拉拉起裤子就准备冲出去找小姨算账。

    但老妈还是按着我,裤子也只提到大半。

    她一边从兜里掏出手绢,那只宽大柔软沾满jingye的手仍在移动,guitou马眼由平坦柔软的掌心平原赶到湿黏凹陷的指间峡缝,jingye堆在其中,山路崎岖难行,一路磕磕绊绊,带给我大脑别样的刺激。

    「咯噔!」

    我心里一跳,睁大眼睛仔细看着拦路之物——细长雪白中指上的幽蓝戒指,华贵的璀璨钻石闪烁着深邃蓝茫。

    老妈没有停下,不断攀登,柔嫩的guitou马眼硌得生疼,还有金属材料的坚硬冰凉。

    攀至最高处,驻足许久,那冰冷如雪的戒环只是轻轻一转,我就有一种噬骨的冰凉从嵴椎爬上来,直窜进脑子里,大腿不断哆嗦,全身力气一瞬间被抽干,头晕目眩,只得完全依偎在老妈怀里,吸取她身上惊人的温暖。

    我想哭。

    「乖啊,mama爱你。」

    细声的呢喃,老妈圆挺丰软的雪木瓜压着我的头发,此时竟觉得莫名沉重,有点喘不过气来。

    但上方的起伏渐渐如同在按摩,舒缓我紧张的心情。

    隔在两人中间伸下去的手拿着手绢,缓慢温柔地擦拭着生命,那薄软亲肤的面料,那轻柔无声的力道,和幼时吃完饭后老妈擦嘴巴一样。

    老妈虽然很暴力,总打我,但好像也很温柔。

    我低头看着,老妈细长的手指拿着素白手绢正在细心擦拭着,小鸡鸡上面的毛毛、下面的蛋蛋、凹缝凸起角落都没有放过,然后是松软下来的小鸡鸡,两根手指捏着抬起,上面,下面,收紧包皮擦里面,guitou,马眼,擦得干干净净,没有半处遗漏。

    素白色的丝绸手绢由于良好的吸湿性,轻薄透气,一大半都变得湿透的样子。

    我提起裤子,望着老妈的另一只手,手掌宽大纤柔,修长雪白,指尖不断滴落的浓白液体带着别样诱惑。

    那细长中指上的钻戒也被最后流出的jingye淹没,没有发出幽幽蓝光。

    多余的黏稠液体扩散至全掌,晶莹玉润,如羊脂白玉融化一般,一时竟然分不清手表面究竟是生命之液还是白皙掌面。

    老妈用手绢擦着手,一边低头看着我,一双含情目彷佛会说话,「现在满意了吧!小坏种~」。

    我满意的不得

    了,兴奋地仰视着老妈,双手攀在她肩膀想爬上去,狠狠地亲吻她。

    「叮叮叮叮叮叮——」

    「哟哟哟,那么亲近啊?时间到!停!果然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呐,唉,我好可怜呐。」

    可恶的小姨越窗一把把我手拉下来,拽住不放,还说着酸熘熘的怪话。

    我没着力点爬到一半自然掉下来。

    这是你自找的!我直接双手反拽住小姨伸进来的手腕,往下一蹲,疼得她哭爹喊娘,带着哭音求饶道:「姐,救我。」

    我也不甘示弱,中气十足地大喊:「妈!开门!」

    现在小姨就是站在外面,被够到胸口的木窗卡住,身子被我拉成弯弓。

    完全没有用力的地。

    叫你手贱!老妈还在踩着门慢条斯理地擦手,雪白细长中指上蓝芒重新闪耀。

    「活该,谁叫你老撩拨他。」

    我嘿嘿傻笑,我妈还是帮我。

    不过也是小姨傻,就你没妈啊?然后拉得更用力了。

    姓冬的,社死之仇,生不如死,现在我要你血债血偿!小姨感觉都在掂脚维持了,估计实在是太痛,另一只拿手机的手拍我的手背,「疼!松开,松开!」

    手机边缘打得我贼疼,毕竟是硬物,但我就是不松手,一起感受痛苦吧!其实也是小姨太贪心,她要是没拿手机绝对能把我掐哭,自然也能掐开拉她的手。

    但她就不。

    眼泪流出来了都不!什么人啊这是。

    老妈放下笔直紧绷的大长腿,踢了我屁股一下。

    毕竟是亲妹。

    算了,我细皮嫩rou的,大人大量不跟她一般见识:「还我手机,向我道歉,我就松开。」

    小姨疼得眼泪直流,前倾弯腰的程度像是翻过来了,但她还是个倔种:「你先松开!」

    「你搞没搞清楚是哪个在掌控局势?嗯?」

    我使劲一拉,「你先还我!」

    「我们一起,三,二,一。松!」

    呵呵,空气有点尴尬。

    老妈打开门,踢了我一脚,「没大没小,松开。」

    松开?小爷我刚才都裂开了。

    「听到没,姐叫你松开,快点!」

    小姨又在狗仗人势。

    我有心蹲着绕过门槛,然后翘腿踢小姨屁股复仇,但她万一跑进来咋办。

    哎,我最爱老妈了。

    腿横着勾过小板凳,踩在上面翻过窗户,然后跟小姨扭打起来。

    距离近了之后,小姨一咬我脸颊上的rou我就疼得松手,然后一路把她追回客厅。

    我追,她跑。

    看我今天不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老妈又简单整理了一下碗筷,打扫房间,洗掉手绢。

    关掉门窗,谨防小猫小狗啥偷吃熏烤的腊rou。

    老妈回到客厅看到我和小姨还在沙发上扭打,我在扭,小姨在打。

    小姨坐在我肚皮上,双腿压住我的两只手,她的手和我的脸疯狂摩擦。

    电炉旁的老爸见怪不怪,打着盹眯着眼睛半梦半醒,电视机里仍播放着教育的春晚。

    一年到头,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刚才爸酒一喝多就脱下了外套,老妈赶紧拿来了厚大衣给他穿上。

    没办法,要等到12点开财门才能睡觉,有的人家甚至保留着守岁的习俗。

    「妈,救我!」

    我看到老妈那就是大救星,她的身上散发着天使的光芒,爸不靠谱。

    那么多年他拿小姨是当女儿带的,净让她欺负我,妈好歹会主持公道。

    老妈走过来,做在里面靠墙沙发上,「行了,20多了,没大没小的。」

    小姨这个挨千刀的给了我3个脑瓜崩才松开,我一得救连忙爬老妈那去,捂着额头,「妈,疼,给我吹吹。」

    尼玛,刚才被弹了30多下。

    老妈低头看都起红印子,横了小姨一眼,刚吹了两下又觉得不对,然后吐口水在我额头上抹匀,妈咦!算了,子不嫌母丑,反正晚上要洗澡,我闭着眼睛就过去了。

    老妈最后还是抽纸巾沾水又帮我擦干净,以前搞不懂,这样搞来搞去有啥意思?现在想,挺有意思。

    聚在一起了,爸也有点精神,一家四口开始聊天,没再打牌了。

    谈谈亲戚,事业,未来,开开玩笑,看看春晚。

    此时就是我和妈坐在正对着电视机的沙发上,爸和小姨就坐在电炉两边。

    我坐不住,又不想看不快乐的春晚,有时候成人的话题我也不想参与。

    坐在沙发上的身子也越来越软,脑袋迷迷煳煳的,慢慢就滑到地上。

    嘿,别说。

    我觉得还挺舒服,撩起电炉布里面暖烘烘的。

    我就爬起来,分开老妈的两条超级无敌大长腿,身子叉在中间,然后钻进电炉里,昏沉的睡意袭来。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围炉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