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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倡只不过是对陶洛的信任才全心全意对自己好。 陶纸一直以为这几年自己让贺倡喜欢上自己了。 没想到他心中依旧只有表哥! 陶纸听到赵凌对自己语气和善,心中宽心, 还好有他。 “赵凌,如果我对你说谎了,你会生气吗?” 赵凌顿了顿,深情脉脉:“阿纸,我当然不会生气了。。” 经纪人等他俩打完电话,挥挥手:“看你一副有事样子,回家待着吧。” 赵凌耸耸肩膀,下垂眼无辜地看着经纪人:“多谢李姐啦。” 经纪人拍拍他:“大帅哥,好好休息吧,恢复最佳状态。” 赵凌回到家里,打开书房。 他的书房布置很奇怪,没有开灯,窗帘拉的严丝合缝,只亮着电脑。 赵凌的眼神逐渐从无辜狗狗眼转变,从一开始的茫然,再到后来的复杂情绪。 赵凌抬眸看着电脑,上面正是陶洛十五岁时,参加某比赛的录制视频。 陶洛…… 少年目光炯炯,神情雀跃,紧张又带着窘迫地说:“请大家支持我。” 赵凌低声呢喃:“小洛,我可是唯一给你投票的人。” 那场比赛,陶纸以绝对性的优势拿走了不少路人票,陶洛表演时摄像机出了问题,只录制了短短一段。 主办方觉得把不完整的作品放出来不合适,于是就不放陶洛的视频。 网络票数自然为零。 事后,陶纸来问赵凌,他有没有给自己投票。 赵凌是笑而非,从后抱住陶纸,头枕在他的肩头,眺望远处的陶洛,开玩笑地说:“当然啦,哥给宝贝投票了。” 电脑前,英俊的男人盯着陶洛的照片,眼神深邃,痴痴地笑起来。 赵凌摸着电脑屏幕,似乎这样就是触摸陶洛。 “我等了几年,等你陷入无法摆脱的困境,到时候我会来救你。那个时候你身边就只有哥一个人了。” 赵凌声音从平静转到癫狂,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内牙压抑着极致的愤怒:“为什么白傅恒要来帮你!?” “我该怎么才能占有你!” * 陶洛坐在沙发上打了个轻喷嚏:“阿——切。” 他裹紧了身上的小毛毯。 他有些头晕,感冒头晕了。 他小时候受到惊吓就容易生病。 长大后,这种情况才逐渐好转。 但赵凌的事情太吓人了。 陶洛吃过药,眼角泛红,昏昏欲睡,随后被白傅恒送回房间里休息。 白傅恒对他说,陶守一打电话让白傅恒商量和陶纸的婚事。 白傅恒回复,阴婚书拿出来,立马就订婚。 陶守一也不是吃素的,口头上应承的很好,说陶纸已经拿到了,让白傅恒答应订婚。 两个人一来一往。 一个想要空口套白狼,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 最终白傅恒直接挂断了电话。 陶洛头藏在被子里,偷偷看着他:“哥哥,你真的要和他订婚吗?” 白傅恒挑眉:“两个男的定什么婚。” 陶洛失落地想,哥哥这个直男觉得恶心。 陶洛刚刚失神了一秒钟,电话响起。 陶洛接通了电话,点开免提,轻声喂道。 贺倡声音喑哑:“我想和你见一面。” “现在吗?我有点不舒服,低烧了,” 陶洛看了一眼白傅恒,“不过见一面不成问题。” 贺倡倒也不避嫌,让陶洛去他家里找他。 陶洛在保镖的护送下来到贺倡的家里。 这里门庭若市,陶洛看到一些明星或者明星的经纪人助理在这里来回。 陶洛轻车熟路地找到贺倡的卧室,试着敲门,发现门没有关。 男人坐在转椅上目光目光深邃地看着门口的少年。 “你一个人进来就行。” 陶洛闻言,先让保镖待在门口。 虽然和贺倡关系破裂了,但陶洛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 起码不至于像赵凌发疯。 陶洛掩上门,推着轮椅呼哧呼哧地过去。 陶洛龇牙咧嘴装凶:“如果是为了陶纸,那就算了。” 贺倡看着一脸愤怒的陶洛,站起来,将书桌上的一个保温盒递到他怀中。 “这里面是阿姨煮的海鲜粥。” 陶洛呆滞地啊了一声。 贺倡鬼神使差地说:“你不是生病了吗?” “海鲜粥,你以前不是打电话说想喝吗?”贺倡再问。 陶洛恍然大悟。 贺倡是在说几年前的事情啊。 那件事情能让陶洛记一辈子。 他气上心头:“喊我过来喝粥的话,我先走了。” 陶洛调转轮椅,使劲推轮子怎么都动不了。 贺倡拉住了他的轮椅。 贺倡按住他的肩膀,声音嘶哑:“让我看看。” 陶洛:“?” 陶洛歪歪头:“看什么?” 贺倡解释说:“你锁骨上是不是有一道疤痕?” 他对陶纸更像是朋友,没有产生过**。 但偏偏此刻和陶洛相触时,每一寸肌肤都guntang无比。 陶洛使劲推轮椅:“放我走!” 陶洛干脆从轮椅上站起来,用还不太适应的双腿走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