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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大夫学起了绿茶,总是喜欢做出与狗子如出一辙的动作。对于这种甜蜜的折磨,钟怀远是又享受又头疼。 祁冬青抬头对上钟怀远被墨晕染过的眼睛,决定实话实说,“贺学长夸张了啦,追求者是有过那么一两个。” “但我都干净利落地拒绝掉了。”他“喜欢你就要一心一意。” 钟怀远闷声不吭,只是突然松了手,把紧锁的空间打开了。 他早就该知道,这么好的人儿一定也值得很多喜欢。感受到了与人分享喜欢这份心情的酸涩,钟怀远终于与祁冬青感同身受。 “吃醋呀?” 祁冬青揉了揉钟怀远的头发,肩膀处隔了一会儿才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钟怀远像只耷拉着脑袋的大型犬,不停蹭着祁冬青的颈窝,两手交叉着探入睡衣下摆揽住他的细腰。钟怀远的耳廓在祁冬青的注视和气息下逐渐变粉变红,最终抖了一下。 “虽然那时候看到有人追你,我真的很受伤,但知道你隔这么久还会吃味,我也就释然啦。” 祁冬青说完便突然推开人,垫脚跳上了钟怀远的身子。感受到屁股下面及时托住自己的手,他双腿环住那人的腰,低下头去。 “别醋了老公。老婆给你亲亲。” -------------------- *玄参:清热凉血、滋阴解毒 今天的冬青也是娇娇老婆! 第35章 柴胡 = 前一晚睡时窗帘没有合紧,晨光穿过内衬布的缝,将上面的花纹影子投到了凌乱的床上。暗蓝的纯色被单被阳光洗过之处留下内敛的细闪,仿佛深海表层粼粼的光斑。 这道宛如从天堑中泄露般的光痕一路蜿蜒至钟怀远的眉眼,突如其来的亮度让他有些烦闷,纤长的睫羽在空气中抖了几回也不愿转醒。 他贪恋着睡眠中祁冬青在怀里和梦中留下的温度和气息,晨间被惊扰的郁结无处可散,最终在摸不着身侧人的那一瞬彻底爆发。床垫锁不住流失的热度,连睡了一晚留下的坑印都回弹了,祁冬青显然已经起了一段时间。 钟怀远撑着胳膊离开枕头,被子从肩膀附近滑落,胸腹间的山川河壑勾出明显的线条,隐隐有震动的预感。他带着一点起床气闷闷地喊了声:“老婆——” “来啦!” 脚步声由远及近,到了半途却突然消失了,直到几秒后卧室门从外面被打开,祁冬青倚着框应了他:“早安,远哥。” 祁冬青只套了件丝制睡衣的上装,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就这么露在外头,那是因为裤子被床上那人套着。两个人分着穿一套睡衣,亲昵中又带着一丝明目张胆的涩情。 祁冬青抬手撑住门边的功夫,睡衣领口就因为过于垮宽而滑了下来,锁骨和肩头全都透了个干净。钟怀远的视线愈发变暗变浊,随着沉重的呼吸不断下移,最终落到对方突起的脚踝上。 祁冬青光脚站着,脚面的皮肤竟然比大理石砖的颜色还要润泽光滑一些。 “光脚做什么,快上来。” 钟怀远冲他张开了手臂,小老婆几步跳到了床上,稳稳落到了他的怀里。 “刚才走太急拖鞋掉半路了呗。”祁冬青被颈间一连串的碎吻痒得不行,膝盖一滑带着腰部塌陷,两片圆润的臀。瓣便从睡衣下摆内挤了出来。 钟怀远的眼神里有暗火烧过,但很快就被刚才打呵欠时沁出的泪水浇灭了。他昨天上了中班,今天还要替早班,没有时间和闲情欣赏这副美景。他长叹了口气,掐着祁冬青的屁股将人转了过来,牢牢锁在自己的腿间,双手捂上了对方冰冷的脚。 钟怀远心疼道:“说过多少次了,地上凉容易生病。” “你叫我来干什么?”祁冬青仰头蹭了蹭他的脸,“是不是有事要我帮忙?” 钟怀远贴紧了一些,逗弄他:“本来是喊你来灭火,现在算了。” 感受着臀。缝被逐渐往山包处挤压,祁冬青赶紧挣脱怀抱,从床尾爬了下去。“那可不行,等下还要上班,我只管厨房锅里那碗粥。”他深深地望了一眼尚未有动静的那处,有些狡黠地笑出来,“你身上的那点‘粥’,就要原谅我照顾不周了。” 祁冬青使完坏就跑出去了,钟怀远一点便宜没捞着,还搭了个冷水澡。他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出来,就看到饭桌上摆好早餐在等着了。 用电饭锅煲出来的白粥虽然没有砂锅香,但依然口感绵密,胜在方便。祁冬青特地早起拍了根酸辣黄瓜、炒了两味小菜,都拿小碟子装着。 看到钟怀远坐下,祁冬青帮忙盛了粥,问:“昨晚睡得好吗?” 钟怀远夜班回到家已经很晚,洗漱完之后抱住自己的时候,他抬头看钟已经过了一点。 钟怀远觉得掠过早上起床摸了个冷被窝,睡眠质量还可以。“放心吧,我精神头很足的。”他说。 “那就好,今天回来再好好补觉吧。”祁冬青夹了一段黄瓜到碗里,突然想起来,“对了,我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钟怀远想起了上次害他肠胃炎进急诊的那群人,有些不悦地挑眉:“又有人要招待?” “确实是招待,但不是生意上的来往。”祁冬青说,“明天不是周末嘛,望闻问切吵着要来我这玩。要是晚上闹得晚了,可能还会睡在分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