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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白咬住了他的下巴。 “别走神。”犬齿故意|磨了|磨,江砚白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胸腔震颤,“回答我。” “既然不讨厌我,那为什么躲呢?” “还是说……你喜欢我?” 江砚白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许未的表情,将一丝一毫的细节都烙印在眼底—— 许未迷离的眼眸、许未扑朔的睫毛、许未朝红的脸颊、许未微张的嘴.唇…… 一些因为愤怒、焦躁、不安而忽略的线索忽然明晰了起来,江砚白终于意识到了许未别扭的原因。 抵在对方背部的手挪开,转而前移,卷着许未耳边已经有些长的碎发,时不时擦过对方烧灼的耳尖。 江砚白轻笑着问:“许未,你在害羞吗?” 作者有话要说: 许未:我觉得我好像多少有点大病…… 江砚白:这病挺好:) 第55章 戒色吧 若即若离的触碰, 若有似无的体温,惹得细细密密的痒在耳尖泛滥,绵绵不绝地顺着耳蜗往体内.钻, 一直钻到心尖上, 痒得许未浑身发麻。 这股痒意成了埋进血rou里的蛊,又被guntang的体温融成了蜜糖毒.药, 恨不得将他全身硬骨噬成红粉,将满腔热血化作春.水。 春潮涨起,弥漫上脖颈, 连带着后脖处的腺体也蠢蠢欲动起来,似乎某种意念的种子在叫嚣着要破土, 要发芽,要开花。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许未侧过脸, 视线避开了江砚白的目光,在那样直白的目光下他有种赤.身.裸.体的错觉, 连反驳都没有了底气。 “不——唔……” 江砚白却比许未预想的还要肆无忌惮, 在许未出声否认的瞬间,低头含|住了许未的耳垂。 小小的、圆润的、红艳欲滴的耳垂陷入了shi热的包|裹里,对方用缱绻的舌.尖撩拨了几下,温柔过后图穷匕见,蛰伏已久的犬齿咬上耳垂, 还恶劣地碾.磨,泄出一声低哑的笑。 许未最后的力气在这声笑里消磨殆尽,一时月退软, 江砚白及时揽住许未的月要, 稍稍一提就将他完完整整地搁在了自己顺势丁页起的月退上, 月夸紧贴着许未分开的间隙, 而许未的双手,从始至终都被江砚白扣在头顶上,动弹不得。 “江砚白!” 许未难以置信,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这样的姿势太亲密了,亲密得到了羞耻的地步,要不是感知过于真实,他差点儿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你他妈疯了?” 许未挣扎,然而越是挣扎,江砚白就挤得越紧,到最后许未突然就不敢动了。 江砚白的强势让他终于认知到某个可能——如果他不点头承认,江砚白也许会丧心病狂地就在这里上了他。 “未未。” 耳垂第一个感受到了江砚白黏着的吐息,声音痴缠。 “告诉我,你是在害羞吗?” “嗯?” 伴随最后一个质问的尾音,他再次恶劣地丁页了丁页胯。 “变态!” “江砚白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许未脸涨得通红,暴露在球衣外大片的肌肤都晕着晚霞般的粉色。像是急了眼的兔子,他的眼眶也浸了点红,有种豁出去的架势。 “老子害羞个p!” “老子顶天立地钢铁直A会因为你个小白脸害羞?” “你有本意放开手跟老子打一架,打完老子告诉你老子害不害羞!” “嗯。”江砚白闻言松口,上身距离退开了些,像是回应着许未的挑衅。 但他并没有放开许未,而是垂眸看向两人仿若相连的下月复,低笑着说:“是挺顶的。” 许未:“……” 强弩之末、虚张声势、负隅顽抗全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许未,本来就红透了的脸颊此时已经恨不得滴出血来。 许未直愣愣盯着下面,原地变成了一枚哑炮。 江砚白:“需要我帮你吗?” 拉闸了,哑炮变烟花了,许未脑子里噼里啪啦炸了个稀巴烂。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江砚白这个狗东西刚刚都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干啥? 扣在月要上的手指按了按,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江砚白又问了声:“未未,需要吗?” 那样蛊惑人心的眼眸,那样惹人犯罪的声音,许未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江砚白真是个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 许未嘴唇张了张,不成句的话语在嗓子眼里游移不定。 他忽然觉得口渴,从球赛下半场开始到现在,他还没喝过一滴水,许未觉得渴急了。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 “我……” “啪啪啪!” 猝不及防地拍门声响起,吓得许未心跳直接漏了一拍,差点儿咬到舌头,他惊慌地朝门那边看,可他被抵在储物柜上,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啪啪啪!啪啪啪!”拍门声一下接一下,紧促强烈得跟疯了似的。 “啪啪啪啪!里面的人给我听着,你们现在除了开门没有别的选择!快束手就擒!”是体育老师的声音。 被“束手就擒”的许未:“……” “江砚白!你给我开门!”这次是教导主任的声音。 “许未!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们想干什么?不许乱来知道吗!快给我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