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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零合约婚姻 第59节

    贺宴笑:“光膀子的都有,到时候就你男人穿着个长袖衫,不得被人笑话娘们唧唧的?”

    “笑话怎么了?那也比晒伤了强吧?还有,娘们惹你了?”童晚心中本就不痛快,这人一点也不心疼自己,这会儿听得这话,心中邪火就有些压不住了,避开伤处,上手就掐了男人的腰一把。

    贺宴“嘶...”一声,立马握住妻子的小手,回身将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讨饶道:“我的错,我的错,怪我说错话了,我家晚晚就是最好的娘们!”

    “呸!说的什么话?谁是娘们?我可是小仙女!”童晚被男人这话说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到底不舍得再来一下,只是抽出手,轻轻的拍了他一记,以示惩罚。

    这话说的是,自家小妻子可不是小仙女嘛,比仙女还美。

    尤其此时她难得带着薄怒的小表情,叫从未看到过她生气的贺宴新鲜、喜欢的不行,直接凑过去,追着小仙女娇艳的红唇,就是一个热情似火的吻。

    夫妻俩本就情深,再加上洗完澡坐在床上,这么缠绵的热吻下,难免起了反应。

    就在贺宴将手探进妻子衣服里,触手的滑腻几乎叫他头皮发麻,勾的他想要更进一步时,手便被抓住了。

    感觉到妻子的推拒,贺宴稍稍退开些,喘息着问身下眸含春水的姑娘,嘶哑着嗓音问:“怎么了?”

    童晚扬起一抹坏笑,格外得意说:“我姨妈来了。”

    贺宴表情一滞,他已经知道姨妈是什么意思了,听得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难耐的急喘了好几下后,才稍微平复了些,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俯身咬了下小妻子的鼻尖,才翻身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

    童晚本来是想要故意惩罚惩罚这男人,谁叫他让自己心疼,只是见他这样难受,甚至开着风扇,额间的汗都还是在大颗大颗的滑落时,又有些舍不得了。

    她翻了下身,半趴在仰躺着的男人怀里,凑近他耳边,小小声的说:“要...要不,我帮你?”

    这话一出,本就忍的难受的贺宴哪里扛的住,那压制住的情感更像是星星燎原一般,瞬间将自投罗网的小妻子给吞吃了个干干净净...

    也不知过了多久,童晚解脱出被打理干净是双手后,顾不得酸涩难耐的手腕,气的又狠狠的拍了一脸铆足的男人几下。

    不想某个男人尝了甜头,恬不知耻的拽着妻子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按摩,还意犹未尽建议:“晚晚,你下次不方便的时候,咱们还这样!”

    下次...还有下次她就是猪!

    这般发誓着的同时,她还惦记着事情,便翻身下了床,将凌乱的衣服理理好,去拿床头柜上的东西。

    “你去哪?”贺宴惬意的问。

    童晚白了他一眼:“你刚才药白涂了,趴好,我给你重新上药,等药膏干了再躺下知道吗?”

    小妻子心疼自己,贺宴心里自然美滋滋,身心得到满足的男人格外好说话,这下也不嫌弃抹点药膏娘们了,利索的翻身趴在床上。

    等童晚再次将药膏上好,躺在男人身旁的时候。

    贺宴突然侧脸看她,温柔说:“晚晚,我最近可能要出一趟任务!”

    “你要出任务?去多久?什么时候走?”童晚一惊,刚刚冒出的一点点睡意,立马消失的干干净净。

    太过温馨甜蜜的生活,叫她差点忘了,丈夫是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出任务也是常态。

    只是...两人新婚一个多月,突兀的提出分开,她...到底是舍不得的。

    作者有话说:

    如果宝子们喜欢慧慧的感情线,我就适当加一点点,也不会多哈,一点点,o(n_n)o哈哈~

    ? 第45章

    觉得舍不得的又岂止晚晚, 见她反应这般大,贺宴亲了亲她, 才温柔说:“短则半个月, 长则两个月,后天动身,晚晚别担心, 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

    说完, 他又对着妻子抿紧的红唇吸吮了几下,大手也一下下的顺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听了男人的话, 童晚虽然有些失望要分开这么久, 心中更多的还是关注任务的危险程度。

    来部队的这些日子,她从家属院其她军嫂的口中了解了不少事情, 其中就有关于出任务这一块的。

    比如紧急出任务,除了天灾, 大部分都是危险系数高的, 反倒是这种有条不紊的,危险系数会低很多, 当然,这也只是概率性的,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男人不能说,她也不能问, 一无所知的情况, 叫她的情绪难免有些焦躁。

    婚后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童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一遍遍的叮嘱男人, 要注意安全, 记得家里有人等他回家...

    后面的一天,童晚不想让丈夫出任务了还惦记着自己,所以面上一直保持着往常的模样,只是稍微有些粘人,只要贺宴在家,她就会出现在他身边。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了贺宴带队离开,她又独自颓废了两天才缓和过来。

    曾经的童晚,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是个恋爱脑,离不开对象什么的想想也不大可能,看待感情,她基本是个偏理智的人。

    然而,当真的爱上一个人,还在感情最浓的时候分开,她还是有些扛不住。

    这种心尖空落落的感觉陌生又酸涩,尤其是晚上,躺在两人的大床上,那种空寂的感觉更加浓烈。

    当然,她不是个允许自己长期颓废的性子,贺宴离开两三天后,童晚已经差不多调整了过来,因为她很清楚,作为一名军嫂,以后这样的情况会经常出现,她得学会适应分离才行。

    再说,人的一生中,也不是只有爱情。

    就比如,家属院里这些可爱的嫂子们,许是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与失落,这些天,嫂子们轮番去上门找她玩儿,还将她当小娃娃般,又哄又是劝,还给她塞好吃的。

    用嫂子们的话来说,她是整个家属院里,年纪最小的军嫂,她们作为过来人,照顾她些是应该的。

    童晚好笑之余,又是感动不已,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应该的,不过是旁人的善意罢了。

    尤其桂香嫂子,她表示忍受不了美人儿伤心,每天都过来,变着花样的逗童晚开心。

    比如又一天,已经将家里成功改装的温馨和暖后,童晚总算空出手,跟着桂香嫂子学习纳千层底。

    前头桂香嫂子帮她跟米米一人做了一双千层底布鞋,无论是童晚还是原身,都是第一次穿这样的鞋子。

    因为小姨针线不在行,再加上家里条件好,童晚跟米米从小都是买鞋子穿,布鞋也有,但是记事后,穿的鞋子不是回力胶鞋,就是皮鞋,这千层底布鞋还是头一回穿,那舒服的程度,是童晚以前不曾享受过的。

    后来她便起了学习做鞋子的想法,毕竟这手艺在后世,她生活的年代已经很少见到了,再加上得知婆婆也不会做鞋,贺宴也没怎么穿过千层底后,童晚想学的动力就更足了。

    爱上一个人是很神奇的事情,会想把这个世界上,她觉得最好的东西全部捧到他面前,只盼他能欢喜自在几分。

    这是她从前不曾想象过的情感,从前只觉的莫名,现如今却是心甘情愿。

    所以,哪怕这会儿用顶针用的吃力,她也觉得兴致满满。

    “哎,晚晚,你听说了嘛?你们三团长家的媳妇要来随军了。”桂香嫂子将针对着头皮刮了几下,又纳了两针,才想起什么似的分享新得来的八卦。

    童晚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想起三团长是哪个,那是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有些沉默,好像是叫成栋梁,童晚对他的印象不深,她学着桂香嫂子的动作,也将针对着头皮刮了刮才好奇问:“不是营长就可以随军了嘛?”

    桂香倒是觉得寻常:“家里有拖累吧,很多军嫂都这样事儿的,丈夫有了随军资格也没有办法过来随军,要照顾老人,还要伺候田地,哪里像咱们这么享福哦...”

    童晚还真不太懂这个,不过...“成团长是独身子女吗?”应该不能吧?这年代很少有像她们家这样生一个的,会被戳脊梁骨。

    果然就见桂香嫂子摇头:“哪啊!好几个兄弟呢!”

    童晚好笑,不愧是桂香嫂子,什么都知道,只是...她就更不解了:“有那么多兄弟,成团长家可以多出些钱,或者每年回去几个月,跟兄弟轮流照顾不就可以了。”

    听的这话,桂香嫂子哈哈大笑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童晚:“你呀,一看就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这世上的事情,哪有什么都讲道理的,我虽然没瞧见过成团长那家属,左不过也就那么几个理由,最大的一个原因嘛,就是家里老太太不让过来,压着她们套成团长的钱呢。”

    童晚的确没经历过这个,但是她也瞧过不少父母不良的新闻,立马明白了桂香嫂子话中的意思,一时也沉默下来,又纳了几针后才感慨:“如果真是那样,现在能来随军也挺好,这应该是谈好条件了。”

    桂香却不如童晚这般看好:“谁知道呢,这两口子还是要自己硬气,咱也不是说不养老人,但是得有个度,不能连兄弟也给养了不是...”

    这点童晚是认同的,但是后世这样的事情也不少,更何况是现在。

    所以她也没发表意见,只当听了个八卦,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事情,还真跟桂香嫂子猜测的差不多。

    也没想到,这成团长的家属,会给她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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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天,眼看就要进入十月份。

    在贺宴离开二十几天的九月底,被家属院好奇着的成团长的家属们总算到了。

    不少家属们都围过去看热闹,童晚没去,她这人虽然不讨厌听听八卦,就当是收集写小说的题材了,但是主动挤上门什么的,还真没什么兴趣,更何况本也是不相熟的人。

    后来听旁边邻居家的嫂子说,那成团长的家属来随军,还将婆婆给带来了。

    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家属院里这样的人家也有不少,童晚也只是听听便过了,却怎么也没想到,这老太太来的第二天,就跟不少人家结了梁子,这其中,还有童晚。

    原因很糟心,童晚有睡懒觉的习惯,每天起床的时候基本都过了早上八点,她这人有一点点追求文人雅客的矫情,喜欢在住的地方种些花花草草。

    只是因为过来的季节不太对,大夏天的,不好大肆移栽,担心养不活,所以她拢共也就在焦嫂子家移植了两株最喜欢的粉色月季,好一番精心养护后,才活了下来。

    这会儿正是花开的季节,每天早上,她打理好自己,都会去闻一闻花香,今天也如往常一样,却哪知,一眼望去,别说盛开的粉色花朵了,连花苞都被剪的一个不剩。

    惯来好脾气的童晚,遇到心爱之物被人这般糟践,也有些压不住往脑门横冲直撞的怒火,这什么人啊?也太缺德了。

    她自己剪花,那也是为了下面的花更好的继续盛开,才会剪几朵插瓶,而这‘采花贼’倒是好,寸草不留吗?

    童晚甚至相信,若不是嫌弃月季花枝干扎手,来人都能给她连根拔起了,这般想着,她更气了,早饭也顾不得吃,抬脚就往邻居嫂子家而去,想要问问她有没有看到是谁干的。

    却不想,刚走出几步,就听不远处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童晚皱眉,家属们住在一起,难免会有磕绊龃龉,但大多也就吵嘴几句就完事儿了,毕竟谁也不想被政委拉过去上思想课,打扫厕所,写检讨书啥的。

    所以像今天这般,吵得这么厉害的,童晚真是第一次见到,饶是她性子沉静,不喜主动凑热闹,也循着声音过去瞧瞧。

    等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里是成团长家申请的房子。

    再抬眼望去,十几个军嫂围着一个吊梢眼的老太太吵架。

    童晚听了几耳朵,才明白是为了什么事,合着这老太太不拿自己当外人,见谁家门口没人,她家拔两颗葱,这家掐几根黄瓜的,拔也就拔了,还将人菜地踩的乱七八糟的,可不就犯了众怒。

    也在这时候,童晚见到了本应该长在自家月季树上的月季花,这会儿被丢在了地上,且大多都被踩烂了。

    见到这一幕,一辈子没跟人吵过架的童晚,气的都哆嗦了,脑中更是开始思考骂什么脏话,才能表现出自己此刻的愤怒。

    然而,书到用时方恨少,委实没什么经验的她,想了好一会儿,脑中也只冒出一句‘他爷爷的!’

    “怎么了?你家东西也被糟蹋了?”桂香发现童晚也气呼呼的,走过来问她。

    童晚点头,指了指地上被踩的稀巴烂的花朵,咬牙说:“这里不少花都是我家的,嫂子,这人太过分了,掐一朵也就算了,她连花骨朵儿都给霍霍完了,霍霍完还不当好的,这么糟践,是什么个意思?故意的吧?”

    桂香嫂子的丈夫是旅长,他们家的房子是楼房,外面还有院墙围拢,所以侥幸逃脱了毒手,不过她可是很清楚童晚有多宝贝这些花儿的,也怪不得好脾气的姑娘气的眼睛都快红了。

    这哪里成,桂香嫂子表示,美人伤心什么的,她可舍不得,立马安慰童晚:“别气,别气,你瞧着吧,已经有人去喊成团长回来了,还有政委也会来,这事她们必须给个说法。”

    给个说法又有什么用,花剪都剪了,瞧瞧地上那么些残花,估计家属院里不少人家的花都被霍霍了。

    再瞧着一个人舌战十几个妇人,还丝毫不落下风,还时不时一蹦三尺高的刻薄老太太,童晚顿觉脑袋疼的厉害,家属院估计有一阵子没安静是日子过了。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喊了句:“政委来了,政委来了。”

    这话一出,刚才还吵的不可开交的军嫂们下意识的头皮一紧,然后想到这次不是自己的问题,又唰的一下围拢了过去。

    将面容威严的刘政委包围在中间,一个个七嘴八舌的告起状来,甚至有几名军嫂,开始建议政委用以前惩罚她们的方式,去惩罚这个遭瘟的老太太。

    站在后面的童晚也在这个时候暴露了出来。

    她跟还有些茫然的老太太的对视了两眼后,就见那老太太惊异的张大眼,然后不可置信喊道:“徐兰熏?”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