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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在别墅里绕了一圈都没找见管家的身影,没办法只能站在小喷泉边上大声喊:“钱叔, 钱叔你在哪?” 司明翰站在门口看着小年轻站在院子里掐着腰叫人,抿着的嘴掀了掀,想说话却终究在江月白看到他后的一声冷哼后消失无踪。 司明翰面色冷的能滴出水来, 从今早起床开始,惯常帮小可爱穿衣服洗漱的他第一次被拒绝了。 吃早饭亲手给夹的菜也被遗落在边角里,碰都不碰,日常的那些搂抱亲吻更是没有了, 就是碰一下小手都不给了。 司明翰都快抓狂了,小年轻已经好几个小时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了,看到他也当成空气似的无视。 第一次在江月白面前被这么忽视, 司明翰心里沉甸甸的, 从起床到现在难受的一口水都喝不下。 等钱管家被呼叫出来, 才走进江月白三步内就注意到后方先生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他……做错什么了吗? 司明翰一脸阴云密布:凭什么大家都可以和小白说话,就他不行? 他知道是他昨晚着急下口吻严厉了些, 他当时就道歉了,今天早上起床也再次诚恳的进行了赔礼,为什么小年轻还在生自己的气? 司明翰实在想不明白还有哪里出了问题,而自己却没注意到。 等江月白和钱管家说完话走过来,司明翰立刻过去抓住人:“小白。” 江月白挣开他的手, 蹙着眉心退了一步:“离我远一点,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可你现在不就在跟我说话?”司明翰故意揶揄了一句,结果江月白不买账,绕开他走。 司明翰就不屈不挠的过去抱他,下巴委屈的在他头顶磨蹭了几下,语气都带出可怜巴巴的味道:“小白,别这样,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别不理我行不行?你这样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心里难受。” 正要再次挣开他的江月白听到他低落又委屈的声音,顿住了,看着腰上揽住自己的手臂,叹口气推了推:“松开。” 司明翰包的更紧了:“不,我都好长时间没抱你了。” 江月白无奈的翻个白眼说:“可是你这么用力我肚子压的难受。” 司明翰一惊,更紧松手,低头看着他的腹部紧张的问:“很难受吗?对不起,我忘记了。”小年轻生他的气不理他,他没注意到…… “没事。”江月白摇头,不想让他太紧张说:“走吧,钱管家现在有事,你进去帮我去顶楼储物间找个东西。” 生一早上气了都,看自己不理他就难受的低气压的男人,让所有人都跟着不好过,江月白过意不去,反正气也消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给他个台阶好了。 司明翰开心的点头:“好。”现在别说是去顶楼找个东西,就是油中捞物只要小可爱不生他气他也愿意。 “慢一点。”司明翰扶着江月白踩上顶部阁楼的楼梯,这里常年没什么人上去,所以有人打扫的也不勤快,差不多一周打扫一次,现在阶梯上落了一层薄灰尘,人踩上去留下浅浅的脚印。 江月白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等会下去怕是要换一双干净的了。 司明翰推开阁楼的门,打开灯,看着而里面堆放着的东西问:“小白你要找什么?我进去去找,你在这等着别进去了。” 里面东西杂乱,他怕小年轻进去不小心磕着碰着,在万一有东西倒下来砸到更不得了。 江月白站在门口望了望里面,也没打算进去,只是指示司明翰:“那你找找看有没有一条后毯子。” 司明翰进去找了一会,在角落里找到一张卷起来装在防尘袋里的藏蓝色地毯,拿出来看了看,干干净净的看着还是新的。 江月白伸手摸了一把,柔软的触感很不错,冬天踩在上面应该很温暖,就冲司明翰说:“找到了就走吧。” 两人又下到一楼大厅,司明翰拿了新的拖鞋给了人换上,才看着一边地上的毯子问:“这个是要拿去做什么?”家里也不缺这一块颜色暗淡的地毯,用来垫脚都显小,司明翰实在不知道小年轻特意找这个出来要做什么用。 江月白看他一眼,伸手指指门外已经纷纷枯黄飘落的树叶:“现在都深秋了,天气慢慢冷起来,小胖的狗窝里那条从宠物商店买来的垫子太薄了,把这个给他换上。” 合着是为了那条狗。 也不知道那狗崽子哪里来的福气,让江月白这么喜欢,天气楞了,都没见小年轻担心他衣服薄不薄。 司明翰心里不满的嘀咕,手下还是不含糊的拿起毯子去给狗崽子换上,一边专门伺候小胖狗的佣人看到要帮忙也被拒绝了。 司明翰打眼示意人走远一点,小可爱好不容易理他让他干这么点小活,怎么能经过他人之手,他要亲力亲为。 跟着出来看的江月白看他摆弄了半天还没收拾好,毯子铺在地上一点都不平整,伸手拍了拍还在低头认真忙活的男人:“好了,你别忙了,让他来弄。” 司明翰讨厌狗毛江月白是知道的,看他这样忍者不适瞎忙活他也心疼。 狗和男人相比当然还是自己男人更重要。 在说狗又不是没人照顾,哪里用的着他上手。 江月白伸手拉他,司明翰眼睛一亮伸手,下一瞬间想到自己手刚刚摸了狗窝又收了回去:“不行,我手上有细菌,你别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