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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赶紧接了,道谢:“谢谢贺大哥。” “吆,这都送上了?”吊儿郎当的声音落地,大家抬头看去。 季然看到站在大堂里的三个人,扬笑走过来,一眼看到江月白笑眯眯招呼:“可爱的小弟弟又见面了。” 江月白一看到他就想到上次舞会的尬尴,忍不住抿了嘴角,不过还是点头回应了一下:“你好。” “给,这是季然哥哥给你们的新婚礼物,保准惊喜,晚上回去认真看,好好体验哦。”季然把礼物塞过去暧昧的眨眨眼睛。 江月白抱着礼物盒尴尬的无所适从,总觉得这不是什么正经礼物。 不知道现在丢掉会不会影响司明翰和季然的兄弟情? 好在江月白也没为难多久,司明翰伸手拿走了盒子,一边瞪了季然一眼。 贺严川也伸手怕了一下季然的肩膀,让他安静点别故意招惹人,一边道:“咱们别在这说话了,去包厢再聊。” 一行人走进包厢,季然坐下拎起菜单:“小弟弟想吃什么?今天季然哥哥请你随便吃。”季燃说着把菜单给江月白让他点菜。 江月白摇摇头,又把菜单转交给司明翰:“我不懂,你点吧。” 这边他没来过,也不知道什么好吃,那还是交给知道的人做主吧。 季然看着乖乖的江月白咧嘴一笑,托着下巴冲司明翰挤眉弄眼,小声请教他:“这么乖,你是怎么教出来的?说说呗?”他也学学。 司明翰冲他淡淡笑了笑,根本懒得理会,转头和江月白商量哪道菜好吃。 季然看别人亲亲密密的头挨头,不想搭理他,自己孤家寡人没趣,就去和另一边的贺严川说悄悄话:“你送了什么礼物?” 贺严川微笑着推了下眼睛:“正经礼物。” 季然就不乐意他的意有所指了,蹙眉不服气道:“我这礼物怎么就不正经了?能增进夫夫情趣不比那些死板的有意思?” 贺严川闻言笑了,看着他说:“我怕回头明翰揍你的时候你就不觉得有意思了。” 季然却丝毫不在意的撇了嘴角,一脸咱们三个谁还不知道谁啊的表情。 “我是风流浪荡,可是你以为明翰能比我好多少,他个闷sao背地里不定多放得开呢,不然怎么勾搭到人家单纯小朋友的?” 季然瞅着两个头挨着头的人,心里嫉妒着司明翰好福气找了个怎么乖的人,一边嘴里不客气的笑了一声。 “你看他平常一本正经就觉得他是什么清心寡欲正人君子不成?咱们三也就你勉强能称得上一声正经人,不过老贺你还是听我的放开点吧,别太端着,咱三现在估计也就你是个老处男了。” 隔壁耳朵尖的司明翰听到“老处男”三个字,眯了眯眼睛,而后想到自己已经脱离此列,随笑了笑问:“你们俩交头接耳说什么?” 季然立即坐正身体,瞅了眼乖乖喝奶的江月白:“夸小弟弟乖巧可爱啊,明翰你是找到个宝了,咱们三现在也就严川还单着,我替他着急。” 司明翰听着也看向贺严川,他们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可是贺严川却不像他们俩个,自从大学时的那段感情无疾而终后就一点不着急找个伴,感觉似乎要单身到底,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伤未愈。 不过大家都是铁铁的兄弟,现在自己有着落了,每天守着才小年轻幸福开心的不得了,也不想看他孤孤单单的。 “严川也该上点心,这么多年该放下的就放下吧,记着过去没意义。” 江月白抬眼看了一下斯斯文文的贺严川,听司明翰话里的意思贺严川莫不是有过一段感情经历?只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不在一起了,而贺严川一直忘不掉过去,所以才一直单着? 没想到他还是个痴情的人,和季然这个花心大萝卜倒是不一样。 季然也很认同司明翰的话,点头道:“是啊,人家说不定都结婚了,惦记着干什么?耽误自己。” 贺严川听着他们两个的劝解,却是叹口气无奈笑道:“你们怎么会觉得我还记得她,都多少年的事了,我早忘记了。” “哦。”季然疑惑:“那你这么多年苦行僧似的单着为什么?” 贺严川摊摊手:“还能是为什么?没遇到合适的加上工作忙没时间。” “啊?这样……”季然挑眉,看他不似说假的,看来是真没在惦记以前的那段感情。 季然放心了,拍拍他肩膀:“你这么坐着不动猴年马月才能遇到合适的,你看看明翰,以前多少年都没等来真命天子,去民政局一趟就遇到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要主动出击啊兄弟,多出去溜达几圈说不定就撞上了呢,而且合不合适的看不出来要试过才知道……” 贺严川听着只是笑,不发表意见,季然还要继续说,江月白歪头跟司明翰说悄悄话:“一个花心大萝卜给贺大哥出主意,你觉得行吗?”真不会把人教坏了? 司明翰:“放心,要教坏早就教坏了,等不到现在。” 他们三个人三种不同的性格,季然花心风流吊儿郎当,贺严川温润斯文是个正经人,司明翰是淡漠到没人情味的贵公子。 这么性格迥异的三个人却能凑到一起,相处融洽,也算是性格互补了,否则性格都一模一样在一块也没趣。 就跟江月白和赵信卓,性格一个天一个地完全不同,却能成为好哥们,说来都是对味了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