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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因明小声央求:“帮我弄一下。” “那你求我。” 宿原很不要脸。 盛因明咬了下嘴唇,可怜巴巴地说:“求你。” “这么能屈能伸啊我们因因。”宿原心情不错,走过去帮他把T恤从身上扒下来,很正人君子地走开两步,抬着下巴示意道,“不是自己能脱吗,下面自己脱吧。” 盛因明刚刚就单手弄不开裤子拉链,这会儿更急了,更解不开。又不想太能屈能伸继续求宿原,他弄得满脸通红,手指都要拧到一起去了。宿原看了会儿,含笑道:“求我。” 盛因明羞耻地瞪了他一眼。 宿原:“求我。” 盛因明闭紧了眼睛:“哥……哥,帮我拉一下。” 宿原绷不住了,伸手帮盛因明拉开拉链,裤子松松垮垮直接褪到了脚边,一双腿又长又直,并在一起很美。 宿原咳嗽一声,头偏开,镇定道:“内裤得自己脱吧?宝宝。” 盛因明伸手去捂他的眼睛:“那你别看啊。” 宿原拉住他的手:“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盛因明:“……” 皮肤白,浑身泛起的粉红色格外显眼,是类似于春日桃花的一种粉红色,漂亮又性感。盛因明手指放在内裤边缘上,满脸绯红:“别看我。” 宿原答应得好好的:“我不看。”但一双眼睛一直盯着盛因明的手指。 在赛场上驰骋大杀四方的一双手,手指又细又直又长,指甲圆润,甲床太漂亮了,标致得可以上教科书做人体模板。适合当美术学生的手模,就这么漂亮的一双手,手指现在松松地拉着灰色的内裤边缘,指尖泛着羞耻又温暖的粉色。 轻轻拉下去。 松紧带弹开一点,很快又缩回去,腰间细腻温软的皮肤在米白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宿原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说:“要我帮你吗?宝宝。” 盛因明手指动了动,含羞带耻,忽然一把将灰色内裤直接拉下,抬头看向宿原,眼睛里水光闪闪。 宿原低声说:“别这么看我。” 盛因明咬了下嘴唇:“队长,帮我放一下水。”他指挥道,“不要太烫,也不要太冷。” 宿原轻轻吸气,为了掩饰自己的反应,走到花洒开关前开始放水,用手腕试水温。盛因明已经脱得干净了,看见洗漱台前镜子里的自己一声羞耻的粉色,眼睛一闪,迅速挪开了目光。 宿原试好了水温,朝他招手:“过来。” 盛因明赤脚挤到花洒下,打了绷带的那只手晾在外面,很不方便,朝宿原看过去,强忍羞耻小声央求道:“帮我打泡泡。” 宿原:“打什么泡泡?” 盛因明:“……涂,沐浴露。” 宿原:“哦。” 一个好好的男生,涂沐浴露就沐浴露,说什么打泡泡。要是别的男生这么卖萌宿原肯定觉得这是个神经病。但是如果是盛因明,宿原就觉得很容易接受了。 甚至有点可爱。 搁在置物架上的各种瓶瓶罐罐非常多,宿原皱眉看了眼上面的标志。不仅有中文有英文,还有宿原也看不懂的日文法文,宿原分辨不清那是干什么的,蹙眉问:“涂哪个?” 盛因明在水流下睁开眼睛,小声抱怨:“你是笨蛋吗。”他指挥道,“就涂这个紫色的就行了。” 宿原:“……我又不懂。你这么精致。” 盛因明理直气壮:“因为我是Gay啊。” 宿原:“……” 好有道理的样子。 他挤了一大坨沐浴露到浴球上,在盛因明背上搓出泡沫。 水流很大,宿原没脱衣服,但衣服下摆和裤子这会儿已经全都弄湿了。他眼皮垂下,一边给盛因明的背上涂泡泡,一边正经道:“盛因明,你看你的水又把我都打湿了。” 盛因明:“……” 他背对着宿原,脸朝墙壁,伸手乱抓了一下,一把抓住宿原的手腕,忽然用力把他往前一拉,拉到了花洒下。水有点烫,从宿原头顶淋下来,顺着脸颊从锁骨流下,打湿了头发和衣领。黑发湿润地贴着脸颊,宿原用力闭了一下眼睛,吸口气掐住盛因明的腰窝,低声问:“怎么,想谋害我?” 盛因明回眸看他:“你不是想打湿点儿吗。” 宿原看着他的眼睛,瞳色很深:“这是你自找的。” * 空气中热水的气息guntang湿润。盛因明被抱在洗手台上坐着,用没受伤的手去遮挡镜子里的自己,呼吸急促,浑身全是漂亮的绯红色。 这种颜色怎么形容呢?一点嫣然,如同春日缤纷满地的灿烂桃花,又像是熟了的蜜桃,还带一点毛茸茸的白色细毛,被大太阳底下的清水冲干净了, 宿原简单穿了身宽松T恤睡衣,拉了条干燥浴巾裹在盛因明身上,哑着声音道:“宝宝,手抬一下。” 盛因明软绵绵地抬起手来,小声抱怨:“你弄好疼。” 宿原用浴巾擦干盛因明的胸背,低头仔细擦他腿上的水迹。这种时候很好说话:“我错了。”一边认错,一边用手指摸索着盛因明小腿上细腻的皮肤,低声说:“想看你穿裙子。” 盛因明睁大眼睛:“……不、不可能。” 男生怎么能穿短裙。 宿原说:“女装。你看过陶弛女装没,他刚直播的时候女装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