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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师傅曾经的丰功伟绩,云宵满心无奈。收回飞剑,“我动用了秘法,现在身软无力,师傅带我一程吧。” “明明就能躲过去的,偏偏死心眼的硬抗,受伤活该……”粉团子红润的小嘴不住的嘀咕,却还是上前一步,抓起云宵的衣服,往背上一甩。抬腿迈步,人已在百里之外。 云宵急忙道:“等等,把那飞剑拿回来!”能做一个分神期修士的本命飞剑,必然不同凡响,扔在哪里不知道便宜了谁,还不如拿回昆仑呢。 粉团子扁了扁嘴:“真麻烦。”白嫩嫩的还带着小坑的胖爪子随意往身后挥了挥,幽暗的剑光掠过,飞剑已落入掌中。 云宵一愣,随即欣喜的开口问:“师傅。您老人家度劫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粉团子眼中带着得意,嘴里却混做不在意。 云宵再也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他这师傅。真是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 好运的一出来没多久,就碰到了昆仑长辈的白祈和苏若,早就回到了昆仑。将离火珠和山河鼎交于掌门之后,两人便开始为云宵担心。按照云宵的速度,早该回山了。怕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以云宵真君的修为,能让他迟了回山的时间,找麻烦的人,危险性肯定是特一级的。 “师兄,师傅不会有事吧?”苏若双手撑着下巴,语气十分的不确定,透着nongnong的担忧。 白祈也有些心神不宁,强自镇定,“以师傅的能为,若不是隐世不出的大能,必能安然无恙。” 苏若一下子趴在桌上,皱着脸叹道:“我就怕那些老怪物出山啊,神器唉,多大的吸引力啊。”她苦恼的抓抓头发,“像我这么无欲无求的人,都觉得不能得离火珠和山河鼎认主,太过可惜,何况别人。” 白祈本来心情颇为沉重,听得苏若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在她头上揉了又揉,“是啊,连咱们阿若都没法抗挡神器的魅力,何况别人!” “哈……”苏若冲着白祈呲了呲牙,想要板着脸,做出神仙jiejie的姿态,却在白祈含笑的眼中,也撑不住笑了出来。 “好可惜,到现在山河鼎和离火珠都没认主。”苏若想起自从来到昆仑,便变身为傲娇系萌宠的器灵,撇了撇小嘴,鄙视道:“它们好挑剔。”随便找个差不多的认主就算了,要不要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把昆仑从上到下嫌弃个遍啊!这段时间,做为器灵发言人的她,好生暴燥,若是山河鼎的器灵能化形在她面前,她一准会揍二百遍。 白祈剑眉轻扬,意味不明的道:“神器么,挑剔正常!”他也很不高兴,你们挑剔就挑剔呗,为什么要拉着他媳妇当发言人,晚上还要来找她当陪聊,打扰人家夫妻正常修炼不知道么! 苏若红唇轻启,刚想说话,神色一变,站起身来,向殿外飞奔而去。白祈也长身而起,跟在她后面。 两人刚刚行至殿门口,耳边便想起一个老气横秋的稚嫩声音:“两个小鬼头,快来接你们师傅,他肥死了!” “师祖……”苏若和白祈面面相觑,面上同时泛起苦笑。“他什么时候去接师傅了。” 玉衡宫前,粉团子抗着云宵踏云而来,见到立在那里的两人,立即将云宵丢了出去,还捶了捶自己白嫩嫩的胳膊,一张娃娃脸全都皱到了一起:“累死老子了。” 白祈不慌不忙的接过云宵真君,将抱回殿内,安置在云床之上,才开口问道:“师傅,您怎么了?”他师傅肯定是受了非常严重的伤,要不能这么安静的被他抱回来么。 粉团子哼了一声:“没事,死不了。” 云宵被粉团子禁了一切生理活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眼珠子能转来转去的表达心里的不满。他恨恨的瞪了粉团子一眼,不就是回来的路上,遇到有人误会他是他儿子了么,又不是他愿意的,至于这么打击报复么! 粉团子回身敲了云宵一下,非常严肃的教训:“尊师重道你忘了!” 云宵翻了个白眼,他现在想叛出师门可以不。 苏若早就把云宵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她发现云宵真君受伤不清,身上的灵力异常紊乱,体内还有几股不属于他的剑气被困于经脉和丹田等处,蠢蠢欲动。“师祖,师傅怎么受的伤,那个伤了他的人呢?” “啊,死了。”粉团子专心蹲在云宵身边,这里戳戳,那里戳戳,慢不经心的随口应了一声。 苏若瞪圆了眼睛,也戳了粉团子一下:“那师傅体内的剑气怎么办?”她刚刚就发现,那剑气非常厉害,她的灵力一靠近,就被撕得粉碎,要不是她跑得快,连神识都会伤到。 粉团子不知为何,突然板着脸,恨恨的敲了云宵脑门好几下,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道:“还是这个蠢材自以为是,明明能躲开的,偏偏要硬抗!”话到这里,他又笑了,幸灾乐祸的接着说:“正好给他个教训,看他以后还逞强不。嘿嘿,那剑气入体的滋味可不好受,待要全部化去,最少要闭关十年!” 云宵终于摆脱了他师傅的禁制,没好气的哼一声:“福祸两相依,剑气全部化去,我便能晋阶分神期了。”那枚剑符应该是上古时期,大乘期修士所制,威力极大,也含着他对于剑道的感悟,虽伤于其下,得到的好处却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