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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厉群被迫过上了戒烟戒酒偶尔见荤腥的日子,王丽暄再也不是他记忆里那个小意温柔的女人,哪怕他动手,王丽暄被打鼻青脸肿也不给他一分钱。 方厉群打完她,半夜王丽暄就会在房间里磨刀,吓得他一身冷汗。方厉群只得忍了,儿子还得高考,为了儿子忍几年也不是不行。好死不如赖活着。 三月刚开学没多久,鹿豆糕和王乐媛被一个拉着大行李箱的高大男人拦住了去路。 晏温和徐松白都不在,鹿豆糕也有些无措,不过在校园里,她也不至于害怕。“你有事?” 男人低着头,张了张嘴,隔了几秒才说:“我是方森森。” 鹿豆糕问:“哦,你找我啊?” 王乐媛把鹿豆糕挡在身后,“你想干嘛?” “没事。”鹿豆糕把她拉到一旁,又对方森森说:“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不会认你的,也不想沾你的光,这里面都是你的东西,希望你别再出现在我爸妈面前。”方森森说完转身就走。 王乐媛愤怒道:“你那样的爸妈我们思思才不稀罕呢!真不要脸!贼喊捉贼!” 方森森的背影僵了一下,没回头,加快脚步往前走。 鹿豆糕拍了拍王乐媛,竖了个大拇指,“谢谢,幸好有你在,我真怕他会打我。” “那里面不会有炸弹吧!”王乐媛脑补了一下,拉着鹿豆糕就要跑,“我们去报警。” “应该不会吧!” “你别大意,万一呢!” 鹿豆糕无语了,拉着王乐媛走了不远处,拿着手中的矿泉水打中了行李箱,行李箱晃了晃并没有响,“你看,没事吧!” 晏温正好来接鹿豆糕,“你们俩玩什么呢?” 鹿豆糕笑道:“她发神经!警匪片看多了……” 鹿豆糕打开行李箱,脸立刻黑了,马上又盖上了,不让晏温看。 是一些方思思以前的衣服还有内衣,有一条内裤上竟然能看见污渍。 鹿豆糕拉着行李箱一言不发回到家,家里没人抽烟,又下楼买了个打火机,把行李箱拉去卫生间里,把门上了锁,拿出内衣用打火机点燃了。 洗手池里,燃起了小小的火苗,她忍着恶心看了下污渍,明显是人为弄上去的。 方思思的衣服鹿豆糕穿过,内衣裤都是买的新的,方思思的东西她没扔,没想到方厉群这个人毫无底线可言。 鹿豆糕打开了卫生间窗户和排风扇,怕大楼的烟感会响。 烟味风一吹顺着门缝钻到了客厅,晏温最先闻到了,爷爷也闻到了。 晏温在外面敲门,吓了她一跳,“你在里面烧什么?” “你别管了!” 爷爷喊道:“暖暖你把门打开!” “爷爷,没事的,你别管了!”鹿豆糕手忙脚乱用打火机又点燃了一件。 爷爷把徐松白也叫了过来。 “你快点开门!”晏温使劲拧着卫生间的门,闻着烟味越来越大,威胁道:“你再不开门,我踹门了!” “你别!真的,我马上弄完了,你别进来!” 晏温怕她出事,一脚把门踹开了,吓得鹿豆糕大叫。“你到底在干吗?” 鹿豆糕随手拿了一个盆挡住火,“你们别管。” 她忘记了塑料的盆也是可燃物。 徐松白把她揪出卫生间,晏温打开水龙头,把水浇灭了,三个男人都看清了水池里的东西,爷爷转身走了。 “为什么要烧?”难得徐松白脸也有点红了。 晏温白了她一眼,使劲怼了她脑门一下。“你有病吧?这是方森森今天给你的?” “不是我的,是方思思的……”鹿豆糕难堪地低下头,拿着打火机,又想进卫生间继续烧。 徐松白一把拉住她,眼神凝重看着她,“到底怎么回事?” “方森森送过来的,但我觉得不是他弄的,应该是方思思那个混蛋老爸。” 晏温从爷爷房间里拿出了两瓶墨汁,倒在了那堆贴身衣服上面,“这样不就行了,一天天傻到家了。”又拿了个袋子把衣物套上扔到了垃圾桶里。 鹿豆糕睁大眼睛,对哦,自己真的好傻。 徐松白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拉着鹿豆糕去了他卧室的卫生间,像以前一样帮她洗手,又沾湿了洗脸巾给她擦脸。 “我脸没脏……”鹿豆糕的声音被徐松白不太温柔的动作擦碎了。 “别说话!”徐松白有些生气,有事就会藏着掖着,生病也是,晏温比他知道的还多一些,就怕给他添麻烦,见外的让他心里极其不舒服。 鹿豆糕听着徐松白严厉的声音一声不敢吭。 徐松白看着她被他擦红的鼻头,“对不起,手重了。” “没事。”鹿豆糕不在意地露出一口小白牙。 徐松白进了书房好几个小时都没出来。 鹿豆糕敲门进去看见他在忙,不敢打扰,去看爷爷和晏温下棋。 吃饭的时候,徐松白也一言不发,鹿豆糕悄悄碰了碰晏温,下巴指了指徐松白。 晏温耸了耸肩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他怎么了。 “你们俩挤眉弄眼的又想干什么坏事了?”爷爷问。 鹿豆糕娇嗔道:“哪有,爷爷你怎么这么想我。” “你多大了!在家里烧东西,万一把家里点着了,再烧着你自己怎么办?这么高的楼,我这老胳膊腿,能跑得下去吗?”爷爷拧着眉,不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