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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泉闻言,缓慢的点了点头。 话题到这里,应该是要结束的。可陈博洛却忽然说:“要是我对象的话,我肯定哄啊,我哪里可能和她吵…” 舒泉看着陈博洛微微扬起的笑意,他的眼睛里闪着光,仿若在急切的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 可她有种感觉,这句话只是说给她听的,是陈博洛想告诉她,做他的对象多么幸福。 “真的?”舒泉笑着说,“那当你对象还挺幸福的。” 陈博洛扬眉,“那当然。” —— 下午六点,吃完晚饭的时间总过得很快,那段时间也是最闲的,比起一天来说,那两个小时算是自由分配时间。 舒泉闲散的压着板子。江景兴同陈博洛聊着天,没多久便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乱逛了。 陈博洛倒爱往舒泉这里跑了。 临近下班,他更无事可做,于是在舒泉填写记录表时,他再次压起了板子。 舒泉在旁边看着他,静静的看着。彼时,线体后面腼腆的纹身小哥却抱着载具走了过来,将载具送给舒泉后,对她笑了笑。 舒泉也招手说谢谢。 陈博洛压着板子,瞧着他们两个。想起昨天舒泉朝后跑的一幕幕,心里是压抑不住的烦躁。 “诶。”陈博洛忽然道,“你昨天怎么总往后跑。” 舒泉看着陈博洛,撞入他的柳叶眸中,她张唇,很快解释道:“就是后去玩啊,看看人家纹身。” 沉默半晌,陈博洛忽然说:“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舒泉闻言,立刻摇头,看着陈博洛的眼睛,真诚又委屈地道:“没有,人家才16岁。” 陈博洛显然不信,他眼中出现警戒感,“16岁怎么了?” “我就是看他白白嫩嫩啊。”舒泉说,“看看他纹身而已。” 白炽灯闪了闪,舒泉的视线暗了又暗。陈博洛的眼睛,陈博洛的嘴巴,眼中的柔情,嘴里的真情。 舒泉总觉得那一刻陈博洛的眼睛里是柔情,是蜜意,是爱,是欢喜。是不顾一切的冲破。 他直直的盯着舒泉,语气委屈又难过,可又似乎是理直气壮的,他说:“那我长得不白吗?” 那一刻,舒泉的心软的不像话。 她扬着唇,真挚极了:“白啊,比他还白白嫩嫩。” 陈博洛笑着,对舒泉所外露的情绪都柔情似水。 舒泉宁愿溺死在里面。 他说,那我不白吗? 那样委屈。 舒泉觉得,在他问出这句话时,仿佛是在质问自己,那你喜欢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给自己打个广告,虽然这本可能没有人看T3T下一本写这个,娇女复仇记。男女主非双c。 《玫瑰枪》简介: “我看陈湛这几年变化好像不大,你对他真的没感觉了吗?” 酒过三巡,寒风中凌珂同杨曼碰撞完酒杯后沉默了一会,倏然出口。 “我想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陈湛。” 桥城的春季泛冷,风吹乱杨曼的发丝,她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白酒的灼烈让她没得分心。她抿唇轻笑,回答道。 凌珂不再说话。 后来,凌珂真的看着陈湛和杨曼互相碰撞,交汇,贱踩,试探。 她看着杨曼报复,到最后对方为她神魂颠倒时,她全身而退。杨曼轻蔑道—— “这些都是陈湛欠我的。” 凌珂没阻拦过。 直到后来,某一天,他们缩在沙发上,杨曼躺在陈湛怀里时,杨曼举着手机,给陈湛看他们一起在禾木拍的照片。 半晌,她抬头,对上陈湛的视线,笑着道。 “阿珂说,她终于明白我们为什么会相爱。 她见过我们□□的灵魂,重逢时,似满目疮痍。可在我给她看我们在禾木一起拍的照片时,她说她忽然想起一句话——我们相爱,就是为民除害。” 第10章 第十章 舒泉之前就有听陈博洛说这几天要转夜班,夜班时间是晚上八点上班到第二天早上八点下班。 其实舒泉觉得没什么所谓,她以前也熬过大夜,到第二天早晨五六点才睡,或是熬了大夜以后还失眠了,十一二点才睡着的也不在少数。 上夜班的前一天,他们安排了一天假。因为是临时通知,早晨八点舒泉去上班的时候开了大会,提醒所有人注意上班时间后便又让所有人员下班回去休息。 舒泉怎么想都无语,她早晨起早来上班,结果来了以后通知放假。 厂门口围了一众人,舒泉在手机上约了一辆车,在等待的时候,她的室友打电话给她,问她有没有打到车,现在人太多,她们排不上。 舒泉让她们来门口和她一起走。 她没有看到陈博洛,烈日骄阳,台风似乎成了暴雨的噱头。 她不知道陈博洛现在在哪里,是已经和他的朋友们离开了,还是正在等待? 舒泉看过陈博洛骑着电动车的样子,他喜欢单手开车,工业园区管的不严格,他连头盔都不戴,车开动时,他会习惯性的揉两下头发。 他的发型是板寸,比起少年感的日系短发,他的更清爽些。 回到人才公寓,舍友将钱微信转账给舒泉后,她们提议出去玩会。舒泉对附近不太了解,舍友说离人才公寓不远有一个科技广场,可以去那里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