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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萩回眸望着身后的人,道:“小哥您说。” “这木紫东就是个骗子,基本上我们京灼县的人都知道,您要是卜卦,算命就去广林寺,要是想要福报就去白马寺,那里有募捐箱,莫要在这个人身上浪费金钱。” “小哥这话,什么意思?”凌子萩故作不懂地开口,“我听外面人说着木紫东是个孤儿,命里是天煞孤星,是什么佛祖。” “噗..哈哈!”凌子萩的话刚说到一半,对面的矿工憋不住,终于捧腹大笑起来,他猫着腰,指着木紫东的家道:“他是佛祖转世?我就是观世音投胎了。.哈哈!” 凌子萩没吭声,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对面的矿工。 直到他意识到自个的失态,才勉强憋住笑意,道:“抱歉让二位见笑了,在下没有嘲讽二位的意思,只是这木紫东真没有二位想的那般通天本事,况且在我们看来他并不算是孤儿。” “此话怎讲?”一直站在凌子萩身边缄默不语的司炎修听到这突然来了兴趣,问道。 矿工的眼神挪到对面俊逸男子身上,道:“既然人都走了,有些话也不想瞒着二位,毕竟这事儿我们这一片的老一辈都知道,大约三十七年前我们这里来了个老者手中抱着个婴孩,这个婴孩就是二位寻找的木紫东。” “那老者有多大?”司炎修紧接着又问。 矿工想了想,道,“在下祖祖辈辈都在这矿上做工,那时在下还是这么高。” 说着,矿工伸出手在自个腰际处比划了下道:“那是那个老者就已经满头华发了,估摸着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余岁的样子。” 凌子萩听着矿工的描述微微沉吟,那个年龄的老者一般都不会有太强的生育能力,所以这个孩子很有可能不是这个老者的。 “之后呢?”她问道。 “这二人啊,好像是躲避什么事情来的,老者和这个孩子住在这里之后就很少出门,尤其是那个孩子,我们基本上没见几次。”矿工说着,眨眨眼努力回想,继续道: “直到几年后的某一天..我们再没见过那个老头,那个孩子也从屋内出来开始和我们相处起来,起初大家觉得这个孩子可怜,都愿意接济他。 谁知相处久了才发现他就是个小骗子,整天满嘴胡言不说,还总是偷周围人家的东西,久而久之,就没人搭理他了。” 凌子萩听罢和身后的司炎修对望一眼。 二人似乎猜到什么,对着矿工道谢,待他离开后,两人转身走进木紫东的房间。 第267章 皇城梦魇(26) 如之前离开的矿工所说的那般,木紫东的房间简直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 腐朽的松木桌子、歪七扭八的松木椅子早已被厚厚的灰尘覆盖,不远处散发着腐朽气味的木质屏风上隐隐还能看到些许霉点,屋内仅有容纳一人睡觉的床榻上,也被书籍和竹简所堆满。 凌子萩走到床榻边上,随意拿过一本查看。 这是一本讲佛法的手抄本,不过应该是那种卖不出去的,因为上面有很多错别字还有许多词不达意的涂改痕迹。 紧接着,凌子萩又拿起床上的好几本查看,过了好半晌,她说道:“看这些书籍和卷轴都是些神学理论,而且年成应该很久了,讲的东西也很不靠谱,木紫东天天抱着这些睡觉,能不成为神棍吗?” 司炎修回眸望着凌子萩,随手把他从柜子里翻到的几本书在半空中摇了摇道:“这个木紫东或许不单单研究那些神乎其神的东西,他还有可能在炼丹。” “炼丹?”凌子萩难以置信接过司炎修手中的书,快速翻看,果然在这书上写着什么雄黄,玄珠粉,晶石等等一类的东西,虽她不懂所谓的炼丹,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炼丹的必须品,浩哥木紫东是个何方神圣,还搞这个东西? “这东西应该不是木紫东的。”司炎修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本炼丹书籍,指尖反复在页面上摸索揉搓道:“这是藤纸,百年前常用于书籍制作。” “所以这书籍有百年了?”凌子萩回眸望着一脸严肃的男子。 司炎修点点头道:“知道为何太子是被陷入文字狱吗?” 凌子萩摇头,这文字狱详细的史料上并无记录,至于某些方面的野史,她定然没有司炎修看得多。 “太子为人敦儒,性格又格外宽厚,对于江湖上的能人异士很是好奇,敬佩,故而总是招纳很多门客,研习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其中东宫就有几个炼丹师。”司炎修说着,把手中的书籍放进柜子内,开始在屋内找一些东西。 凌子萩跟着他,听着他后面的话。 “起初先皇对太子这个爱好并不干涉,毕竟博学多才,广纳建议是个好现象,再加上蔺国统辖内还有好些少数民族,作为未来的帝王更是要雨露均沾。 不过,也不知是太子太过沉迷于此方面的研究还是有人抓了太子的把柄,在十里香举办的一次赋诗会上,有人竟然做了一首“前朝霍乱咸鱼翻,万千男女皆重堪。飞鹤展翅杳难翔,万金豪掷空留香,唉哉!痛哉!不过一场浮华驻朱颜。” 此诗传到先皇那,结果可想而知,太子因此被送到京灼县幽静,至于作诗之人,因为言辞不当也被执行车裂,自此再无人敢乱作诗句了。” “原来如此。”凌子萩现在终于知道这太子所谓的文字狱是个什么情况了,不过圣人因此发怒也是很正常的,诗句写得明明白白,太子豪横斥千金炼丹,只为了长生不老,百姓们早已被压榨的苦不堪言,这种诗句若是在民间流传开,结果可想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