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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榕微闭着眼,殷红的唇微张贪婪的呼吸着,几息过后待气息渐渐平稳,脑中轰鸣的杂音平复,她眸中含潮的暼了眼近在咫尺气定神闲的男子,未发一言便欲起身,却身子刚有动作,便被人一力镇压下来。 “坐着,” 清淡的两个字落下,却因身体感觉到的不同之处,显现出了完全不同的汹涌。 南榕上过生理课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却怕弄巧成拙,只能忍着如坐针毡不敢再动,便连呼吸都不自觉又屏了住,脑中却转的飞快,稳下气息,想说些什么来打破现下灼热暧昧涌动的气氛。 温景州知她抗拒,也不欲在车上如此随意就如何了她,且他本就不重□□,方才的情不自禁也被强大的自制压下,身体的异变也随之逐渐平复下来,瞬息间,清俊的脸上已重复淡然, “方才出了何事,” “我遇见了一个人,”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又不约而同对视了眼, 温景州神情未变,目光有意无意落在了她此刻丰满殷红的唇上,温声问道:“人也是他打昏的?” 南榕皱了下眉点点头,神情似厌似烦,“是江九安,” “哦?” 温景州头次有些拿不住她的心思,却是不动声色的随她的话皱了眉,而后微离她些许重将她迅速打量了遍,方语气莫辨道:“我已应他所求,他还来寻你,事不可再,” 而后眉宇微沉轻敲了下车厢,对外吩咐道:“去令京畿卫捉拿刺客。” “是大人!” 对他的安排南榕连眼皮都不曾颤动一下,他本就对一切了若指掌,再做隐瞒无非平添笑话,也不等他再明知故问,便似有轻嘲的笑了声:“你猜他此次来寻我,意欲为何,” 自己尚且自顾不暇,却仍要以身犯险来找一个被无辜利用的女子,要么是内疚难安,要么便是欲壑难填, 而一个男子长久暗窥一个貌美的女子,便是暗生情愫,也不足为奇。 温景州心知肚明,略作沉吟道:“此事确是我大意所致,他既能在此找到你,便就证明已又在暗中观察数日,而将下人打晕,却任你毫发无伤等我前来,” 他看着她,眸深若海,缓缓说道:“此举不像故技重施,倒似另有所谋。” 南榕微抬眼回视着他,直接了当道:“他说于心有愧,愿圆我心愿作为补偿。” 她微弯起唇,明净的眼眸内却是一片澄静,“一个利用我,处心积虑萍水相识,又以我为交换换取私利之人,他所谓的愧疚真心几何,根本不值得信任,我又怎会重蹈覆辙。” 她的语气轻柔淡淡,似是有感而发,又似是意有所指,但说完后,她便垂下眼帘,稍稍恢复了温度的手指落于腰间手臂,力度不大,却能让人感觉到她坚定的态度。 “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下,待回了府中再叫我起来吧。” 她哪里是累,而是因此想起先前二人的芥蒂才忽地兴致索然了吧。 温景州看着她侧躺在榻上的玲珑背影,幽深莫测的眸却显出些许柔色,他站起身取下屏架上的毛毯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旋身在榻边坐下,握住她轻放在颈边的手, 感觉到掌中的纤手为不可查的僵了下,莹白的脸颊却如睡着般安然美好,唇角微勾,似自语般低声喃语:“南儿所愿自有我来达成,昨日已逝,未来可期,睡吧。” * 待怀中人气息绵长陷入深眠,温景州轻轻抬起护在她腰背的手,动作极轻的翻身下床后,再次回眸看了眼床上背躺着的纤纤身影,见未惊动她才轻放下床幔随手取了衣物披身走出。 温府甚大,但主子不多,偏院中便有诸多的院落无人居住,而此时便临时作了看押之处。 见到被人迎入屋内的清雅男子,江九安并不算意外,只是此次轻易便被抓获,已令他明白先前几次脱身都是他有意放任,且一直以来他的所作所为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么他与南姑娘几次暗中碰面想来也定是他故意放任了,想到此他不由庆幸她的谨慎,否则这个心思深沉连到自己的女人都几番试探的男子,若看到她最后与他私逃,不知会如何震怒。 “怪道温大人如此年纪便身居高位,深谋远虑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令人佩服。” 温景州并不理会他的明褒暗讽,只偏头示意了下,左平便会意的取出一物走到灯下,显露在有心人眼中, “......” “江公子如此做,是要自毁约定吗,” 江九安压下心惊,脸上玩世不恭的笑也倏然敛下,“温大人此话何意,我以贪官贪赃枉法之据来换取为闫家翻案的机会,那账册据实为真,何来毁约一说?” 温景州此方淡淡看了他一眼,却摇了摇头,轻笑了声:“是真是假,自由我来评说,” “你--” “还有,” 温景州倏地冷下眼,神情漠然的看着他:“在我这里,机会从来只有一次,而你显然并未能把握。而有的人,能看一眼,已是你三生有幸,明月高贵,岂容得你觊觎。” 江九安被戳中心思,又是被比他强大,此他拥有得多,还被对方擒为阶下囚的男子如此示威,只倍觉羞辱, 然他的信条中,也无知难而退一词, “与其警告我,温大人不如自省,明月高贵,又岂是你靠着强迫蒙骗的手段便能摘落的?而若温大人要公私不分,公报私仇,我也只能自认倒霉,无话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