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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只怕是堂少爷的积蓄都攒在书中,忙中出错,误把这本送了来。 对了,美绣那还一本。 莒绣站起身,略思索了片刻就有了主意,翻到今儿收到的礼里,挑出五少爷送的墨条,带上去了西厢。 也是巧了,她去的时候,美绣正拿着墨条在看呢,见莒绣攥着墨条,她脸色复杂,站起来问:“jiejie来我这,是有何事?” 莒绣见那旧匣子好好地待在桌角,忙道:“堂少爷送的旧书,我觉着有趣,我拿墨条跟你换一个,可使得?” 美绣愣了一下,莒绣只得再道:“若不喜墨条,换别的也行。” 美绣忙上前一步,接了她手中墨条,和先前那墨盒一块放好了,才道:“墨条就好,我正要用呢。” 她生怕莒绣反悔,飞快把木匣往她那边推。 莒绣也急,赶紧出手抱住了,怕美绣后悔,打开匣子让她看了一眼,再道:“这书有些野趣,咱们念的呆板了些,我拿这去解解闷。” 先前春儿翻看并报给她听过,眼下美绣又顺势瞧了一眼,见果然是破东西,一点兴致全无,随意摆手道:“那你拿回去,早些看吧。” 莒绣识趣,重盖好了匣子,道一句“你好生歇着”便回了东厢。 等冬儿送了水来,莒绣匆匆梳洗过,待她收拾了,便说:“灯先留着,我看会子书,你去歇着吧,明儿还有事要你去做。” 冬儿点头,带上门退下了。 莒绣掌着蜡烛回到外间桌边,打开美绣那边的旧匣子,取出这本《语对》,翻开一页便不由得纳罕:这是一本中规中矩的书,和自己那一本,完全不同。 不仅书的内容不同,整本书翻过,里边一张银票也无。 莒绣收好这一本,重翻出《趣闻录》,一页一页仔细翻过,共找出来五张银票。 五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只怕是堂少爷攒了许久才积下的。 莒绣缺钱,也心动,可不该自己的钱,怎么能拿? 她找出个送礼剩下的信封,将银票封了,怕弄丢了,干脆压在枕下。 第9章 隔日一早,莒绣便让冬儿避着人送了过去。 韦鸿停一听洞明来报,愣了一愣才道:“我见见。” 韦鸿停走到院中,见小丫头忐忑不安地等着,便道:“还请等上一等。” 冬儿福了一福,回道:“堂少爷自便,奴婢不敢当。” 韦鸿停从洞明手里接过信封,惊喜地发现,这开关又有不同,打开来往手上一倒,又是一愣。他迅速把银票往里一塞,问道:“你家小姐让你送这个来,可有说什么别的。” 冬儿再福一礼,把莒绣的话原样背出来:“姑娘说,物归原主。” 原是他疏忽了,韦鸿停讪笑,道:“你再等一等。” 他进屋匆匆写了个条,本想塞回这信封里,又舍不得,便匆匆找了个普通的,把银票和条都放了进去。再唤达练进来,让他把信封并桌上一个藤箱,一块给冬儿带回去。 达练素来不多话,领命去了。 韦鸿停坐下,将昨日那信封取出来,和这个放一起,依次开开合合。他还是头一回见人用纸编出机关,和绣片书签一样,虽无大用处,但很得趣。 莒绣不解地接过信封和藤箱,冬儿退后两步,不远不近地待着候命。 莒绣先打开藤箱,里边是几样小玩意:漂亮的小瓷瓶,一只藤编蹴鞠,两只毽球。 这是把她当小孩哄吗? “冬儿,你可知停少爷属相?” 冬儿眨眨眼,答道:“奴婢记得,他比四少爷略大些,应当是属猴的。” 那就是二十二岁,比我大上六岁,怪道拿小玩意哄人。 莒绣专心去拆信,冬儿却踟躇着劝道:“姑娘,东府老太爷还在,停少爷的婚事,虽耽误了,但只怕……” 莒绣笑道:“你别多想,堂少爷的婚事,怎么也轮不到我来打主意。我家里给我定了门亲事,我只是看他送来这些小孩玩意,一时好奇,便多嘴问了这句。” 冬儿连忙认错:“奴婢不该胡乱猜测,还请姑娘……” 莒绣摆手道:“你也是好意提醒,无事。对了……” 她指指外边,接着道:“可有别的安排?” 冬儿摇头,压低了声道:“老太太带着六姑娘和云珊姑娘出门做客去了。” 她说完这句,又再次摇了摇头。这是不知道上哪去了的意思。 莒绣点头道:“我知道了,和咱们不相干的,你别贸然去打听,省得得罪了人。” “是。” 莒绣安心看向信封口,一怔,再转向冬儿道:“你去忙吧,我这没事了,我一会把画作弄完。” 她伸了两指,从信封里夹出那条,展开细看。 冬儿瞧见她专注看信,便垂头退了出去。 莒绣将信看过两遍,仍是难以置信:就这么点小玩意,能值五十两银子? 凭自己本事挣来的银票,莒绣想收,又怕这会动了堂少爷根本。就算这主意能卖钱,也不该是这么多,她想退掉一些,可两人无亲无故,今儿多跑这一趟本就不妥,再来来往往,只怕要惹非议了。 只能暂且先收下。 这一日,不仅没外出,连晨昏定省都不必。 莒绣画好了萝卜,又完成了文先生的练字作业,余下便用来看那册《趣闻录》。这书的编排颇有深意,越往后,故事越离奇,越发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