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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得爽快,留他一个人站在那里,沉默不语,倒是公主开口了:过来吧。 真是很少见到那么主动的女人,一般情况下都是要他三番几次勾引才能成功的。温玉茗心中暗想着,却还是依言走到了她身边,她携了他的手往里头走。 那大概就是公主的香闺了,他心道,难不成这一上来就要做正事儿?这公主和传闻中守节完全是两回事啊。 不过那是他想多了,公主把他带到了卧房里,宫女端上茶来,她示意他坐下:你坐吧,不必拘谨。 他这才微微抬起眼眸,正视她的容貌,非常标准的美人模样,唇角微弯,显然心情很不错。 看来并不是难伺候的人,他轻笑起来,顾盼之间便带了几分惑人的模样:谢公主。 嗓音低沉动听,她也笑了起来,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温玉茗。他试探着捉她的手腕,在她掌心写下这三个字,她并没有挣脱,反倒是道:玉与香茗,是个好名字。 她仿佛不知道他从前是一个戏子,如今是一个男宠似的,只是那样微微一笑,可是她又说:我听过你的名字,只是没有想到人比传闻中更美,堪称红尘绝色。 公主谬赞。他淡淡说着,心中泛上来一丝厌恶,每一个人都是这样,每一个人都不过是爱他这张脸罢了。 真的恨不得有朝一日毁去,只不过到时候他没有了用处,会落到怎么样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呢? 公主说起了别的话题,问他:会下棋吗? 当然会,凡是会讨好人的事情,他全部都会。于是棋盘摆了上来,他们各执一子,他棋力不佳,很快就输了,公主十分意外,从他的棋中可以看出他的为人,单纯简单,简直像个孩子,她看向他的眼神柔和起来:吃些点心吧。 他知道她对自己心生好感,因此更是大胆,将点心喂到她嘴边,公主不过迟疑了一秒钟就张口咬了,他的笑意更浓,干脆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腰,摸起来真是纤细如柳,她也没有推开他。 屋中的宫女纷纷退避到了外面,他唇间含着一块糕片喂她,她接受了,紧接着便是一个湿哒哒的长吻,他开始还以为她这样放得开,必定是一个风月老手,谁知道亲吻却非常生涩,要他一步步引导,但是不可否认的,他喜欢她唇上的胭脂气味,非常清淡幽雅。 吻结束的时候,她的衣襟已经散开了一半,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肚兜,他的吻顺着脖颈往下落,要解开她的衣衫的时候,她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他抬起头来,挑衅似的问:不想要吗? 不是现在。她面颊绯红,鬓发散乱,显然是已经情动,可是硬生生压了下来,她掩上衣襟,他眉梢微挑,这个动作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妩媚动人极了:可是你明明很想要。他伏在她的颈窝里,低低笑着,好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为什么不遵从自己的心意呢? 她的指尖抚摸过他的眉眼,她说:你会知道的。 见她坚持,他也不敢造次,便收了手,坐直了身体,倒了杯茶,可是偏偏不用喝,而是拿指尖沾湿了又伸进唇瓣间轻舔,这个动作非常撩人,带着无限的暗示意味,她慢慢伸出手,握着他的指尖,然后抽出丝帕为他擦干。 他一怔,就停下了余下的动作。 晚膳也是和公主一起用的,菜色果然很清淡,不过也不像茹素的人,还是可以见到荤腥的,短短半日的功夫,他便已经看出来了,这位公主表面上是在守节寡居,不过她好像一点儿都没有亏待自己。 饭毕没有多久,就有宫女过来把他带到单独的一间厢房里,热水和衣裳都已经备好,他沐浴更衣,并未注意到那一身锦袍是纯正的大红色。 到公主卧房的时候,他也看见她身上鲜红的中衣,熊熊燃烧的蜡烛也是鲜红的,那一刻他不知怎么的,竟然有几分洞房花烛夜的错觉,这让他自己都骇笑起来,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念头?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理成章,他虽然有些意外于她的青涩,却未曾多想,抽开她肚兜的衣带,还看到她仿佛有些害羞地要去遮挡,他阻止了她的举动,轻笑说:事到临头,公主可不要退缩。 她轻瞥了他一眼,果然放下了手,他反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身躯,然后分开她的腿,手指探进去,下一刻就笑了,有些轻挑:看来驸马还没有好好疼爱过您呢,这么紧。他的声音好像是蛊惑,来,让我带你享受真正的快乐。 然而当他真的占有她的那一瞬间,他原本的笑意霎时间消失无踪,错愕浮现上来:公主你他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你还是处子? 她咬着唇,见他面色骤变,居然笑了起来:是,她回击他,事已如此,你可不要退缩才好。 他咬了咬唇,动作停了一停,突然就变得温存起来,做得很慢很温柔,非常迁就她,甚至和她说:放松一点,否则会很痛的。她竭力配合他,但是头一次还是让她十分痛苦难耐,基本上没有尝到多少欢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