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神医吃瓜日常 第92节
她金手指仓储超市里放的防晒霜和美□□华一直在用着,功效肯定是有的,只是那些东西到底是个外物,比不过天生好皮与天生冷白皮。 白敏又说,“你也别笑我黑,我可是见过白川的,他比我现在黑多了。” 蒋芸挑眉,“是吗?过几天白川就回来了,让我看看你俩谁更黑。” ‘白梅霜’的效果那么强……白川刚开始的时候还挺排斥用这种他口中的‘脂粉’的,后来发现白梅霜涂到脸上不油不腻,皮肤也不脱皮了,自己就主动用上了,腊月末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相当明显的效果,脸和脖子是两个色儿了,这又过去一个正月了,白川的皮肤早就脱离黑的范畴了。 而且蒋芸依稀记得自己好像看到白川拿着白梅霜擦脖子,当时心里还想着男人果然也跳不出雄性动物爱臭美的冲动,发现是好东西之后就真香了。 她留在家里的白梅霜是两升装的医用凡士林的包装,白川就算拿来当身体乳全身用也能用好久……白川的臭美程度如果超出了蒋芸的想象,说不定等他回来时,全身都白净了。 大家都是龙的传人,黑龙黄龙白龙都是龙,可当下审美里,谁不希望自己白一点? 蒋芸还听说国外那些黑人白人混杂的地方,有些黑人与黄种人的美白执念更大,连化学漂白剂这种对皮肤有严重伤害的手段都用上了,甚至还有人搞植皮手术的…… 白梅霜里面用到的技术是从分子层面与基因角度修饰肤色的,对于黄种人的效果最明显,如果用在黑人身上,可能会把黑人变成浅黑色,棕黄色,长期用下来,不知道能不能变成白色。 这点蒋芸没做过试验,心里也没多少底。 —————————— 白敏看看蒋芸那不施粉黛的皮肤,再看看自己每天晚上精心保养的脸,再次感觉到了人世间的参差。 她不断安慰自己,护肤不能只看当下,要放眼长期去看,她的那些护肤品一定不会白用的,说不定过上几年,别人都老了,长皱纹了,她依旧花容月貌呢! 这样催眠了自己一波,白敏成功实现了自我攻略。 她问蒋芸,“你整天窝在屋子里,写啥呢?” 蒋芸略微有点羞涩,“我这不是想着自己也赚点钱吗?别的赚钱方法我不会,只能试着给报纸投稿了,看能不能赚点稿费。” 白敏心中一凛,她咋就没想过这样的赚钱方法呢?不过再一想,就她那文笔,已经完全被后世大爆炸的信息给同化了,表达震惊只会用卧槽,估计也赚不到这一桶金。 不过她可以建议令泰岳也试试,她觉得令泰岳的文笔挺好的。 蒋芸手里写的这个故事叫《麦田上的曙光》,按照《百姓文艺报》的投稿要求,字数控制在了六万字左右,写好之后检查了一遍错字漏字,把偶尔出现的那些零零星星的语病给修改掉,便给《百姓文艺报》的编辑部寄了过去。 编辑部说审稿时间在一个月之后,蒋芸估摸着那时候自己已经回到浙南省了,便将信中的通讯地址写成了141基地的对外地址。 两份稿件一并寄了出去,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蒋芸在心里酝酿了几个新的故事,用大纲列出了故事的大致走向,但没下笔写。 万一《百姓文艺报》给她拒稿了呢?这不就白忙活一场了吗? —————————— 蒋芸把没翻译完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差不多翻译完,翻译稿还没检测呢,白川就回到了白家庄。 有那么点儿容貌焦虑的白敏喂猪回来之后,身上还沾着猪圈牛棚与鸡窝里的那些味道呢,她都没顾得上洗,直接跑了过来,要和白川比比谁更白。 这一幕看得令泰岳全身酸气儿直冒,他也紧跟着到了蒋芸这边。 蒋芸猜的没错,白川一直都坚持用这白梅霜,哪怕是去苏联交流,他都找了个小瓶子带了一些,每天坚持用着,如今已经白回了健康的肤色,甚至比健康的肤色还要偏白一点点,他的皮肤是常年锻炼出来的那种充满韧性的皮肤,看着就通透健康。 关键是白。 只比蒋芸肤色深了那么一点点。 白敏看了一眼,转头就走。 蒋芸在后面问,“你不是要比比吗?怎么不比了?” “他那样白,我还和他比个啥啊!你以为我心里没点逼数吗?”白敏气呼呼地说。 蒋芸故意道:“啊……白川是用了我给调配的擦脸油之后白回来的,我还说你要是想白的话,可以给你些呢!” 白敏的脚步立马就掉转了方向,连她住的那屋都没进,直接折了回来,目光中、语气里,满满都是真诚,“我要!我要!咱俩这关系,你一定要给我安排上!你说多少钱,我给你!” ? 作者有话说: 嘿嘿嘿,今天来的早一点 第116章 不学了! 白梅霜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成本可不低,蒋芸一开始就没打算让白敏白嫖她。 倒不是她舍不得给白敏,而是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别人找她要的时候,她怎么好意思再收钱? 难道让她拿着白梅霜去普度众生? “这个霜的成本可不便宜,我就是弄出来自己用的,没打算卖。这年头私下里做交易,你是不是想把我送进去?”蒋芸问。 白敏可是在黑市中摸爬滚打混了这么久的人,到现在还时不时地让令泰岳骑着车代替她去与那几个老客户碰头,虽说赚得没有之前多,但也不少,足以在保障她和令泰岳生活需求的基础上攒下一笔钱了。 她心思活泛,当下就说,“那我不给你钱,你送我一瓶这个擦脸油,我给你一些粮食吧,你看咋样?” 蒋芸扯了一下嘴,“算了,咱俩关上门交易,你不说我不说,白川和令泰岳不说,谁会知道?十块钱一瓶,三十毫升的。你要是要,我回去之后就给你邮过来,你要是觉得贵,就自己去县里买雪花膏。” 白川突然说,“我带了一小罐过来,要不走的时候就给你留下?那罐子的容量是五十毫升,不过我已经用了些了,三十毫升绰绰有余。” 白敏心里算了一笔账,三十毫升要十块钱,这价格可不便宜,但雪花膏那擦脸上像是抹一层猪油的肤感,十毫升的小铁罐子都能卖三块钱,蒋芸做的这个擦脸油要是真的有效果,性价比算是高的。 而且蒋芸说的话,她是很相信的。 “现在就给我吧,我今晚回去就用用。”白敏说。 白川躲开白敏伸过来的手,道:“想啥呢?我们走的时候给你留下就行了,现在你拿走了,我和蒋芸用啥?” 白敏噎住,深呼吸几口气,“我不管,我今晚就要用,反正迟早都是我的。大不了我今晚洗完脸之后到你们这边来用。” 为了变白,她是一刻都不想等了。 白敏的五官本来就长得好,只是她的五官偏素一些,皮肤白的时候,谁看了不得夸她一句长得素净?晒黑之后就变得稀疏平常还五官普通了。 有白川的先例在前,那么黑的白川都能白回来,她看到自己变白变美的曙光。 —————————— 次日就是白川父母的周年祭。 第一个周年祭的时候,白川拎着的贡品就是蒋芸给做的,但蒋芸没去白父白母的坟头露面。现在她和白川结婚了,肚子里还揣了娃,必须得去给未见过面的公婆看看了。 给二老做完周年祭,蒋芸把自己放在这屋子里的东西收拾了一番,分成两拨,一拨是自己打算带走的,一拨是不打算带走的,她和白川在新知青点里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便去了赶海县,搭上去济市的客车。 在济市转乘去原城的火车,带白川见了一下娘家人。 赵红梅原本还担心蒋芸的眼光不好,识人不清,所嫁非人,在见过白川之后,她心里的顾虑就全都打消了。 白川比蒋爱国好了千倍万倍,就算蒋正是她的亲儿子,她这会儿也得摸着良心说一句,蒋正远远比不上白川。 “二丫,你的眼光真好。”这是蒋二婶的夸赞。 谁会不喜欢这种板正勤快嘴甜还有正当工作的小伙子呢? 更别提这个小伙子还有光明的前程。 赵红梅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觉得喜欢,恨不得把自己的手艺都给白川表现上一遍。 蒋芸也在观察赵红梅,她见赵红梅是真的走了出来,这回也就放了心。 等四月份钢厂招工的时候,蒋正从苏江省调回城里来,有蒋正陪着,她就越发放心了。 赵红梅如果能放下蒋爱国的过世,她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最起码不用再做什么事都看人脸色,提心吊胆地揣摩蒋爱国的心思,时不时再挨一顿打了。 —————————— 白川的探亲假有限制,蒋芸同他在原城住了两晚上,第三天就搭上火车回渠州市去了。 二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属院时,已经将近黄昏。 回了屋,蒋芸收拾带回来的行李,白川撸起袖子张罗晚饭。 蒋芸注意到了摆在床头的那个奖杯,端起来仔细看了好几眼,再看那奖杯底座上用俄语雕刻的几句话,顺其自然地就翻译了出来,“我拿起了母亲的剑,还有她的决心”。 精神莫名就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整个人都好像是原地升华了一般。 “白川,这奖杯是你从苏联拿回来的?” 白川从厨房里探出了头,“对,我正好要同你说呢!钟司令说想见见你,因为你教我的那一套格斗术的事儿。钟司令上面还有一个大领导,姓褚,我们都喊褚首长,他也想见见你,说是想让你给他看看,能不能给他调理一下身体。” “褚首长是抗日战争里的功勋人物,身上有不少暗伤,你要是能帮调理好就帮调理好。我,我属于褚首长罩着的,虽然我没站队,可褚首长已经点过我的名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也是我去年年末能那么顺利提干的原因。” “钟司令说,今年我就俩任务,一是带好新兵,二是把航母战机编队训练好。我如果能做好这两件事,年末还能再提一提,就和孟团长平级了。” 蒋芸赶紧把那奖杯放回到床头柜上,她一脸惊喜,“真的,这么快就能再升升?你要是升到孟大哥那个职位上,就算是中层了吧。” “算是中层了,这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教我的那一套稀奇古怪的格斗术,我也拿不下这次中苏空军联赛的格斗第一……老毛子那边的人都被我打懵了。” “还有个更重要的一点,钟司令说我对组织足够忠诚,值得提拔。原因是我学会了这格斗术之后,没有因为私心就藏着掖着,而是主动要求把这一套格斗术推广。” 白川看蒋芸的眼神里,那叫一个温情脉脉,柔情似水。 蒋芸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告诉你啊,不要想别的,刚怀孕前三个月不宜做那些事儿,你别乱来!实在忍不住就去练拳去,一遍不够练十遍,练到累了就没心思做这些了。” 白川收回目光,“我知道,数着日子呢,也就剩下一个多月了,我能忍得住。你别小看了我的意志力。” 说到‘意志力’,蒋芸想起了自己翻译好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从行李里面拿了出来,“我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翻译完了,你要看的话可以对照着我写的翻译稿看,但我建议你还是直接看原文,实在看不懂地再看翻译稿,这样有助于提升你的俄语水平。” 白川却是自嘲地笑了一声,“不学了,以后用不着了。这次中苏空军联赛完,回来之后,领导就给我们开了会,往后的俄语课会换成英语课,但俄语□□会保留,愿意学俄语的人可以继续学。” 蒋芸:“……” 她一时间有些迷糊,“因为啥啊?不是都说咱和老毛子是同一个战线的?咋突然就有这么的变化。” 白川说,“一看你就不咋看报纸,咱同老毛子关系好,那是几十年前的事儿。” “一开始是思想上的分歧,我们都是红色阵营的,可对思想的解读有了差别,他们觉得他们的对,要强加在我们身上,我们觉得我们自己的理解更好,不愿意全听他们的。这就给矛盾埋下了种子。” “他们当初说要给咱核.武.器和核.潜.艇,但是要在咱的土地上修长波电台,还要在咱的海域上组建联合舰队……说是联合,咱那会儿穷的叮当响,哪有船舰和他们组建联合舰队?” “领导人察觉到他们的意图有问题,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我们也出一半的钱,但他们要建的东西,组建的编队,主权是咱的,他们可以用,人家没同意。” “那个时候起,上层就看清楚了,人家就是想让我们成为他们的附庸,在军事上控制咱,咱的领导人咋可能会同意?刚把国内的三座大山扳倒,再给人民群众头顶上压一座飞来峰?” “那个时候,梁子就已经结下了,只是没彻底闹翻脸。咱的人不再期待他们的技术援助,开始自己搞核.弹,搞卫星,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人家也把专家都召了回去,撕毁了原先签订的所有协议,还催着我们还债,咱小时候都经历过的那三年,里面不就有他们的手笔?” “但那会儿我们的大步伐还是跟着他们走的,结果人转头就拥抱了老美。后来就复杂多了,这会儿看着还行,关系要升温了,过两天就有了新的冲突,关系pia的一下就掉进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