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调局异闻录之最终篇章 第158节

    第五十二章 噩耗

    没过多久，会计便将五十万的现金取了出来。当面清点了一次之后，韩德彰欢天喜地的带着钱离开。苏大纲跟着去送朋友，跟着一起离开了民调局。

    他们倆离开之后，孙德胜马上开始翻找高亮留下的日记。就在他找到八二年夏天十几本日记的时候，办公室大门打开，车前子和沈辣溜溜哒哒的走了进来。

    “胖子，都传开了。你爸爸在民调局门口看大门，过几年准备接你的班……”说着，车前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了几声之后，他继续说道：“以前净听说儿子接老子的班，这么倒过来的还是第一次。”

    “苏大纲不是我老子，要不是我妈瞎了眼，这老东西八杆子打不着我……”孙德胜看也不看这哥俩，指着沙发继续说道：“你们俩该喝茶喝茶，该抽烟的就抽烟，我这边忙一下，没空招呼你们……我记得有一段高老大写过把什么东西交给什么人了，怎么找不到那一段了……”

    沈辣走过去，帮着孙德胜一起找，说道：“高老大把什么东西交给什么人的……大圣，你敢确定是这个时候？能不能信息有错——找到了，你看是不是这一段，一九八二年八月一日，建军节。哈尔滨道外，还是不知名的蛊毒折磨我三天了。状态越来越差，如果明天还是得不到缓解的话，东西我会随机转移。希望吴仁荻早点赶到……”

    听到了沈辣的话，车前子接过了日记，继续念了起来：“肖三达与葛殿臣接触过，他已经入了魔道，希望和尚可以把他拉回来。但愿这次的蛊毒与三达无关……”

    日记本上的内容到这里，整本日记便戛然而止，孙德胜又开始寻找后面的日记，想要找到第二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惜不知道是日记缺失，还是高亮压根就没写，距离这本日记之后的内容，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记录的内容也是民调局的琐事，再找不到一点有关的内容了……

    孙德胜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第二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看起来只有抓到葛殿臣才能知道了……”

    这时候，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还是杨枭，孙德胜不避讳这俩兄弟，免提接通了电话之后，听到老杨在电话那头说道：“刚才你屋子里的倆老头出了民调局之后就分钱了，然后那个叫做韩德彰的打出租车离开。在车里他又发了两条信息，接受方都是沈从武。角度不好我没有看到他们俩在说什么。大圣，还要继续跟下去吗？”

    “跟着，看看他到底去哪……”孙德胜轻笑了一下之后，对着杨枭继续说道：“老杨你自己要小心，处理处的人敢来这么一手，应该有事情搞砸之后的应对。如果发现了什么熟人，你赶紧撤回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说道：“熟人……能和我们争一长短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了……大圣，你不会坑我吧？”

    孙德胜嘿嘿一笑，说道：“老杨，咱们是前后脚进的民调局，咱们是哥们儿。哥们儿我坑谁也不能坑你，放心吧，真出了事情的话，咱们吴主任也不会看着不管的……”

    电话里的杨枭再次沉默了起来。片刻之后，他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说道：“先不说了，韩德彰的车停了，他要换车……”

    说到这里，杨枭那边便挂了电话。车前子和沈辣听的一头雾水，两个人一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孙德胜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到给了韩德彰五十万的时候，孙德胜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看到了来电显示之后，孙胖子皱了皱眉头，随后还是免提接通了电话。

    这时，电话里面传出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孙局您好，我是处理处的沈从武。有一个不幸的消息，刚刚我们处理处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现了贵局六室调查员杨枭的尸体。现在人已经证实死亡，现场我们维护住了，请你们的人过来接收……杨枭的事情我们也跟遗憾，如果早一点过去的话，他可能死不了……”

    听到了沈从武的话，车前子身上的汗毛都树立了起来。他忍不住说道：“杨枭死了，不可能……”

    第五十三章 实情

    事发地点是距离民调局最近的一座公园当中，孙德胜带着民调局的人倾巢出动，过去的时候，整座公园都被拉上了警戒线。无数的老百姓围在外面，对着里面亭子里一具改了白布的尸体指指点点。

    处理处的人连同赶过来的敬察守在门口，见到民调局的大队人马赶了过来。为首一个负责人急忙迎了过来。说道：“孙局您好，我是处理处的朱长旬。沈处给您打电话的二十分钟之前。在公园里锻炼的老人报警，说在亭子里发现了一个死人……”

    “大杨，捂住这孙子的嘴，别让他胡说八道……”孙德胜一把推开了这个叫做朱长旬的人。随后快步走到了亭子前。此时，沈从武几个处理处的高层已经等候在这里。见到孙德胜到了，沈副处长叹了口气，伸出手来，说道：“孙局，节哀顺变……”

    孙德胜根本不理会沈从武伸过来的手，好像没有看到这个人一样，直接伸手掀开了尸体身上的白单子。随后，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在了民调局众人的面前……

    里面躺着的正是杨枭，只不过老杨现在的身体变得惨白。白的就好像是被水跑了半个月浮尸的颜色……

    此时杨枭的衣服都被拔掉，可以看到他脖子大动脉上一个手指头大小的伤口。在孙德胜的授意下，老莫走过去仔细检查了尸体。众人看的清楚。杨枭全身上下，也只有脖子上的这一处伤口……

    这时候，沈从武再次凑了过来，说道：“说来也是巧了，群众报警的时候，我们处理处正在附近办事。见到就过来看看。没有想到是你们那里的杨枭……”

    孙德胜终于扭脸看了沈从武一眼，说道：“那么说的话，你们是第一个赶过来的了？”

    沈从武虽然不满孙胖子审讯的口气，不过他不想把事情闹大，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我们第一时间便过来保护现场……”

    “抓起来，此人有重大的嫌疑……”孙德胜根本不等他说完，对着手下说了一句之后，又指了指远处其他处理处的人。继续说道：“都抓了，不是我说，这些人都有谋杀民调局调查员杨枭的嫌疑。先抓了再说……”

    孙德胜一声令下，民调局的人都行动了起来。沈辣直接一把扭住了沈从武，在他身上搜出来了手铐，然后给这手铐的主人铐上了。剩下的人也都一拥而上。将他们早就看不顺眼的处理处众人控制了起来……

    沈从武气的脸色涨红，不停的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孙德胜。我的处理处和民调局平级，你没有权利这么干……”

    “和哥们儿我平级。你就能随便杀人了？还杀我的人。”孙德胜看了一眼沈从武之后，继续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面搞得小动作，韩德彰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听到韩德彰三个字，沈从武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看的出来他想要瞒点什么，不过现在人都被民调局控制住了。无奈之下，只能说道：“韩德彰也死了，本来是两具尸体，我们过来的时候。先一步把韩德彰的尸体运走了……我口袋里的电话里面有尸体的照片，你看看……”

    沈辣从他本家口袋里摸出来的手机，递给了孙德胜。用沈从武的密码打开手机之后，果然在照片当中发现了和杨枭同一个死法的韩德彰……

    孙德胜看着照片。嘴里对着沈从武说道：“别停，继续说吧，这里面是怎么回事……”

    沈从武看着孙德胜说道：“孙局，咱们俩是同行，你要是我这个情况下，会说吗？”

    “哥们儿当然会说了，不是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孙德胜走到了沈从武的身边，一边亲自给他搜身，一边继续说道：“你说了，受处分下台判刑的是哥们儿我。你要是不说，受罪的是你自己……”

    无奈之下，沈从武只能开口说道：“前几天我们处理处抓到了葛殿臣，在他的口供当中，发现了当年他和你们高局的一顿恩怨。事情也是巧合，去年我查一起倒卖文物的案件当中，发现了葛殿臣口中高局手里的丈量。这法器一般，却牵连个大秘密。法器里面有机关，但是我搞不明白，只能想办法托你的手解开了……”

    第五十四章 金处

    根据沈从武所说，知道法器关乎到一个天大秘密之后，他便将丈量从仓库里找了出来。召集了他们处理处几个有本事的人，开始研究这把尺子的奥秘。可是这些人用尽了手段，也无法弄清尺子的秘密。

    这时候，一直在关注孙德胜的沈从武发现了苏大纲的存在。于是。他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沈从武找人假冒苏大纲幼年时期的朋友，在大街上与他‘偶遇’。三言两语之后。老东西都以为真是遇到自己儿时的朋友了。当下，两个人找了个小酒馆喝酒。

    三杯酒下肚之后，韩德彰‘无意’当中透露出来当年的一段往事（沈从武根据葛殿臣口供编造出来），说是有一件宝贝。是当年一个大官放在自己手里的，没有想到这一放就是四十年。现在家里有了困难，儿子要结婚，家里去拿不出来彩礼钱。无可奈何之下，这才打起来宝贝的主意。能找到当年的高亮最好，就是找不到的话，那就在首都把宝贝卖个好价钱。

    听到韩德彰手里有宝贝，苏大纲马上想到了孙德胜。当下，他拍着胸脯说自己的儿子现在混出息了，就喜欢收集个古董什么的。自己可以帮忙搭桥，只是宝贝卖了之后要一点提成。于是便有了早上那一场戏。

    原本一切进行的都非常顺利，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最后从民调局出来的时候，韩德彰突然失去了联系，沈从武预感到不好，急忙带人赶过来。接过在亭子里发现了两具冷冰冰的尸体……

    听沈从武说完之后，孙德胜说道：“那也不对……姓沈的，尺子给了我。那你甘心后面的秘密也归我们民调局吗？这样的话，还不如送给哥们儿，兴许还能惦记你点人情……”

    沈从武沉默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在心智上不如孙德胜。最后还是无奈的说道：“我提前在部里备了案，案子归了我们处理处。就算是你们民调局最后解决的，所有的卷宗。和涉案物品都要交到我们处理处来……”

    “你……”孙德胜刚刚开口要骂，给杨枭做完初步尸检的老莫表情怪异的到了孙胖子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杨枭还有心跳……”

    孙德胜也没心思在沈从武身上浪费时间了，他一声令下之后。杨军用白布单子裹住了杨枭，抱起来他飞快的冲到了汽车里。随后这辆车拉起了警笛，向着民调局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个动作也让沈副处长看不懂，杨枭明明已经因为鲜血流尽而亡了。沈从武知道杨枭的弱点，虽然他白头发长生不老的身体，不过一旦鲜血流干那有很大几率会身亡。刚才处理处的法医三次验尸。已经证实杨枭死亡了，怎么民调局还有手段能把他救回来？

    这边先一步把杨枭运回民调局之后。孙德胜等人也准备离开这里了。临走之前，孙胖子下令放了处理处的人。他对着沈从武说道：“老沈。你也就是个背锅的。哥们儿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没有下一次了。要是你还敢打我们民调局主意的话，那讲不了说不起了，哥们儿我亲自把你的人尸首送回去……”

    说完之后，孙德胜一行人全部上车，车队离开了这里……

    看着民调局的人离开之后，处理处的朱长旬不干了。他对着自己的处长说道：“沈处。这件事不算完，我现在就去部里告状。您和孙德胜平起平坐，他凭什么……”

    “去看看韩德彰，看看他是不是还有救。快去……”沈从武没理会手下的挑拨离间。打发走了朱长旬之后。他低头沉默了片刻，随后掏出来手机，打了个号码出去。说道：“金处，事情搞砸了……小韩和杨枭被人暗算，现在二人生死不明。请示下一步行动……”

    电话里面沉默了片刻，缓缓地说道：“我们的人不要动，看看民调局的动作。老沈，吴仁荻那边有动作了吗？”

    沈从武说道：“吴仁荻没有出现，不过丈量的信息可能传不出来了。事情失败了……民调局应该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这个孙德胜不简单……”

    电话里的金处冷冷的说道：“那就让他去查吧，四十年前也是一笔糊涂账。高亮都没有查明白的事情，孙德胜未必有那个本事……”

    这时候，朱长旬跑到了沈从武的身边，说道：“沈处，刚刚老韩进了处里的解剖室，现在他应该活不过来了……”

    第五十五章 钓鱼（上）

    处理处的法医看着被大开膛的韩德彰发愁的时候，杨军已经将杨枭带回了民调局六室。老杨有个习惯，时不时会抽取一些自己的血液，放在他专用冰箱里保存。原本就是打算在杨枭重伤时候用的，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攒下了3cc左右。就是这个习惯。这次救了老杨一条性命……

    杨军找出来输血用的工具，开始给杨枭输血。不过一切都准备好。却始终不见血浆输入进老杨的身体。

    这时候，杨军身后响起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他的心跳太弱，血管里也没有血了，带不动……”

    杨枭不用回头。听声音也知道是吴仁荻到了。他擦了一把冷汗，回头对着吴主任说道：“那怎么办？去医院……”

    “杨枭撑不到那个时候了，闪开吧……”说话的时候，吴仁荻已经到了杨枭的身边，他的手直接‘伸’进了老杨的胸腔。抓住了他的心脏之后，开始轻轻的按动心脏。心脏有了动力之后，血浆这才一点一点的输入进了杨枭的体内。

    等到老杨那些存货都进了身体的时候，孙德胜带着人也赶了回来。散了其他的人之后，孙胖子只带着自己俩兄弟和百无求进了六室。看着正在输血的杨枭之后，孙胖子这才算松了口气，擦了一把冷汗，说道：“这血都被抽干了。估计天底下除了老杨之外——吴主任您也没事……”

    话说到一半，反应过来吴仁荻也在，孙德胜急忙改了口。

    吴仁荻看了孙德胜一眼，用他惯用的语气说道：“别客气，换作是我这样，也死了……”

    这时候。杨枭最后一袋血浆已经进了身体。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老杨依旧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心跳还是非常微弱，好像随时随地都会死掉一样。

    已经恢复过来的车前子走到了杨枭的病床边，看了他一眼之后，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老吴。你这手艺也不行啊……杨枭是你的自己人，有什么仙丹神药的别留着了。赶紧都给他用了，别那么小气。估计你也用不到那玩意儿，留着干嘛？遗嘱里留给我。我也不要……”

    放眼天下，敢这么和吴仁荻说话的，也就是他亲儿子了。吴仁荻懒得看他，对着昏迷不醒的杨枭说道：“看在这几年的份上，给你一滴……”

    说话的时候，吴仁荻将左手食指放在杨枭的脑门上。也没见他用利器刺破手指。只是轻轻抹了一下之后，一滴鲜血便出现在老杨的额头上。随后。众人亲眼看着这滴鲜血慢慢渗进了杨枭的皮肤……

    片刻之后，杨枭突然抖动了一下。随后好像过电了一样。身体抖动个不停。片刻之后，老杨在抖动当中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不管怎么样，杨枭总算是活了过来。这时候，杨军打开了老杨的柜子。在里面翻找出来几个小瓷瓶，说道：“红色和水让他喝下去，白色的敷伤口。他现在恢复的能力差……”

    这边，孙德胜笑嘻嘻的坐在杨枭的床边。说道：“没事就好，老杨你这次吓着哥们儿了。不是我说，辛亏老莫眼贼看出来你还有一丁点心跳。要不然你就和处理处的韩德彰一样了，听说那孙子已经大开膛了……”

    杨枭好像听不懂孙德胜在说什么。缓过来之后，他有些惊恐地看着面前这几人，好像忘了这些人都是谁。杨军在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他这里缺血太久了，让老杨休息休息吧，会想起来的……”

    “哥们儿还指望他说出来谁干的，然后带人杀过去……”说到这里，孙德胜拍了拍杨枭的肩膀，说道：“老杨，一会哥们儿把你送到归不归的医院里修养。那里好，估计你很快就能把我们都想起来……”

    听到了孙德胜的话，车前子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胖子，你这是打算用杨枭作饵啊……小心别弄砸了，大鱼吃了饵料再跑了。依我看还是等着老杨自己想起来吧……”

    “老杨自己想起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孙德胜嘿嘿一笑，看了一眼旁边的吴仁荻之后，继续说道：“那就得看钓鱼的是谁了？吴主任，多久没钓过鱼了？不是我说，活个活口啊……”

    第五十六章 钓鱼（下）

    很快，民调局杨枭被救过来的消息便传到了处理处。看着桌子上韩德彰治丧委员会的名单，自己排在第一位，气的沈从武将桌子都掀了。要是自己手下也有民调局那些人的本事，老韩也不至于死的那么惨。

    “你就算把桌子吃了，韩德彰也活不过来了……”红头发的火山坐在角落里。看了一眼有些失态的沈从武，他继续说道：“先搞清楚。是什么人对韩德彰下手的……沈从武，你真没有什么事情瞒我的吗？”

    沈从武苦笑了一声，说道：“大方师，处理处那里还有能瞒得住您的……原本我打算坑民调局一把。想不到最后在坑里的是我，连累老韩了……”

    说到这里，沈副处长重重的喘了口粗气。缓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估计民调局也正在查这件事，只是现在不知道到底是杨枭、韩德彰谁连累了谁……”

    “还能谁连累了谁……”听到了沈从武的话，火山拿起来旁边的一封卷宗，一边看一边继续说道：“你们的胆子太大了，我和你们说过的缓一缓，等到广仁大方师出关之后，我们陪着再去查这个案子。你们竟然自己去查了，去了十二个死了十个，现在又死了一个韩德彰。只剩下一个昏迷不醒的秦贤了……”

    说到这里。火山突然合上了卷宗，看了沈从武一眼之后，说道：“刚才你说杨枭进了xx医院……把秦贤也安排进去，最好和他是隔壁两个病房。”

    沈从武眨巴眨巴眼睛，说道：“大方师您的意思是，再加一把饵料？会不会太明显了？这样一来。孙德胜也会知道……”

    “说不定那只胖狐狸已经知道了，瞒不住他的……”火山古怪的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又撒了一把饵料，我不信那条大鱼不咬钩……”

    沈从武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这样会不会太刻意了？谁都能看出来是在钓鱼……”

    火山冷笑了一声。说道：“那就看鱼有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不管是杨枭也好，秦贤也好，睡醒了都会指认出来那条鱼。这次他得罪的是民调局。是吴勉……”

    火山的话语当中，还是没把处理处当回事。沈从武心里虽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他苦笑了一声之后，也开始安排秦贤住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