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80离间计
张天被救醒后就住到了溶洞基地里的一间洞室内，红秀对他的关怀无微不至，很贴心，领着他在基地和避难所各处游览参观，她们牵着手，有时身体靠的很近。尽管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我从红秀的眼中看出.....她喜欢那个帅哥。.....这很正常，帅哥靓女总是让人倾心的，谁不喜欢呢。只是近日来我的心情差到谷底，总是莫名的酸，我猜我是在嫉妒吧！其实根本就不用猜。一切是那么狗血！还真特么像最初担忧的那样的发展，老子傻b了，沉默了，不甘又无奈了。 樱桃默默的拽了拽我的袖口，‘白羽哥.....’丫头的腮帮子鼓动了几下‘你是不是看到我姐和张天哥在一块心情不好？’ ‘我？’‘哈，哈，哈哈’我仰头大笑三声‘就你姐那个凶悍恶婆娘，她和谁在一块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对你姐又没想法，我会不开心吗，你看我像似不高兴的样子嘛，哈，哈，哈。’我道。 ‘白羽哥，你笑的好难看！’樱桃弱弱的一句话止住了我苍白的大笑。‘呃....呵呵，樱桃，你不懂，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绿原谅’。哥.....哥没事！呵呵’我解释着说。 ‘白羽哥，你笑的比哭还难看。’樱桃抬头瞧了我一眼继续道。 ‘噗～！’胸闷的我想吐口老血！樱桃小妮子，你是非要补刀到我死，你才甘心吗？我想背过身摸一把泪，樱桃啊樱桃，哥的痛你不懂！ ‘其实.....’樱桃小妮子抬起头又低下，再抬起头又低下，纠结犹豫一番后对我道‘其实你第一次离开后，罗伯伯和他的队伍帮助我们构建地道和村子，帮了很多忙。那时候...’樱桃又抬起头瞅瞅我，我被这小妮子那可怜小狗一般的眼神瞧的极不自在，心脏怦怦怦的乱跳不停，～丫头，你这是要哥死啊！ ‘那个时候我姐和张天哥就走的比较近.....我，我听我姐说：她听喜欢张天哥的.....’小妮子补充道。 ‘哦’......良久我苦笑一翻，‘自己，还真的做了一回彻头彻尾的大傻b啊....’晃晃头，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却被樱桃抓住了手‘白羽哥，你去哪？’她问。 ‘哥...哥..有点累了，想回屋休息一下’我应付道。 ‘陪我去抓松鼠好么？溶洞出口那棵巨大的红杉树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来的大松鼠在上面安了家。旁边的苹果树上也有很多只，好可爱的！或许它们也是早早的发现溶洞里有很多食物，偷偷钻了进来，现在它们也出不去了，和咱们避难，也免去被外面飞机导弹炸死的命运。我想抓一对松鼠放到野兔林里养，白羽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樱桃拽着我的手不送手，萌萌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我，又打起了柔情攻势，我很快就败北了。 ‘好，好，好！听你的行了吧。’我捏了捏她的小脸无奈道。 ‘白羽哥真好！’樱桃抱住我的手臂，头埋进我的怀里撒娇的蹭了噌，小丫头钻进怀里突如其来，这举动弄的我又点无措。虽然她亲昵的很自然，我却仍看到樱桃脸颊上的红晕。‘不俗的小美人胚子，长大后也定然是个祸国殃民的女子吧！’我注视着丫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慌乱躲避。她像远处崖壁上娇艳，柔弱的花，另我不忍触碰，一刹那萌生退却的念头。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哪怕是远观不可亵玩焉，这镜中的风景也该欣赏够了！‘是时候离开了吗？’我望着崖壁的花。 ‘白羽哥，快点啊！’樱桃蹦跳着牵着我往前奔，吵嚷着让我快点给她抓松鼠，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爬上树。 ...... 转眼间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这期间红秀和张天总是粘在一起，我远远看着，心情自不必说。情感这东西向来都是自私的，‘大度’这个词不适合在感情上体现。樱桃总是来找我给她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算是排解我内心的郁闷。好在有这丫头陪着。 今天不知道红秀抽的什么风，摇响‘集合铃铛’，40来个人，大家伙全在水帘洞里集合。‘前线战地我们的红军战士悍不畏死的保家卫国。我们作为一奶同胞不能置身度外，只躲在避难所，我们也应该做些什么，为解放百姓，解放同胞，解放全中国，付出自己的一份力。’慷慨激昂的开场白从红秀口中吐出，之后又是一大堆理想、抱负之类在我看来空洞无比的语句。 ‘你想做什么？’我打断她的陈词，红秀身旁昂头挺胸站着的张天，上前一步很自然的将红秀的手抓到手中，红秀的脸不自禁的泛红，没有挣扎，随即又抬头道‘我想带领手下民兵出去和罗指导员的红军回合，还想把红军队伍带回来，将避难所构建成8路军的营地和战斗指挥部。’红秀回到道。 ‘你的主意？’我看着红秀问。 张天向前走了一步，自豪的道‘是我们两的主意，之前就有这个想法，只是因为我有伤在身耽搁了。’ ‘外面枪林弹雨，炮火不断。我们这一片早已彻底沦为了战区，出去很危险，随时可能被炮弹轰成渣子。你确定你要带着你的队伍去冒险？’我皱眉问红秀。 ‘我已经决定了！’红秀望着张天决，她们彼此注视了一眼后，红秀决绝到。 我沉默了.... 低着头沉默着。 樱桃似乎发觉我的情绪不对，轻轻的拽了拽我的手。 最后我点点头，抬眼直视着红秀‘你可以去找红军队伍，可以去汇合，可以去帮助，可以去完成你内心的远大理想和抱负。不过！’我顿了一下说‘把你手上的枪！和你民兵队伍手里的鸟狙步枪留下。’我说‘这些东西原本就不属于你。’ 红秀惊讶的看着我。 我继续道‘你不可以把任何外人带入这个基地避难所内，因为这地方也不属于你，你不可以带走这里的任何一样物资，因为那些同样不属于你！除了你原有的民兵，我不会同意这里的任何一名乡民和你走，因为他们的命也不属于你。’ ‘白羽.....你在说什么啊？’红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的再简单不过了，你还听不明白么？’我看着眼前的二人‘你们想离开，随意。那是你们的自由。但是要把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留下！’ ‘你疯了！？我们是为了解救水深火热的百姓！’红秀的目光愤怒的发红冲我吼道。 我平静的看着她，向后指了指乡民‘他们！他们能活下来，能活到现在，吃饱穿暖，远离战火，靠的是谁？靠的是什么？是你么？’我直视的红秀，盯的她不敢触及我的目光‘谁拯救了他们？’我问，同时我点了点自己的胸膛。 红秀沉默着，乡民们也沉默着。因为有契约卷轴的缘故，乡民们可以无条件的服从红秀的命令，但不代表乡民们变成了不会思考的傀儡。他们活下来，过的好，到底靠的是谁，他们心知肚明。 ‘你呢？’我指了指红秀‘你能活下来，你的队伍能杀上百名鬼子，用的是谁的武器？有伤无亡是靠的谁的东西？’我又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红秀的脸很红，非常红，只是这次不是因为她害羞，而是羞愧。 ‘你有什么资格拿着别人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带领这被别人拯救的乡民，指挥他们去和陪你冒险送死？’我喝道，同时指着周围的百姓‘你能确保他们陪你走后都会活着回来吗？’我大声的质问。‘说什么拯救，他们哪一个是你靠自己的本事拯救的活到现在的？你谁也没有拯救！你只是要让大家因为你鲁莽冲动的愚蠢念头去陪你送死！’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们8**是为国为民，拯救全中国的正义之师。难道我们不应该军民一家，联合起来，为解放全中国做出每个人应尽的义务应有的贡献么？如果国人全都像你一样的思想，那国家迟早要败亡！’张天义正言辞道。 ‘你说的有道理，你的理想也很崇高。不过，你不能因为你个人的理想强迫别人为你服务。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个体，你无权强加给他们你个人的意志。以任何高尚的理由都不行！除非他们自己愿意，否则～你让他们平白为了你的理想送死，在我看来就是打着虚假的伪光正旗号在奴役他人！’我望着红秀‘每个人都有最基础的自由选择～那就是：活着！你无权逼他们去死。’ ‘白兄弟！’村民们听了我这些话，有些妇孺感动的落泪，肥胖的马村长抓住我的双臂吐出三个字后就激动的不能自已。 ‘简直是不可理喻！’张天气急败坏，转头对红秀道‘秀，别理他！你不是说这里的村民们都听你的么，我们这就装备好武器带着人和物质走，别管这个疯子！’ ‘不，我不能这么做！’红秀茫然的摇头。 ‘你怎么了，我们昨天不都说好了么！？罗指导员他们还在一线战斗，我们这是去资源拯救他们啊！’张天拽着红秀。 ‘可，可是.....’不知所措的红秀，立场在飘摇。 ‘出去后你能确定你们在炮火连天的战场活下来么？你凭什么保证你们能顺利汇合，甚至你有什么把握将大家带回基地避难所？’我质问张天。 ‘我不和你这种冥顽不灵的人讲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红秀的主意，你是看到红秀和我走在一起心里嫉妒，所以才百般阻挠。我早就看出来了！’张天讥讽道。 ‘你胡说，白羽哥才不是有意阻挠呢，他说的每句话都在理！’樱桃立刻跳出来为我辩护，而红秀此时则是复杂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摇头没有解释，而是朝着张天道‘你这是在哪百姓们的生命开玩笑你知道么？’ 张天干脆不理我，抓着红秀的手转头就走。还吩咐乡民们跟着搬物资和枪械。我直直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忙碌，只有樱桃一直陪在我身旁牵着我的手‘白羽哥.....’她低声道。 总觉得那里不对！到底是哪不对呢？我忽然眼睛一亮，大喝道‘等等！’众人皆停止动作回头看我。我看向马村长‘老马，那小子醒来之后有没有签订‘保密卷轴’？’我指着张天问。 ‘呃.....本来是想让他签的，可是红秀她.....’老马抬头瞧了一样红秀，低头不语。 ‘小张战士在红杏村时我们就认识了，我觉得没必要签那张形式上的卷纸。’红秀回答。 ‘老马！把卷纸拿出来让他签！’我厉声道，我终于想到了那里不对，如果签订了那张契约卷轴就是以红秀姐妹为主，保卫红秀姐妹的安危，是绝对不可能提出让红秀冒险的提议的！何况这提议还是九死一生。也不会有让秘密基地暴露给外人的念头。 马村长拿出卷轴走到张天面前，张天不屑的一瞥，当没看见也不理会。我直接掏出手枪对准他的脑袋，‘白羽！你在干什么？快放下枪！’红秀急了，要上来阻拦。 ‘别过来！你再向前一步，我就嘣了他！’我大喝道。 红秀露出要吃人一样愤怒的神情，看着我摇头道‘白羽，你真另我失望。想不到你是这种心胸狭隘的小人。’ 我冷笑的看着红秀‘红秀啊红秀，令人失望的人是你！我只是让他签下这张卷纸，没有过分的要求，这是为了大家好。难道过分么？’我坦荡的直视着她‘你喜欢谁没人干涉阻挠，但是你现在就被迷昏了头脑失去了基础的判断吗？’不在理会红秀，我对张天道‘张天，这张卷纸，你今天签也的签，不签也得签，按上手印就行。如果你不按，那你就别想活着走出避难所！我是认真的，没开玩笑，说到做到。’我忽然一笑‘何况你不是说我在嫉妒你们吗？那这样看来，我很希望你不签这张卷纸，然后我就有了理由杀你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天的额头冒出冷汗，‘张天，你签吧。没什么大不了的。签完就走，我们再也不理这个卑鄙小人了！’红秀对张天道，看到樱桃还在我身旁，立刻喝道‘樱桃，你给我过来。’ ‘我不！白羽哥是好人！’樱桃回嘴道，这是她少有的顶撞jiejie红秀，红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无视红秀的言语，等的不耐烦，最后再给张天3秒钟。 ‘三’.... ‘二’..... ‘我签，我签！’张天实在耐不住我凶狠的逼迫了，一咬牙，在卷轴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后，他看了看红秀，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他双膝一软‘噗通’就跪在红秀面前，双手连续的扇自己大耳光子，一边道‘我有罪，我错了！我对不起你....’等等等，竹筒倒豆子般坦白了一切。 原来罗大伯的红军队伍早就被日本军围死了，还俘虏了一些红军战士，有的人宁死不屈，有的人贪生怕死。人心隔肚皮，不是外表的光鲜就代表的内心的纯洁。这其中投降鬼子做叛徒的人就包括张天！而他的投名状就是亲手杀掉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罗指导员。之后的事情便是日本军发现在亡命山区域总是有人暗中补给给红军物资和武器，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救治了不少伤员。于是他们就派出张天，这个曾经的帅气红军战士嵌入‘亡命山’来玩反间计。 事情都弄清楚了，如果不是契约卷轴的功效的话，相信即使张天招供，他也不会全盘托出，起码他亲手杀了罗指导员那间事未必会说。但是现在的他正鼻涕一把泪一把不停扇自己耳光的跪地忏悔。 红秀彻底傻了！樱桃像个小母豹一样愤恨的大骂，掏出她的附魔‘陶鲁斯’就是一枪打爆了张天的脑袋。杀人对于这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了。她哭红了眼睛，说着‘罗伯伯那时对她多么多么好，却被眼前的叛徒杀了，她要为罗伯伯报仇，她要杀光小日本..’等等等等....我轻轻将樱桃楼进怀中拍着她的肩。 ‘怎，怎么会这样....不，不可能的。张天他，他怎么会。我，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红秀失神的嘀咕着，没人安慰她，即使想安慰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