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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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钥转身问清歌的意思,清歌摊手:我无所谓。 都是玩,他没什么要求。 那好吧。池钥看向钟择,眉目柔和,点点头同意了。 钟择就直接要了个豪华大包。 服务生在前面带路,把一群人给领着去包间。 路上钟择一个单眼皮、身形偏魁梧高壮的朋友揽着钟择的肩膀悄声问钟择怎么认识池钥他们的。 这个朋友是个双,但视线敏锐,在和池钥对视的瞬间就猜到池钥和钟择一样是同性恋。 池钥的脸虽然不比旁边的人要出彩,不过身上有股特别的气质,那种气质更吹拂过来的春风般怡人,让人顿生好感,同时就想接触接触。 钟择眸光睥睨,他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我先看上的,你别动,旁边那个随便。 那个一看就是直男,你让我去把人掰弯,算了吧,我可不挑战高难度的事。朋友勾着嘴唇笑容充满邪气。 你之前不是干过这事吗?怎么现在怕了?钟择故意激将。 那个还没甩干净,一直想让我负责,我怎么负责?有没让他怀孕。 成建满目的轻蔑。 钟择没搭话,他在外面玩有他的一个准则,那就是直男不碰。 不过要是对方本身就是个弯,而又让他非常感兴趣的话,那他就可能会动点心思了。 正好借着这次偶然的机会,也增进一下彼此的关系。 一群人了到了房间里,开了两箱酒,服务生把瓶盖都给起了,酒放在桌子上。 人多光是唱歌没意思,因此钟择提议玩点游戏。 池钥手机开了震动,出门之前还特意检查了一下手机,基本每次他都会注意,手机电量还足够。 在钟择说游戏规则时,池钥兜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池钥拿出来一看发现是韩盛打来的。 好像距离韩盛出国有一小段时间了。 不会这次也提前回来吧,当时池钥心里这么想。 房间里太吵,池钥推门出去接电话。 电话一接通,和池钥猜想的一样,韩盛还真提前回来了。 对方刚到机场,询问池钥有没有在学校。 和朋友在外面唱歌。池钥靠在墙壁边说话。 两个小时,够吗?韩盛限定了一个时间。 外出的这段时间,也就是说池钥没在他身边,困扰他的失眠症没有池钥这剂特效药,再次卷土重来。 韩盛有数天没睡个好觉,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回到家里好好睡一觉。 当然了,得有池钥在他身旁。 韩盛没明说,池钥也知道对方的情况,他沉默了片刻,思索着两个小时应该差不多,那个时候时间也凌晨一两点。 好,我会尽量提前。 第17章 接完电话池钥返回包厢,里面一群人已经玩起了游戏。 原本池钥是和清歌坐在一块的。 他就离开片刻,清歌身边都坐了人。 虽然认识的不多,不过都是年龄相仿,池钥就另外找了个空位坐下。 右手边一张陌生面孔,他同那人微笑招呼。 那人视线在池钥转过头后突然浮出点别有深意,盯着池钥的侧脸,充满了打量。 好像是玩真心话大冒险。 这个游戏池钥倒是没怎么玩过,没玩过但听这个游戏的字面意思就知道大概是什么意思。 他倒是没什么秘密,就有一个,那一个的话,估计根本不会有人能够联想到。 回来的晚了,导致池钥第一局只能坐在旁边看。 先看看了解下规则也好。 真心话大冒险,就是有两个选择,输了的话如果拒绝回答别人询问的问题,那么就做一个冒险。 可能是第一局,大家都在熟悉,熟悉游戏熟悉其他游戏玩家,那些问题或者冒险都看起来中规中矩,不算出格。 池钥倒是有种预感,接下来或许会慢慢变得刺激起来。 到了第二局,池钥加入进去。 桌子上有骰子,通过摇骰子点数大小来看输赢。 目前规则是顺时针,前一个人输赢,然后和左右两边的人来真心话或者冒险。 清歌的运气似乎都不错,他投的点数都大,于是他问下一个人多少厘米。 这话一出,众人都盯着清歌。 看不出他外表长得跟画册里的美少年,说出来的话倒是充满黄,色。 可别撒谎哦,是要去厕所验证的,要是乱说一个数,那就得来冒险了。 显然清歌对于玩这类游戏非常有经验。 他后面是名看起来个子不太高的男生,男生被众人视线盯着,脸颊有些烫,小声说了个数字。 随后一众人跟着起哄。 哦 池钥虽然没起哄,却还是露出了会心的笑。 大家都是男的,玩这种游戏没多少顾忌,只要不太过分,就都可以。 男生说了个数字不太高,看这情况应该差不多,要是他直接把自己说成十八或者二十厘米这种,那可能就没法使人信服了。 既然说得短,那就不用去厕所验证了。 随后是男生来投骰子。 该说是他运气不好,居然投输了。 输了的人则由上一个人来提出要求。 于是就又回到清歌那里。 你随便找个人,然后对那个人说三句我爱你。清歌看男生脸颊都胀红了,想了想要求就没提的太过分。 他自认为不太过分,但对于没跟人明确表白过的男生来说,关键在座的都是男的,也就是说他得向一名同性说我爱你。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男生就超级尴尬和说不出口。 只是游戏都玩起来,要是这会说不玩,面子挂不住,也相当不合适。 忍着发麻的头皮,男生视线左右转了一圈。 然后去了和他关系还行的朋友面前。 对朋友说,总比和陌生人说要好些。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男生垂着头,这是耳根同样一片通红。 喂喂喂,你刚说话了吗?我没听到,你们听到了吗?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直接嚷嚷出声。 没有!其他人附和。 男生身体一哆嗦,最后迫于众人的压力,只能扯开嗓子吼出声。 我爱你他对他相熟的朋友道。 朋友自然也是个看戏的,在男生对他表白后,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然后作势去亲男生的嘴巴,男生一脸惊恐,看得出来是个真直男的。 在快要亲到的时候,朋友停了下来,他同样是直男,可没亲同性的爱好。 知道了,回去洗干净今晚到我床上伺候吧!不喜欢同性是一回事,但玩笑还是要说的。 男生回到自己位置,只感觉到整张脸上的热度难以消散下去。 男生后面一个就是池钥,于是骰子转移到池钥手上。 骰子点数得在三以上才算赢,不包含三。 池钥随手投了一下,倒是没想那么多,输也好赢也好,都是玩玩而已,池钥虽然不怎么出来这样玩,可要说放不放得开这个问题,池钥是放得开的。 不知道是不是上个人的霉运感染到了池钥,池钥投了个三出来。 池钥看着这个点数,转眸回看男生。 输了的人需要满足上一个人提的要求。 池钥嘴角边浅浅的微笑,一张脸初看时会觉得一般清秀,但他的五官是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无论是正脸还是侧脸,应该说正脸比较一般,当他脸颊呈现一定角度时,例如现在,他微微侧过脸,嘴角边清浅的微笑,眼眸在彩色灯光照耀下,意外显现出一种魅力来。 这种魅力模糊了性别,只要审美正常的人,基本都会被吸引。 毫无意外坐在池钥右手边的男生被池钥那张清隽无害的脸给吸引了,本来他想好一个比较刺激的要求,就是让人脫件衣服,包厢里开着暖气,大家进来后都脫了外套,池钥也不例外。 要是让池钥脫一件,那直接就半倮了。 在池钥那双琥珀石般惑人的眼瞳注视下,男生就提了个相当普通的要求。 喝两杯酒! 这个要求让池钥都愣了愣,不等其他人嚷嚷,池钥拿过酒杯仰头就喝了,杯子空了后,池钥又接着倒满,再喝。 喝完后好像众人才反应过来,纷纷指责男生在做什么,这是明显的放水。 我才是被某人的美色给迷惑了。钟择排位比较靠后,他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摩挲着冰冷的玻璃杯,嘴角噙着抹似有若无的笑,视线在池钥脸上徘徊着。 他思考着下一场游戏将规则做一下更改,不是指定两边的人,而是可以现场随便指定某个谁。 那样一来估计会更刺激。 池钥这里的冒险结束了,接着轮到他后面的人。 那人就是之前和钟择勾肩搭背的人,名叫简逸,名字和外形有点出入,光是听名字的话回觉得应该是个比较柔和的人。 然后简逸的外形完全和柔和搭不上边。 一张脸眉骨硬朗,体魄看起来比常人健硕多了。 至少比起池钥他们这些在学校里天天埋头做课题的人要有力量得多。 穿着件短袖,能够清楚看到手臂上的肌rou轮廓。 池钥和其他人一样将视线放到了简逸身上,大方地打量着简逸。 几乎是无意识的,池钥将简逸和某个人放在一起打量。 简逸身上的肌rou看情况似乎是健身房锻炼出来的,不像另外那个人。 池钥好几次都在睡着后滚到了男人怀里,从他感知到的那些肌rou痕迹,相当的紧实,没有多少柔軟感,池钥想着想着又想到某天清晨自己醒来,大清早某个地方就兴奋地杵着别人。 于是没有真心话或者刺激的冒险,池钥靠一些有颜色的回忆就让自己耳朵逐渐有点泛红。 简逸拿着骰子开始摇起来,他是非常想赢的,连什么冒险都已经具体想好了。 投出来的数字是六,比他预想地还要好。 规则规定是前后都可以,随便哪一个,而不是强行规定对后面的人来真心话大冒险。 简逸先是朝钟择那里瞧了眼,两人目光对视的那瞬间,就达成了某种意见。 这样,真心话我有不来了,就来个冒险如何,很简单,现场随便抓个人,你去亲他一口。 确实简单,但这个事一出来,大家都止住了交谈,然后目光聚焦在池钥身上。 加个附加条件,不能找朋友,我说的这个朋友是和自己一起来的,怎么样?做啊? 简逸勾起嘴唇,一副兴致浓烈的表情。 池钥倒是不怎么惊讶,竟然是冒险肯定这样的事就有可能发生,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 屋里的人除了清歌之前没有其他人知道池钥是同性恋,池钥心想要是被他亲的人知道他是同性恋,不知道心里会有什么想法。 完全去亲一个陌生人,池钥觉得不太行。 清歌和他一起来的,自然不能去亲对方。 池钥瞧了清歌一眼,看到对方故意露出来的难过和失望。 附加条件是简逸提的,他没法更改,所以只能无视清歌那里。 另外的人,不需要过多思考,他认识的就钟择了。 池钥于是起身朝钟择走过去。 钟择坐在沙发上,视线随着池钥的走動而缓缓移動。 当池钥来到他面前时,钟择仍旧坐着没動,只是脸略微抬了起来。 池钥还没主動亲过人,这算是他的初W吧。 什么初W不初W的,要真算起来他的初W不是给他爸就是给他妈了。 他自己不在乎这些东西。 池钥弯腰朝钟择倾身靠近。 两人的脸越靠越近。 忽的腰后揽上来一只手,池钥眼瞳微眯,面前钟择露出歉意的笑:抱歉,习惯了。 习惯去搂别人,也就是说钟择这方面经验可能相当丰富。 丰富又怎么样,反正和他无关。 没规定说具体亲哪里,嘴唇肯定不可能亲的。 池钥一手搭在钟择肩膀上,低头在钟择额头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速度太快,等他退开身后钟择表情还是错愕的。 他以为没开始却早就结束了。 那边简逸很久没见过钟择这样迷惑的表情,直接笑出了声。 这就是看戏的乐趣所在了。 回到自己位置,池钥端过杯子喝了口酒。 后面估计都是看戏了,应该不会到他身上。 确实是这样。 不过后面的几个人玩地特别开,其中有个让另外一个人脫了褲子在屋里跳十秒钟。 那人红着一张脸,跳的时候让池钥非常怀疑他会立刻躲到厕所里。 厕所里没有躲,大概是自己把羞耻心给抛开,于是就显得放得开了,甚至跳完后还问众人有没有想看他跳脫衣物的。 别,身上没三两rou,不要出来丢人现眼。话虽然尖锐,可简逸说的也是事实。 这话由他说出来,配和他那副强健的体魄,不会有人觉得不对。 大家还一同把想要脫光露出下半身的人给轰回座位。 第二轮游戏结束。 时间在两轮游戏里过去一个多小时。 池钥低头看了下时间,再玩一轮应该就差不多了。 玩了两轮休息了片刻,有人去洗手间。 池钥和清歌中间的人暂时离开,清歌直接坐了过来,他手一抬就放到了池钥身后,虽然没碰到池钥的背,放在沙发上,在别人看来就跟搂着池钥一样。 池钥转头眉目染尽笑意。 怎么样?池钥问清歌喜欢这种玩法不。 还行啊,不过我想要看到的还没有发生。清歌略显遗憾。 你想看什么? 池钥顺着清歌的话往下问。 然后清歌就凑到池钥耳边,吐息湿热:想看你跳脫衣舞! 池钥耳朵相对敏感,被热气一扑,他身体就微微抖了下,清歌离地近,发现池钥的这点变化,然而恶作剧心态上来,又往池钥耳边吹了一口气。 这口气就明显了,吹地池钥脸色微变,甚至推了清歌一把。 你这是什么毛病?